陳浩一聽這話可就不樂意,你要是說我做了雞鳴狗盜之事,雖然說法有些貶義但是也無可厚非,畢竟自己的確是進房盜竊了。但是這后面非要說什么竊玉偷香,這就實在說不過去了。少爺我除了摸了摸你的腳踝,可是什么樣沒有做過。
“聽聞這卷經文深澀難懂,因此陳某便帶著好奇之心而來,希望能夠勘破這經文奧秘。雖然此舉非君子所為,然而卻也不能說是雞鳴狗盜。況且陳某素來不以君子自居,故此此舉陳某未覺有何不妥……”
說到這里陳浩卻是面不紅心不跳,本來是盜經卷治病卻愣是說成破譯經文而來,陳浩今日是鐵了心也不能承認是來偷盜的。于是又接著解釋道:“至于那什么竊玉偷香?實在是無稽之談!這廂房內有女子嗎?”
遙輦納蘭聽著陳浩詭辯本就心氣不順,隨后一聽揚言房內沒有有女子,那她是什么?視她如無物?想到這里俏臉漲紅的慍怒嗔道:“你面前的難道不是嗎?”
聞聽此言陳浩眼珠子一翻,接著死死地盯著遙輦納蘭隆起的胸前看了很久,這一番注視雖然讓遙輦納蘭很是嬌羞,但是卻也沒有阻止的意思。玉頰紅艷欲滴的低著頭等待陳浩的答案。可是過了半天,陳浩終于從口中蹦出兩個字:“不是!”
“你!……”遙輦納蘭被陳浩回應的答案,氣的是羞怒難當。
雖然陳浩陳浩四肢不能動彈,但是嘴上卻絲毫不饒人,見遙輦納蘭羞憤不已,于是便解釋道:“眾人都知道你遙輦納蘭是二王子,你我皆是同性又何來竊玉偷香之說?這話說出去,你認為會有人相信嗎?咳咳咳!在陳某的眼中你就是契丹二王子,況且陳某也沒有那龍陽之癖……”
遙輦納蘭被陳浩的這番言語,鬧的是哭笑不得,最后更是氣極反笑道:“今日小女子算是見識到了侯爺的辯才,其實侯爺有所不知……”
“其實……”
陳浩打斷遙輦納蘭的話,主要是想說:其實不管是有所不知,還是有所全知,現在我都不想知道,我現在只想拿到經卷盡快脫身。本少爺哪有閑工夫聽你說家長里短,過幾日可是本少爺成婚日子絲毫耽誤不得。
就二人都想說出自己想說的話時,門外卻傳來天罡的聲音:“公子,契丹侍衛已經向西廂院而來,公子還是快快完事,請公子以大事為重!”
陳浩差點被天罡這句話,氣得沒有背過氣去,險些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心道這都什么事兒,本少爺我在房內受針扎之苦,你們卻認為本少爺在里面辦事。辦什么事?就算是辦事,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暗自腹誹到這里,陳浩思忖以后得跟這二人說清楚,不能讓他們認為自己真的有龍陽之癖。
其實陳浩不知道的是,方才他進入廂房之時水霧繚繞,身在近處的他是看清了遙輦納蘭的女兒身,但是天罡與地煞因為夜色都沒能及時看清,因此在他們看來是二王子在沐浴。雖然遙輦納蘭的身體他們是沒有看到,但是當時陳浩的直勾勾眼神他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緊接著陳浩又臨時改變的方案,讓他們關上房門守在外面。這就更讓二人心生疑竇,揣著公子此舉到底想做什么。然就在二人不明所以之際,房內遙輦納蘭的驚呼聲,以及后來的呻吟之聲,讓二人終于明白了他們的公子到底在做什么。隨后二人不由自主的相視一眼,眼神告訴對方:“原來公子好這一口!”
此刻本想搭上兩句想說明此事的情況,可是遙輦納蘭卻用威脅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遙輦納蘭手上明晃晃的彎刀,陳浩最后又一次將話生生的咽了回去。
見房內沒有人回應,地煞在門外又壓低聲音道:“公子!……大事要緊……”
陳浩被這兩人的話,氣得是徹底無語了,最后只能將目光看向遙輦納蘭。遙輦納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輕披裘衣從桌案上拿出一方令牌,從門縫內扔在了門外,繼而沉聲道:“可將此令牌懸掛于院門外,侍衛自會繞道而去!”
門外的天罡與地煞二人,相互對視均露出驚愕之色,心道這是怎么一回事?雖然聽著說話之人的口音有些陰柔,但是二人還是能夠分清這就是之前契丹王子的聲音。但是此刻有個問題縈繞在二人的心頭,既然這個丟令牌的是契丹王子,那契丹王子為何要幫襯他們呢?要知道他們可是跟隨公子盜取經卷的,這于情于理也說不通啊。
難道是……
最后還是天罡謹慎的追問了一句:“公子……”
陳浩抬眼瞧了一眼遙輦納蘭,隨后沖著門外沉聲道:“照辦!”
聽到陳浩的聲音之后,二人的心終于得以落實。隨后二人相視一笑,均從各自的眼中看到了敬佩之意。二人的眼神交流似乎在說:“公子真是了不起!”
隨后天罡地煞二人將令牌懸掛于西廂院的門前,果然如遙輦納蘭方才所言,侍衛巡邏到西廂院看到令牌之后,便二話不說的繞到別處巡邏。
聽著侍衛的步伐漸漸遠去,陳浩的心也委實放心不少。隨后便沖著遙輦納苦笑道:“看來這樣的事情你不止一次了!”隨后卻又面色一沉:“說吧,你到底要怎樣才愿意將經卷給陳某!”
遙輦納蘭幾步來到近前,并肩并著肩與陳浩坐在了一起,隨后歪著腦袋靠在陳浩的肩膀上,一改之前的中音,繼而輕柔低語道:“只要你答應我三件事,經卷我會雙手奉送!”
陳浩潛意思的向一邊挪動,他可不想與這個陰陽怪氣的女子有任何瓜葛。于是干咳了兩聲詢問道:“哪三件事!”感受到陳浩故意疏遠,遙輦納蘭雖然心生不悅,但是未有表現出來,隨即便沉聲靜氣道:“第一件事就是讓你破譯這經卷的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