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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格里高利仰脖又灌下一大口白蘭地。瞬間,他感覺好像是打了整整一桶興奮劑,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帶著小腹快要漲破,膀胱強烈需要得到釋放的沖動,他伸出手,在虛空中順著并不實際摸到的林翔面部輪廓游走了一圈,用力狠咽了咽口水,說:“陪我上一次床,讓老子好好捅幾下你的屁股,我自然會讓你得到想要的東西————”
林翔臉上的表情異常平靜,他一直在保持沉默,然而心底深處卻如同包藏了一團火焰,越來越熾烈,越來越狂暴。
“把屁股洗干凈一點兒,我保證,你將渡過一個無比美妙的夜晚————”格里高利目光炯炯地盯著林翔,灼熱之極的目光釋放出赤/裸/裸/的欲/望。他直勾勾地盯著對面那張精美絕倫的臉,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將其一口吞掉。
“你是一個骯臟的雜/種。”
過了幾分鐘,林翔平靜地說著。他的聲音柔和悅耳,充滿磁性。
“你說什么?”格里高利雖然明顯有些醉意,腦子卻很清醒。他陡然睜大眼睛,脖子上粗大的青筋不停地跳動。盡管酒吧里的音樂和嘈雜聲很大,但是對于這句充滿侮辱性質的話,他卻聽的非常清楚。
“我說,你是一個渾身散發著腐爛氣息,骯臟下濺,連生殖器上都沾滿了屎尿的狗/雜/種————”
林翔臉上柔和的五官瞬間變得一片猙獰,那雙散發出性感光芒的黑色眼眸仿佛魔鬼一樣可怕。不知為什么,格里高利本能產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對面這個漂亮的男人似乎根本就不是毫無抵抗能力的普通人。他很強大,強大到自己難以想象,也根本無法對抗的地步。盡管從他身上感覺不到一絲進化或者強化氣息,可他的眼睛,他的氣勢,他的語言所有的一切,都要比自己強大得多。
相比之下,自己引以為傲的一星寄生士力量,根本就是可笑至極的存在。
很奇怪的感覺格里高利使勁兒甩了甩頭,想要把這些混亂滑稽的念頭從自己腦袋里驅逐出去。當他重新回過神來,把目光再次投注到桌子對面的時候,卻驚恐無比的發現————面目猙獰的林翔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把半空的白蘭地酒瓶捏在手里,朝著自己的腦袋狠狠揮下。
瓶子炸裂的聲音異常響亮,飛散的玻璃碎片和酒體朝著四面亂濺開,無數道驚醒的目光從四面八方聚集過來,甚至就連圍在十幾米外小舞臺旁邊的人群,也把探詢的目光紛紛投朝這一方向。
“放心,他死不了————”
林翔長長地呼了口氣,從衣袋里摸出幾張鈔票,塞進聞訊而來的酒吧老板手里。伸出手,用力拍了拍撲翻在桌面上,雙眼一片迷離的格里高利面頰,朝他臉上惡狠狠地吐了口濃痰,推開身后的椅子,大步走出酒吧。
酒吧里的氣氛很混亂,昏暗的燈光照射下,圍觀者只能大概看清楚林翔和格里高利身上都穿著軍官制服。他們也沒辦法在這種烏煙瘴氣的環境下,準確判斷兩人各自的異能氣息,只能按照固定思維和以往經驗,把這起意外歸結為普通斗毆。
酒吧老板沒有多說什么,這種事情很常見,喝酒上頭的年輕人需要發泄,女人和拳頭是他們最常用的手段。林翔付了錢,結了帳,格里高利也沒有死,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這種事情都輪不到自己操心。軍官之間的糾紛,自然有軍銜更高的軍官去解決。
柜臺后面適時的放出一支節奏勁爆的曲子,隨著狂野的節奏,舞臺上的女人扭動得更加瘋狂、賣力,臺下的觀眾目光也紛紛從小餐桌上回轉過來。他們很快忘記這個不甚明了具體原因的小插曲,把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如何把臺上的女人抱下,摟在懷里肆意玩弄之類更加具體的方面
濃烈的酒,順著格里高利蓬亂的頭發一滴滴淌落。其中,也混雜著鮮紅的血。它們順著面頰流過嘴唇,冰冷疼痛的感覺使格里高利本能地舔了舔,一股血腥火辣的刺激,立刻順著舌間彌漫到整個口腔。
“等著,我我,一定會好好收拾你。小子,你會跪在我的腳下,一點一點一點一點舔干凈老子的生殖器————”
側撲在桌上他喃喃著發誓,震耳欲聾的音樂和瘋狂吼叫,阻塞了聲音從口中傳入耳朵的全部渠道,但這并不影響格里高利的頭腦思考能力,就在這種咬牙切齒的暗自醞釀中,他一直保持緊繃狀態的大腦忽然松懈下來,失去神經控制的生殖器瘋狂傾瀉出一條滾燙洪流,薄薄的軍官制服根本無法阻擋突如其來的變化,只能任由散發著腥/騷/氣息的淡黃液體浸透下/身、褲腿、椅子最終,連同從桌上流淌下來的白蘭地,在地板上匯聚成一灘骯臟難聞的混合物。
淡淡的陽光從天頂散射下來,把灰暗的世界染成一片燦爛的金黃。在臨近歲末的時節,這絕對是個難得的好天氣。走在街上的人們氣色也好了不少,甚至能夠看到一些淡淡的微笑。大自然就是用這種神秘力量操縱人類的情緒,讓你在不知不覺中接受它的控制,自己卻根本無法察覺。
神情悠閑的克拉斯諾夫漫步在大街上,可能是因為他那比暴熊還要粗壯的塊頭,以及厚實程度驚人的胸肌和大腿,周圍過往的行人本能的和他保持著足夠安全的距離。在廢土世界,滿臉橫肉和粗暴野蠻的外表,恰恰是拳頭和力量的最佳體現。
由于佩在胸前“禿鷲傭兵團”雙頭鷹標志的緣故,隱月城內的中、高級市民對克拉斯諾夫的態度都很尊敬,普通的低級市民眼里,也能看到敬畏的目光。加之身份特殊,以及林翔的特殊安排,他現在很少出戰斗任務,而是以教官身份對剛剛加入雇傭兵團的新人進行訓練。雖說殺人這種職業需要親身實踐,但是在自己動手用刀子割斷對手喉嚨之前,能夠接受像克拉斯諾夫這么一個經驗豐富強力人物的親自調教,在戰場上活命的機率,自然要大上許多。
克拉斯諾夫很滿意目前的生活————他擁有一套占地面積超過上百平米的兩層小樓,老婆桑琪亞是個很不錯的女人,她漂亮/性/感,在床上很懂得男人的生理需要,家務方面也收拾得井井有條。和這個時代所有女人一樣,桑琪亞精通食物烹飪并且不會浪費任何材料。她烤的玉米面包比外面店鋪賣的更加松軟,腌制的熏肉和香嘗滋味兒非常獨特。這個善于持儉家務的女人釀得一手好酒,對于丈夫交回來的每一分錢都能做到精打細算。如果要說婚前婚后究竟有什么具體分別,大概就是她在酒吧里做招待的時候,無意例外拒絕其他男人的邀請和勾引。當然,桑琪亞不會把這種帶刺兒的話說的很直接,而是非常巧妙地避開那些伸向自己胸口和屁股想要揩油的手,同時微笑著回上一句:“抱歉,我的丈夫正在等著接我下班。”
克拉斯諾夫和桑琪亞工作的酒館老板已經混得很熟,每天晚上,他都會提前來到這里,坐在角落里的小桌子上,望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如同蝴蝶一般在餐桌之間來回穿梭。除了喝一杯解解饞,他更多的時候則是作為一種威懾存在。每當桑琪亞遇到某個比較“執著認真”,對她死纏爛打緊抓不放的酒客,克拉斯諾夫總會像最恐怖的魔神一樣出現在桑琪亞身后,把那具嬌小的身軀緊緊摟在懷中,示意性的晃晃自己碩大無比的拳頭,露出森白發冷的牙齒,讓對方明白————并不是每一個酒吧女招待都能夠隨意動手動腳。
酒吧老板很喜歡克拉斯諾夫,這個大塊頭男人的出現,給自己經營的店鋪帶來了不少安全,加之身份特殊,經常有不少雇傭兵會跟隨克拉斯諾夫一起過來喝酒。因此,他經常都會給這個強壯的白俄雇傭兵來上一杯免費的酒。
隱月城的物資供應談不上豐富,卻也相對充足。以克拉斯諾夫的收入水平,在這座城市里絕對算得上高薪階層。有房子,有女人,還有旁人發自內心的尊敬和友好的生活氛圍,他根本不想再回什么見鬼的“魔爪”公司————不可否認,殺手的酬金的確要比雇傭兵教官高得多,但是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現在擁有的這一切。
今天的訓練任務已經結束,桑琪亞正呆在家里午睡以應付晚上的招待工作,這個時段屬于克拉斯諾夫的自由活動時間。他喜歡的,就是到城市西面的一家賭場里轉悠,偶爾玩上兩把。
酒吧、賭場、ji/館,是廢土世界分布最廣泛,幾乎在每一個定居點能夠找到的最普遍經營項目。隱月城也不例外,為了積累盡可能多的發展資金,城內的酒吧和/ji/館都必須交納高額稅金,當然,為了保證收益,城市管理委員會也限制經營者的數量。除了持有特別許可證明的店鋪,其余擅自經營此類業務的市民或者外來人員,都將受到最嚴厲的懲處。
因為賭場行業的特殊性,林翔只在城市西面特設了一家由管理委員會直轄的賭廳。那里靠近城門要道,周邊已經發展成為繁華的自由貿易區,賭場收取的籌碼交換物也不僅僅只限于鈔票。糧食、衣物、藥品、武器彈藥一切具有使用價值的東西,都可以交由城市管理委員會委派的相關人員進行評估,按照其價值發給籌碼,讓那些心存發財妄念的家伙,在種類繁多的娛樂項目中,自由尋找通往財富或者窮困的最佳途徑。
比起其它城市,隱月城賭場在周圍人群中有著良好的信譽口碑。這一帶的治安巡邏力量是城市其它區域的五倍,所有進出人員都必須按照規定收繳隨身攜帶的武器,產生糾紛可以通過賭場工作人員協助解決,欺詐盜搶之類的事件幾乎鮮有發生,無論賭客是腰纏萬貫的富豪或者口袋里僅有一文的窮鬼,賭場都會按照同樣規格給予禮貌諸如此類種種措施,換在其它定居點,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用林翔的話來說:“這就是法律和規矩帶來的好處。”
克拉斯諾夫今天的運氣不錯,連續幾把牌都能拿到三條或者十點以上的大對,擺在面前的籌碼很快碼成一座厚厚的小山。雖然大多都是十元和一元的小額籌碼,但他很享受那種贏錢的過程和樂趣。他很有節制,桑琪亞給他的零花錢足夠維持這種愛好。當然,如果想玩上幾把更大的,可以去賭場二樓的貴賓室。那里是為真正有錢的款豪特設,賭桌上的籌碼幣值足足高達上萬,不過克拉斯諾夫從來不去那種地方。可能是因為經歷了太多的生死搏殺,他現在變得非常理智,腦子也足夠清醒。
翻開手里的最后一張牌,與另外四張湊成一副漂亮的順子,笑得連眼睛都看不見的克拉斯諾夫張開雙臂,把桌面上所有籌碼統統攏到自己面前。這把的輸贏其實并不算大,充其量也就贏了差不多兩百索斯比亞元左右,可是看到對手氣急敗壞的臉,以及旁邊那一雙雙充滿羨慕和嫉妒的眼睛,他的內心總有種非常充實的滿足感。
“傻大個,看來你的運氣不錯。我來和你玩兩把怎么樣?”
忽然,一個嬌小的身影擠進人群,款款落座在賭桌對面的椅子上。
那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身戰斗服的女人。緊密細致的高彈布料繃在身上,勾勒出身體的每一處細節和線條,胸口和關節部分綁著厚而柔軟的皮質護甲,雖然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但是就這身裝束和衣物價值來看,已經遠遠超出普通流民能夠承受的極限。
酒紅色的頭發,裸/麥色的皮膚,平直修長的雙腿斜靠在賭桌旁邊,一雙碧色的瞳孔緊盯著坐在對面的克拉斯諾夫,仿佛一條綣縮在草叢深處的蛇,正死死看住自己即將下手的獵物。
端起擺在旁邊的白蘭地一飲而盡,克拉斯諾夫長長噴出一口濃烈的酒氣。盡管圍在桌子旁邊的人們都用貪婪而充滿欲/望的眼神望這個女人,他的下/身卻絲毫沒有硬起來的跡象。恰恰相反,身上的肌肉卻在蠕動,臉上也逐漸浮現出帶有些許猙獰的鄭重。
他認識這個叫做葛瑞娜的女人。和自己一樣,她也是“魔爪”公司下屬的殺手雇員。
“魔爪”是一個名聲顯赫的殺手組織,隸屬于這個機構的人員都擁有超乎尋常的實力。僅是克拉斯諾夫知道的,就有四名強大的九星級寄生士。“魔爪”的整體控制系統非常松散,接到滅殺對象任務之后,以公開競標的方式,在內部人員當中,按照各自所報酬金價格最低者才能領取的方式進行發布。一般來說,雇主承諾給予十萬元報酬的任務,公司通常會以九萬的標準公布在內部平臺上,殺手本人則按照自身實力和任務難度進行報價。八萬、七萬、甚至六萬或者更低的價格都有可能。由此類任務大多涉及兇殺以及某些無法公開的秘密,報酬也比普通“S”級任務豐厚得多。因此,許多雇傭兵們紛紛趨之若騖。他們自愿形成“魔爪”外圍,按照外界的猜測,實際操縱整個集團的核心,大概只有幾個或者十幾個強大到令人難以置信程度的寄生士。
在“魔爪”,葛瑞娜算得上是個名人。
她只擁有三極進化實力,但是很少有人敢對這個身材火辣的年輕小妞動什么歪念頭。具體原因克拉斯諾夫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他和葛瑞娜只打過幾個照面,并沒有更深層次的了解。但是就那些在她手上吃過虧的雇傭兵酒后醉言————這個女人的真正可怕之處絕對不是通常意義的力量對比,而是在于她的速度。
克拉斯諾夫一直不明白這句話的意義,望著坐在對面,臉上帶有幾分嘲諷的葛瑞娜,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腦清醒了不少。如果換在別的地方,他或許會考慮一下對方的身份以及可能帶來的后果,然而這里是隱月城,是自己的主場,這個女人再可怕,也僅僅只是一個三極進化人。
想到這里,他咧嘴一笑,抓起一枚十元面額的籌碼扔進賭桌中央,朝站在旁邊的荷官揮了揮手,沉聲道:“發牌————”
(今天我兒子滿五歲了,這小子長得比我帥,嘴巴也比我甜,估計以后泡的妞也比我更多。唉失敗。。。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