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以后,朱一銘覺得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不光順利解決了紀海洋的事情,而且在吃飯之前,他和盧魁通電話的時候,對方說再過兩天他的學習就結束了。\Ww、Β5、cǒ/
至于這個方案,他告訴朱一銘暫時不要急,等他從東方市回來以后再說。朱一銘聽后,也覺得這確實不是急在一時的事情,況且這東西這么復雜,在電話里面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所以等對方回來以后再定,確實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崔楷文那邊也不是很著急,他當時和朱一銘說的時候,就沒有提時間方面的要求。
這個夜晚,朱一銘睡得格外香甜,可能是入主干部三處以來,睡得最為踏實的一夜。他終于把黎兆福和紀海洋的組合給分化掉了,雖說黎兆福一定不會死心,還會借機出來搞事,但如果僅僅只是他一個人的話,朱一銘也不見得會怕了他,料想也蹦跶不出什么大名堂來。
黎兆福的后面雖然站著鄒廣亮,但朱一銘卻又盧魁的支持,和崔楷文的關系也很是不錯,所以從后臺來說,完全可以秒殺了他。
第二天上班以后,紀海洋首先到朱一銘的辦公室道了一個謝,感謝對方昨晚把他送回家去。當然兩人心里都明白,紀海洋的這樣做,更多的就是為了表達一個站隊的姿態,那意思算是告訴朱一銘,他已經正式進入角色了。
紀海洋從朱一銘的辦公室出去不久,朱一銘就看到門口人影一閃,好像是一室里的張為民。朱一銘見他往黎兆福的辦公室走去,估計是去向對方通風報信了。朱一銘現在越發覺得這個叫張為民簡直就是小人一個,自從上次他和黃莎莎過來站隊,未給他們好臉色以后,這家伙就像瘋了一樣,整天有事沒事往黎兆福的辦公室跑,那意思大有向朱一銘示威的意思,真是自不量力。
朱一銘看了他的表現以后,心想,你今天要是過去通風報信的話,那可就等于幫了我的忙了,真是傻逼一個。
張為民確實是去黎兆福的辦公室匯報的,自從上次他和黃莎莎去朱一銘那示好,被無視了以后,他就懷恨在心了。昨天見到朱一銘猛地把紀海洋叫了過去,他當即就覺得很不對勁,于是就多留了一個心眼,今天一早,老紀剛到辦公室就過去請安了。張為民覺得這事很有幾分價值,于是連忙跑到黎兆福那匯報去了。
黎兆福聽了張為民的話,心里并不以為然,一直以來,他都不怎么看得上這家伙,他屬于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那一類的。要不是上次被朱一銘逼急了,他都不太好意思把這貨是他的人說出來告訴別人。
昨天臨下班的時候,紀海洋還到他的辦公室來的,過了一夜功夫,就成了朱一銘的人了,這變化未免也太快了一點吧,一定是張為民這貨嫉妒他和老紀走得近,所以故意來這敗壞對方的名聲。
打發走了張為民以后,黎兆福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聽,里面傳來鄒廣亮略帶幾分不滿的聲音,你到我這來一下!說完以后,不等黎兆福回答,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黎兆福聽后,覺得有幾分莫名其妙,貌似這兩天他沒干什么事情,怎么搞得領導一大早就給他臉色看呢?黎兆福雖然很是不解,但是對于老板的吩咐可不敢怠慢,連忙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朱一銘是看到黎兆福往外走的,說實話,看對方忙亂的樣子,他還真有幾分好奇,這可剛剛上班,難道出什么事了?張為民去他的辦公室一定是說紀海洋的事情,那他現在這么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又是所為何事呢?朱一銘看他手上沒拿包,估計應該是三樓的鄒廣亮找他,這就可以解釋他如此著急的原因了。
半個多小時以后,黎兆福又回到了他的辦公室,朱一銘注意到他此刻的步伐明顯比離開的時候要沉重了許多。雖然只是在門口一閃而過,但還是能看出來他臉上寫滿了失落與無奈。看來剛才鄒廣亮叫他,并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他不會是這樣一番表現,至于說,兩人究竟談了一些什么,朱一銘就不得而知了。
黎兆福回到辦公室以后,心里郁悶極了,他想不到鄒廣亮叫他過去竟然還是為了紀海洋的事情。進門以后,先是把他狠狠地數落了一頓,問他是怎么做工作的,連手下的人都沒有看住,這段時間是干什么吃的?
黎兆福聽了這話以后,一頭霧水,等鄒廣亮的這通火發完以后,他才大著膽子問道:“部長,您的批評我完全接受,但是你總得告訴我究竟為了什么吧?”
鄒廣亮聽了他的這話以后,冷笑了兩聲,說道:“你連手下的人改投他人門下了,都還蒙在鼓里,你讓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啊,有這樣的事情的?”黎兆福小心翼翼地說道,“您也知道我手底下靠得住的就那么兩、三個人,貌似他們的表現都還正常吧,我沒有發現什么……”
“行了,別那么多廢話了,我問你,你們處里的紀海洋是不是你的人?”鄒廣亮不耐煩地問道。
“是……是呀!”黎兆福結結巴巴地答道,“不過,他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吧,昨天傍晚的時候,他還找我工作來著。”
黎兆福雖然嘴上很硬氣,但心里卻沒什么底,剛才張為民來和他說紀海洋的事情,現在鄒廣亮一開口怎么又說他,難道老紀真的有什么問題了。他說完這些以后,瞄了鄒廣亮一眼,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出點眉目來。
鄒廣亮沒有讓黎兆福失望,滿臉的憤怒,兩眼瞪著他問道:“你說他找你匯報工作,你們都談了些什么?”
黎兆福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沉,他想不到對方居然會這樣發問,這時候,他可不敢再胡亂扯謊了,只好實事求是地說道:“他找我的時候,我正好要出去半點事情,所以就告訴他改天再說,一會我就去找他談。”
“哼,哼!”鄒廣亮聽后冷哼了兩聲,然后對黎兆福說道:“你現在去找他的話,人家可能沒空理你了。我昨晚可是看見他和朱一銘在海月樓里面把酒言歡的,貌似還喝了不少。”
黎兆福聽了這話,真有幾分不相信之感,但是看到鄒廣亮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又由不得他不信,他很清楚,對方絕對不可能拿這事和他開玩笑的。
從鄒廣亮的辦公室出來以后,黎兆福的郁悶之情可想而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紀海洋這老家伙居然就改換門庭了。他有心想把對方叫過來質問一番,可轉念一想,真要那么辦的話,除了徒增自己的尷尬以外,似乎再沒有其他任何作用了。
除了對紀海洋很是不滿以外,黎兆福對他昨天傍晚的做法也很是后悔,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才解恨。當時紀海洋來找他的時候,他要是不躲出去的話,對方也許就不會投靠到那邊去。紀海洋過來的時候,估計心里也充滿了矛盾,結果自己扭頭就走,這無疑是促使對方倒戈的催化劑。
紀海洋的事情,對黎兆福的打擊很大,他心里很清楚,沒有了老紀的幫助,他再想和朱一銘的較量的話,難度將會增大許多、許多,不過現在木已成舟,他再想挽回的話,似乎也不太可能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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