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琴的目光卻始終盯緊在劉勝之的身上,眼中灼灼生光。
她覺得這動作太瀟灑漂亮了,偏偏動作那么快,幾乎都要留下殘影了。簡直就好像傳說之中的輕功一樣!
身邊更是圍繞一團銀光,顯得神秘十足。
莫非這就是傳說之中的高人?
要是能夠學會這個,那可就太了不起了!
這刻,盯緊了劉勝之,心中打定主意,老娘就算是要犧牲色相,也要學會這套本事!
她心中暗道,男人本就那么齷齪。說是把你當女神,其實還不是拿你當神女!
老娘這個神女犧牲色相,不怕這廝不動心。
這個時候,劉勝之自然不知道,已經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確切的說,就算是有,他也絲毫不在乎了。
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從每一個細胞之中生了出來。
不由輕喝一聲:“……吹笳暮歸野帳,雪壓青氈。淋漓醉墨,看龍蛇飛落蠻箋。人誤許,詩情將略,一時才氣超然……”
到了最后一個“然”字,那長劍徹底化為一道銀光,猛然再次暴漲。所籠罩之處,花園之中,一顆手臂粗細的桂樹。在身前三米之處,轟然倒地!
“我靠,這還是不是人啊?這手里拿著的激光劍吧?”
遠處偷窺的辛小琴驚的目瞪口呆,偷偷把望遠鏡給收了起來。心中砰砰狂跳不已。
說是要去色誘劉勝之,其實她也沒有那么大的膽子。
第一次見到劉勝之的時候,那種渾身是血的兇厲模樣。給了她極深印象。
這刻,心中狂跳,只是一個念頭:“這人要是發現我在偷看,不會殺人滅口吧……”
劉勝之收劍而立,只覺得微微有些疲倦。然而渾身上下,卻是通體舒泰,卻就彷佛比去洗了個桑拿都還要舒服百倍。
看著已經一塌糊涂的花園,再看看那棵桂樹,劉勝之心中喜悅。自家的手臂加上長劍,也沒有這么遠。
如此看來,我之劍氣,已經能夠發出三尺之外了!
忍不住差點仰天長笑起來。
吳全說過,這般練劍法門。同樣也都是古劍仙的修煉法門,不僅能夠練出劍氣,甚至日后能夠練出神劍。以神御劍,可以數里之外,取人頭顱!
只是,那等修煉之法,吳全自己也不知道。
劉勝之甚至知道,吳全都沒有練成劍氣。他對于劍法的修煉十分一般。
畢竟,在這個時代,這些冷兵器攜帶不易。受到的限制實在太大。
吳全還能在黑市拳賽上,以實戰去練拳。然而,這練劍可就不容易了。
哪里比得過劉勝之在之中練劍?
原本精心修剪布置的花園,就彷佛遭遇了臺風一般,變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劉勝之卻也不去多管,雖然他還算不上油瓶倒了都不去扶的那種人。
但是現在,一心都是在修行之中。這些雜事,卻又哪里入得了他的眼?進得了其心?
施施然回到練功房之中,劉勝之這次再次進入功境之中。
這一次,劉勝之劍氣一展。在真實世界,劉勝之的劍氣不過三尺。然而在幻境之中,他的劍氣暴漲十倍,足有三丈。
所過之處,如同摧枯拉朽。一口氣斬殺了上千戰魂,然后哈哈大笑,主動退了出去。
第二日,劉勝之正打算前往之中練劍。
卻見到侯小超帶著四五個人前來,對劉勝之說道:“師父,這些都是我的哥們兒。你看是不是……”
劉勝之冷冷的望了一眼過去,如同刀鋒一般的冷厲。幾個人不由得寒毛直豎,身上就好像被刀鋒給刮過一般,不由自主的遍體生寒。
原本一個個都還有些吊兒郎當的模樣的,但是在這一眼之下。立刻都是心中凜然,變得規矩了起來。
這些都是侯小超出身差不多的二代們,也是侯小超玩得不錯的朋友。因此才被侯小超拉來。
侯小超這廝被劉勝之上次的一句有事弟子服其勞給嚇怕了,生怕劉勝之再折騰他。
因此,就打著主意。把自家兄弟都給招來,盡數當成劉勝之的弟子。如此一來,劉勝之便不會只是逮著他一個人當成牲口來用了。
原本這些人聽侯小超說了劉勝之的種種,雖然相信侯小超不會說謊。但是畢竟沒有親眼看到,態度不妙輕佻。
被劉勝之一眼看得遍體生寒,一下子都老實了起來。
劉勝之昨夜劍法大進,又是在功境之中殺戮了大半夜。一身殺氣都沒有消去。這一眼莫說是這些紈绔二代了,換成任何一個人也都受不了。
他一眼望去,已經把這些家伙的根底看了一個底掉。
凡人身上,有著福祿壽三火,在兩肩和頭頂,上應日月星三光。
這些家伙,不論是壽火如何。但是福祿之火,卻都不錯。
尤其是福火之間,有著一點玄黃顏色。就知道非是自家拼搏,而是長輩蔭佑。
不由輕輕一嘆,人之祿命若是說可以經過自己努力改變。那么福卻不一樣了,幾乎都是天生,來自家族蔭庇。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一個人努力拼搏,可以成功。但是能夠在成功的同時,享受幸福的卻就不多。
大多數人,精力有限。只能兼顧一者,既然全力為事業拼搏去了,這還要享受幸福,卻就難矣!
不像是這些二代們,含著金鑰匙出身。什么都不缺,反而過得舒服精彩。
這福氣,又叫做清福。無清閑,哪里有福氣?
因此,這些家伙和侯小超一般。福火都是極盛!
便像是劉勝之本身,原本福祿壽三火都是平常。不過一個尋常人而已!
然而,修行之人,本就逆天改命。如今卻就已經不能用福祿壽三火所來限制了。
把前來的四個人看得差不多了,劉勝之指著其中兩個說道:“這兩個和我有緣,可以留下。其他兩個,就不用了!”
“啊?”侯小超和他帶來的四個人多少都有些吃驚。又有些摸不著頭腦。
卻不知道,劉勝之這句話本就隨口說說而已。他哪里知道雙方有緣沒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