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科舉雖然是韓藝提議改制的,但是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后,任何政策看上去都是相當美好的,但實際上不可能完全如預計的一般。ξ雜↓志↓蟲ξ不過話說來,這李義府、許敬宗吸納門生,其實也是非常正常的。哪個宰相不是門生遍布朝野,光憑兒子哪里夠,你能生多少,又有幾個能有出息。
另外,多半文臣看得還真是才華,道理很簡單,因為門生有真才實學,將來就有機會上位,盡收一些廢物,這并沒有任何意義。
這其實都是系統性的,甚至于延續到二十一世紀。
不過韓藝倒也不擔心,因為這一科舉想要作弊實在是太難了,其一,因為考卷的改變,有許多題目都是有正確答案的,唯獨時政方面可以給點分。其二,李治非常看重這一的科舉,肯定會積極參與其中的,李義府、許敬宗也不傻,不可能弄幾個二百五上去,那李治真的會愛得他們滴油了。
而且韓藝也沒有資格說什么,人家科舉才招納多少人,你那軍事學院動輒就是幾百人,更加可恥的是,你在賢者六院上公開課,吸引多少人去聽呀
夕陽西下!
韓藝乘坐馬車到蕭府,這剛一下馬車,忽見對面行來一輛馬車,他微微一笑,沒有急著進屋,而是站在門前。
片刻間,那輛馬車來到了門前,但見車廂內出來一位風姿卓越,娉婷婀娜的大美人,一襲淡黃色長裙,非常的修身,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絕美的鵝蛋臉晶瑩如玉。
不是蕭無衣是誰!
韓藝走上前去,伸出手來。
蕭無衣羞澀的白了他一眼,但還是將那芊芊玉手搭在韓藝手上。
正當韓藝準備非常紳士的扶著蕭無衣下馬車時,蕭無衣卻是干凈利落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尷尬。
韓藝當即石化了,滿臉的紳士神態顯得異常生硬。
蕭無衣見韓藝忽然呆若木雞,道:“你怎么呢?”
韓藝一怔,自己都樂了,道:“沒什么。”
“怪里怪氣。”
蕭無衣嘟噥一句,又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韓藝道:“當然是在等夫人家。”
“是么?”
蕭無衣突然往韓藝身后看了看。
韓藝過頭去,朝著自己的馬夫道:“那個大叔啊,下如果再遇到這種時候,可要記住了,你應該等夫人還沒有下車前,就立刻將馬車拉走,知道嗎?”
“是!小人知道了。”
那馬夫趕緊拉著馬車匆匆外后面行去,雖然他不知道韓藝為什么要他這么做,但是作為一個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覺悟。
“德行!”
蕭無衣嘴角含笑,嫵媚的白韓藝一眼,與韓藝拉著手往府內行去。
入得大門,韓藝打量著蕭無衣道:“夫人,你看上去好像有點疲憊,我讓你去當院長,可就是怕你累著。”其實原本都沒有什么院長的,也就是說院長不需要做什么事。
蕭無衣聽罷,頓時滿臉感動道:“夫君,看來你還是對我最好。”
“這只是永恒不變的定律而已,我真不知道你為什么會用這種語氣來闡述。”韓藝聳聳肩道。
蕭無衣用余光鄙視了韓藝一眼,嘴上卻道:“這我知道,但是如今又有了飛雪,我難免有些擔心,不過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擔心。其實整個學院最累的就是飛雪,你讓飛雪去受累,同時又怕我累著,我真的非常開心。”
“哈哈!”
韓藝笑了,但是笑得非常尷尬,我特么覺得她是在諷刺我無情無義啊!看來這女人罵人的功夫又長進不少,罵人都不帶臟話的。
蕭無衣問道:“夫君為何發笑,莫不是我說錯了。”
“哈哈!”
韓藝笑得更大聲了,因為這個問題怎么答都是錯的啊。
“姐夫!”
一個天籟之音響起。
韓藝急忙舉手道:“蕭曉!”
“姐!姐夫!你們在說啥,這么開心,說來給我聽聽。”蕭曉在蕭無衣面前,永遠都像似長不大的孩子。
“滾一邊去!”
眼看都將韓藝給逼到死角了,蕭曉這一打岔,讓韓藝給脫身了,無衣姐心里能開心嗎。
“哦!”
蕭曉乖得跟只兔子似得,心里也納悶了,我哪里又惹到老姐了。
“你這人老是對人家蕭曉發脾氣,蕭曉最近表現挺好的。”韓藝責怪得看著蕭無衣。
蕭曉卻是很狗腿道:“沒事,沒事,姐罵我,那是應該的。”
這小子真心沒救了!韓藝道:“這馬上宵禁了,你今晚是值晚班么。”
蕭曉點點頭。
蕭無衣又見蕭曉還拿著一個包袱,道:“你值晚班拿著包袱干什么?”
蕭曉嘿嘿道:“這是用來喬裝的,咱今晚可要去做賊?”
蕭無衣興奮道:“做什么賊?”
“是!”
蕭曉突然看向韓藝,道:“副督察,這能說么。”
他可不蠢,事關民安局機密,他就喊副督察了。
韓藝瞪了他一眼,道:“你都這么說了,我要說不,我今晚恐怕也得跟你去值夜班了。”
蕭曉錯愕道:“為何?”
韓藝哼道:“不然我睡哪?”
“瞎說!”
蕭無衣不輕不重的捏了下他的手,如玉般晶瑩的臉頰透著絲絲紅暈,又道:“究竟怎么事,說來聽聽。”
蕭曉立刻將釣魚執法的事,跟蕭無衣說了一遍。
蕭無衣聽得目光急閃,卻又是很擔憂道:“這這多危險呀!”
韓藝忙道:“危險是有得,但是如果皇家警察連這一點小賊都拿不下,那也太沒用了一點。”
蕭曉道:“姐夫說得是,姐,你忒也不相信弟弟我了。”
“相信你甚么?”
蕭無衣面色凝重道:“不行,我決不能讓你去冒險。”
“啊?”
蕭曉和韓藝面面相覷,皆是一頭霧水。
蕭無衣道:“這樣吧,我跟你一塊去,有姐在,就沒有人能夠傷得了你了。”
這婆娘!韓藝將她拉到身邊來,好氣好笑道:“這主意你就別打了。”說著,他又向蕭曉道:“你快些去吧。”
蕭曉也反應了過來,“姐,姐夫,我先走了。”
說著,他就急忙開溜了。
“哎!”
蕭無衣趕緊伸出手,本想叫住蕭曉的,可是蕭曉早就溜出門外了。她一臉懊惱的收手來,行俠仗義,鋤強扶弱,維護世界和平可是無衣姐畢生得愿望呀,她一聽到這么有趣的事,又過頭來,可憐兮兮得望著韓藝。
“你動腦子想想好不,我連讓你當個院長都怕你累著,我怎么可能舍得讓你去做這事。”韓藝翻著白眼道。
蕭無衣道:“我如果用這院長換皇家警察,換不?”
韓藝道:“說到換,那么就得從商業角度看咯。這皇家警察可是九品哦,而院長是沒品,你說我會換么?”
蕭無衣嘴角一撇,抽出玉手,輕輕一哼,便往屋那邊行去。
韓藝笑著直搖頭
夜已深。
“韓藝,你說蕭曉今晚能夠擒住賊么?”
蕭無衣趴在韓藝身上,剛剛洗完澡的她,雙眸汪汪,閃耀著迷人的光芒,勝雪的肌膚濕潤濕潤的,在燭光的映照下,說是吹彈可破真是一點也不夸張,令人心動不已,只是她問的問題,讓韓藝有些無語。
“這就得看有沒有人包藏禍心,其實在兩日前就已經開始了,但是好像一直都沒有人上鉤。”
說著,韓藝又道:“我記得你當這院長挺來神的,怎么?就當膩呢?”
蕭無衣幽幽一嘆,道:“那倒是沒有,比起坐在家里,當然是去學院有趣多了。可是我還是想當總警司,沒道理蕭曉那小子都能勝任,我卻不能,不就是因為我是女人么,可是女人不比男人弱,從你我之間便可看出來。”
韓藝笑而不語,一只咸豬手悄悄撥開蕭無衣的睡袍。
蕭無衣直接一手抓住他的手腕。
靠!我這是可是老千的手啊!韓藝有些郁悶,正當他準備將手收時,又聽蕭無衣道:“不準亂來,我還想跟你說會話。”
韓藝大喜,連連點頭。
蕭無衣翹了下嘴角,這才將手松開,韓藝的大手趕緊竄入進去,輕輕撫摸著那光滑的玉背,還小小激動了一下。
蕭無衣白了他一眼,道:“夫君,最近那大唐軍事學院鬧得也是沸沸揚揚。”
韓藝嗯了一聲,道:“你也聽說了。”
蕭無衣道:“要不我再去兼一個院長,畢竟我可是衛國公的徒弟,我看非常合適。”
“啊?”
韓藝一怔,苦笑道:“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呀。”
蕭無衣慍道:“什么賊心不死,我學的一身本事,卻無處使,如今你還讓我當一群小娃的院長,這不是大材小用么。”
韓藝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足以勝任,其實我也沒有反對你當女總警司,但是前提你的手下也都是女人,大唐軍事學院都是男人的,我安排你去當一個院長,我這不是給自己添堵么。再者說,這大唐軍事學院如今已經處在風口浪尖上了,陛下今日還好好的將我訓了一頓,可不能再節外生枝了。”
蕭無衣氣餒的直接一頭撞向韓藝的胸口!
“咳咳咳!”
韓藝捂住胸口,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這只是蕭無衣的無意識之舉,這力道多大,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有些驚嚇到了,可又看到韓藝那嗆紅的臉,噗嗤一聲,咯咯笑了起來。
你還笑!韓藝大怒,可忽見那一雙挺拔酥胸就在面前劇烈起伏著,仿佛都要跳將出來,當即道:“我要報復!”說著便將頭栽進那雙峰間。
“啊!”
蕭無衣哪里料到韓藝會突然偷襲,驚呼一聲!
就正當夫妻二人在臥榻嬉鬧時,忽聞外面有人道:“姑爺,你睡了么?”
韓藝狠狠往門板上一瞪,微微瞇眼,兇神惡煞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因為我要馬上開除你。”
蕭無衣滿面羞紅,輕輕拍了下韓藝的胸膛,好氣好笑道:“胡說甚么,是馨兒。”說著又朝著門外道:“馨兒,有事么?”
“無衣姐,崔有渝公子說有急事找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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