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大快朵頤,我清晰的感覺到了大雄的神力隨著吃這道菜在不斷的增長著,就是張小泉的實力也在短時間內有了一定的提升,這頓飯雖然貴,卻是物有所值。
三個人吃這么大的一道菜,居然都給吃完了,只剩下了最后的吉龍骨架丟在了桌子上,大雄還時不時的抄起一塊骨頭唆兩口。
吃飽喝足,小二又適時的端了清茶上來,并且給我們介紹說這是荒北城最出名的大粒茶,顆粒狀的茶葉泡在泉水中,化為大片大片的綠葉,清香無比。
我一邊喝著茶,一邊對小二問道:“我聽說最近荒北城要舉行煉藥大會,你知道具體的地址在哪么?”
小二眼睛一亮:“幾位貴客也是來參加煉藥大會的么?這煉藥大會在我們荒北城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往年的煉藥大會,都能看到很多煉藥師出現,那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可以煉制很多神奇的藥物,去年的時候,咱們荒北城還出現了一位地藥師,可謂是驚艷了全城,可惜啊,這位地藥師最后沒留下來。”
小二說著還無比嘆息的搖頭,表示遺憾。
“地藥師是個啥意思?”
大雄一邊剔著牙一邊問道。
“地藥師您都不知道?”
小二驚訝的看了一眼大雄。
張小泉趕忙解釋道:“我們兄弟三個人剛剛從另外一個界面過來。”
“哦,那就難怪了,地藥師就是我們神墟界的一種稱呼,便是畫地為爐,可以煉制出讓人修為增加的初級丹藥就是地藥師,地藥師的地位僅次于天藥師,天藥師就是揮手煉藥,天為爐,神力為火,據說最厲害的天藥師,可以煉制出神格!”
小二神往的眼神飄向了虛空:“煉制神格啊,那豈不是能制造出一大堆的神級高手?”
聽到小二說天藥師的能力時,我的心中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煉制神格,那得是多么強悍的能力?
大雄眼巴巴的看著小二:“難道只有煉制出神格才能叫天藥師么?那這世界上真的存在這種人?”
小二抿嘴道:“天藥師也分初級,中級,高級和神級四種,便是最低級的天藥師,那也是可以煉制出增加五十年神力神丹的存在,相比于地藥師那種只能煉制一兩年神力的能力,可謂是天壤之別。
至于煉制神格的神級天藥師,咱們整個神墟界,就只有一人。”
我摸了摸腦袋:“誰?”
“天神大帝!”
小二指著天上說道:“整個神墟界,都是天神大帝的地盤,天神大帝就是這界面的主人,據說第一批神格,就是天神大帝煉制出來的,所以才有了后面這么多神靈的存在。”
“天神大帝!”
我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瞬間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疼,好像有什么東西刺了我的腦袋一下,又好像被什么人掃了一眼,嚇得我頓時出了汗。
小二悠然恍惚的說道:“那是真正的大人物,不是我們能揣測了。”
我看到大雄似乎想要說什么,趕忙擺擺手道:“小二,你就告訴我們,怎么才能參加這煉藥大會吧!”
小二連忙道:“三位只要去城主府領取名牌就可以去參加了,城主府這幾天肯定都準備好了一切,到時候,城主大人,還有煉藥會的諸位長老都會前來,發掘一些有資質的煉藥弟子加盟,要是能進入煉藥會,那可就發達了。”
大雄聽到發達兩個字就興奮,拍著小二的肩膀問道:“怎么個發達法?快來說說。”
小二指了指桌子上的吉龍骨頭說道:“只要在煉藥會稍微出人頭地點的煉藥師都能在這里吃上一頓吉龍肉,我們店子里的吉龍肉,絕大多數都賣給了這些煉藥師。
煉藥會的待遇好啊,每個月提供給他們用來煉藥的雪晶就不下兩千顆,還有一些人煉制出來的藥品放到其它地方去賣,賺回來的雪晶可以用萬計。”
小二艷羨的說道:“能夠在煉藥會占據一個不錯的位置,可比在城主府當差要舒服多了,就算是比地藥師實力差一些的玄黃級藥師,他們的地位都堪比六世輪回的神靈,你說他們的待遇好不好。”
“我次奧,那確實是不錯的。”
大雄撇嘴說道:“我聽說六世輪回的神靈可以有自己的歸屬地,這些煉藥師也可以有么?”
“他們一般都住在煉藥會的地盤,在城西,有很大一片莊園就是他們的,比起圣者的歸屬地還要氣派,那里面的設施,服務人員都是頂尖的,你難以想象他們的生活有多奢華。”
小二抿嘴道:“去年出現的那個地藥師,就是城主大人見了他都得先行禮,你說他們厲害不厲害。”
我無奈的聳了下肩膀:“城主大人那是在禮待他吧,真要是算起來,他應該不是城主大人的對手。”
小二點頭道:“實力自然是遠遠不如,可是他也是五世輪回的神靈了,實力,地位都是超前的,一般的地藥師,有幾個是五世輪回的神靈呢?”
張小泉接口道:“這話是實話,煉藥師都醉心于煉藥,很少有實力強悍的存在,五世輪回的地藥師,若是讓他修到了六世輪回,未必不能成天藥師,那絕對是前途無量的存在。
這樣的天才,便是更大的一些城市也會過來爭奪的。”
小二說道:“可不是么,這位客官說的對啊,正因為周圍的其它城市都派人前來拉攏這位地藥師,所以這位地藥師才離開的,唉,說到底,還是我們荒北城的資源匱乏,不能出足夠的籌碼和好處給這位地藥師,所以才把人放走的。”
“這位地藥師也是個忘恩負義的,荒北城是他發跡的地方,說走就走了。”
我搖搖頭,這種人不是我喜歡的人,自然也不會幫著他說話。
“是啊,太現實了。”
張小泉也是搖頭不解。
“這個地藥師叫什么?老子以后見了他肯定往他臉上吐唾沫。”
大雄的脾氣一直是這樣,不爽就干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