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能看到那藥爐內有什么東西的人,除了朱有才和那小廝之外,怕是就剩下我了。
因為我的靈感特殊,周圍一切的生物都是我的眼線,我可以透過藥爐觀察到里面的情景,那是四顆大小不一的藥丸,其中最大的有拳頭大小,最小的則是有指甲蓋大小。
朱有才對著那小廝示意:“把里面的丹藥取出來,給這幫不開眼的看看!”
那小廝滿臉激動,顫抖著手掌伸入藥爐,一把撈起了那枚最小的藥丸。
豐不語長老在那藥丸出現的時候先是一怔,接著搖頭嘆息道:“小回神丹,可以增長十年的神力。”
小回神丹,是地藥師下最強煉藥師的標志,能煉制出這種丹藥,證明朱有才的煉藥技術已經登堂入室了。
可是用地藥爐卻只練出了小回神丹,倒也算不上什么高階煉藥師。
朱有才卻是搖頭晃腦的拍著小廝的肩膀說道:“這枚送給你了,再拿一枚出來給他們開開眼。”
那小廝又探手進去,摸出了比指甲蓋大一圈的藥丸出來。
“一爐兩丹!”
豐不語有些驚訝,再看向朱有才的眼神帶著幾分凝重了:“這枚小回神丹能增長二十年的神力,一爐兩丹,也算得上是高階煉藥師了。”
朱有才毫不在意:“這枚回神丹送給豐長老了,再拿一枚出來!”
“什么……”
朱有才毫不在意的樣子反倒是讓其他人都傻眼了,一個個不敢置信一般的看著朱有才。
按照朱有才的意思,這一爐至少煉了三枚回神丹,這就已經可以稱作為偽地藥師了。
因為這樣的能力,是介于地藥師和高階煉藥師之間的位置,雖然尷尬了一點,卻是無限接近地藥師!
雖然朱有才用的是地藥爐,可是如果給他一個高階藥爐,他一樣可以煉制出神丹,只是數量上或許沒那么多,但是一定是可以煉制出來的。
沒有人相信朱有才能夠一爐三丹,可是他做到了。
當小廝從藥爐里拿出第三枚更大的丹藥時,臺子上的六位長老全部站了起來。
就連他們身后一直關注著的那群煉藥師也都坐不住凳子了,大家都知道,這位其貌不揚的朱有才,將是今年煉藥大會的最大收獲,一個高階煉藥師,可比他們這些初級入門的煉藥師要強上太多,便是城主大人都會對他刮目相看。
很多人都望向了黃無塵,心道城主就是城主,早早的就看出了朱有才的潛力,提前就拉攏了人心,這算是給荒北城又增添了一份力量。
可是朱有才卻好像不在意一般,把那枚丹藥捏在手里,張開嘴巴,像是吃糖豆一樣丟進了嘴里。
“我靠,他就這么吃了?”
“大爺啊,敗家啊,看那丹藥的大小,足夠增加三十年的神力了吧?”
“就這么吃了,多可惜,這要是拿出去賣,能換多少雪晶了啊,吸收雪晶多劃算?”
在一片質疑聲中,朱有才點了點地藥爐說道:“把那個最大的拿出來!”
小廝滿臉激動,雙手探入藥爐之中,小心翼翼的捧起了那枚最大的丹藥,拿出來的時候,頓時引得全場轟動!
“回神丹!真正的回神丹,可以增加神靈五十年的神力!”
“天吶,真的是回神丹!”
“真的讓他練出來了!”
片刻后,驚嘆聲,羨慕聲,尖叫聲紛紛響起,就連黃無塵都起身拍手喊了起來:“好,朱有才,你已經是城主正式冊封的地藥師了,荒北城會傾盡全力助你把地藥爐徹底召喚出,讓你成為真正的地藥師!”
朱有才笑瞇瞇的說道:“這枚回神丹,就是答謝城主大人的謝禮。”
能夠成為神靈,就證明朱有才這家伙的腦子根本不笨,他這個馬屁拍的即不顯眼,也算是到位,把黃無塵樂得拍手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小廝興奮的捧著那枚回神丹跑回到了黃無塵的身邊,把丹藥奉上,黃無塵激動的抓過回神丹,小心翼翼的放了起來。
這回神丹對黃無塵本人來說沒什么大用,就算增加五十年的神力,他也不能突破成為七世輪回的神力,但是對他的后人來說卻是有大用,可以直接提升五十年的神力啊!一個三世輪回的神力指不定因為這一顆神丹就成為了四世輪回的神靈!
豐不語羨慕的看著黃無塵收下那丹藥,連忙起身,拉過了一張椅子,還擦了擦說道:“請朱地師上座!”
好么,朱有才一眨眼就成了朱地師,這位置變化這叫一個快,一個高。
不過豐不語做的也對,因為朱有才這一次成為了地藥師,能力已經比他豐不語高了,他豐不語指不定還要在煉藥這一方面向朱有才請教,所以請朱有才上座也屬于理所當然。
朱有才毫不客氣的走上前坐在了那里,然后擺出了一副大爺的樣子。
“還請朱地師指教剩下的煉藥大會。”
豐不語作為長老,身份地位雖然高于朱有才,卻也不敢怠慢朱有才。
朱有才拿出了裝逼的姿態,點點頭:“好說,好說,來吧,繼續下一輪。”
他一發話,那邊主持的立刻召喚下一批煉藥師上臺,朱有才原本就是剩下沒多少人中的幾個,在他后面也就剩下我們十幾二十個人。
一波四個上臺,很快就測出了結果,然后又是一波四個。
眨眼間,就剩下了最后兩撥,這倒數第二波之中,就有呂三頭!
呂三頭上臺之后耷拉著腦袋,都不敢看朱有才,在主持人喊出開始之后,呂三頭走向了紫色的藥爐。
可是這個時候朱有才卻擺了擺手:“那個,下去吧,你被淘汰了!”
呂三頭抬起頭,愣愣的看著朱有才:“憑什么啊?我還沒開始煉藥呢?憑什么就淘汰我了?”
“不憑什么,就憑我瞧你不順眼!”
朱有才毫不掩飾自己對呂三頭的厭惡,根本不給他機會的說道。
“朱有才!你公報私仇!”
呂三頭氣的牙床都快咬斷了,對著朱有才罵了起來。
“我就是公報私仇,怎么滴吧!”
朱有才恬不知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