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讓我走了?剛才不還是一身槍藥,好像我欠了你多少錢似的么?”
我看著女孩坐在那的頹廢模樣,心中忍不住想笑。
“剛才是剛才,剛才本姑娘心情不好。現在本姑娘心情又好了,你走不走?不走咱們再打一架。”
這女孩蠻不講理的說道。
“你還真是隨心所欲啊,戰斗狂啊,還沒打夠,再說了,你又不是我的對手,像下面那女孩一樣。直接讓我走了不就走行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
“云霞師妹讓你直接過關的?”
這女孩不爽的問道。
原來下面那個叫云霞。
我搖搖頭道:“沒,可沒,她也拿木劍跟我斗過的,要不我怎么知道可以用木劍把你打敗呢!”
我連忙給云霞開脫了一句,看這架勢,這女孩的還是個大姐頭一樣的存在,下面那女孩估計搞不過她,少不了要被她訓斥埋怨。
“哼,這小丫頭就喜歡偷懶,關禁閉也不老實!”
女孩頗為不滿的說道。
我敏銳的察覺了其中的問題所在,那就是關禁閉這三個字!
“關禁閉?你的意思是說,你們都是犯了錯才被送到這里來的?雖然是做著守護聽云樓的工作,實際上是一種變相的懲罰,關禁閉是么?”
我好奇的問道。
“不關你的事,你別亂問,我說你都廢話這么長時間了,你到底要不要上樓?”
女孩白了我一眼,似乎是不愿意多說這方面的事情。
我只好攤了攤手:“最后兩個問題,問完我就走。”
“趁著我現在心情好,快問,馬上我的心情變得不好了,就不會搭理你了。”
女孩似乎真的心情變好了,說起話來也變得溫柔了很多。坐姿更加的放松了一些。
“第一,你叫什么名字。”
我豎起了一根手指。
“云海!”
女孩輕輕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瞟了我一眼:“你真的認識云若師妹?”
好么,我問她一句,她也反過頭來問我一句,這丫頭應該名叫不吃虧才對。
我只好點頭:“當然認識。”
“真的認識?”
云海似乎不太相信。
“真的認識!不光認識,我還是她的老公,是她的男人,這一點,她也不會否認的!”
我說的很鄭重其事,表情很凝重。
我和云若已經結過婚,這是根本改變不了的事實,我沒什么好隱瞞的,也不想隱瞞,這是一個男人的擔當。
“哎!看來你是真的認識她,可是我怎么沒聽她提起過你呢?”
云海皺眉看著我:“莫非你是忽悠我的?”
這個死丫頭,她怎么總認為我是在忽悠她?
“我騙你有好處么?再說了,云若來到神墟界好像還沒多久吧?你們的婆婆是不是云裳大巫?她應該是大概兩個月前帶云若來的神墟界吧?”
我翻了個白眼,云若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怎么可能對誰都推心置腹的。
“你說的也對哦,云若師妹才來了兩個月,我在這聽云樓已經停了一個半月了,哎!還要一個半月才能出去。”
云海低聲嘆息著。
“你進來一個半月了?那你才跟云若認識半個月,能見她幾次,能聽過我就怪了。”
我差點沒被這丫頭氣吐血。
“倒也是,我一共才跟她見過兩次面,說了三句話,她沒提起你也正常啊!”
云海煞有介事的說道。
我靠!我當時差點氣吐血,我真的懷疑這個云海的腦子是有白癡傾向的,一共說了不到三句話,就要提我,那得多親密的關系啊?
“她跟你說了哪三句話!”
我翻了個白眼,不過好在聽到了云若的消息,就意味著,我距離她不遠了。
她始終都沒離開過我的心里,我幾乎能夠隔空看到她的影子,她的身心,好像她就在我身邊一樣。
“說了什么話,啊,我想想。”
“第一句是,師姐好。”
“第二句是,師姐早!”
“第三句是,師姐,晚安……”
云海笑嘻嘻的看著我:“你看,沒提過你吧!”
我草你二大爺!
要不是因為你是云若的師姐,我肯定一耳刮子拍過去了,這妞就是特么的一腦殘,白癡!
我緩了口氣,轉身向三樓的樓梯口走去。
我受不了這個傻妞了,再聊一會我估計我會崩潰掉。
“喂,你就這么走了?你不是還有個問題要問我的么?”
這傻妞反倒追著我問了起來。
“你別走啊,快說,快說,問了最后一個問題再走啊!”
云海沖著我喊了起來。
“好吧,我第二個問題是,之前進來的那個叫甘成雄的,是怎么過的你這關。”
我對大雄能過這第二關感到特別好奇,這個云海雖然有點腦癱,但是實力在那擺著,大雄的隱身術在第一關過去了,在第二關肯定過不去,所以我想問問經過。
提到大雄,云海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我現在心情又不好了。”
我去,這娘們說變臉就變臉,我無所謂的聳聳肩:“不說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問了。”
說著,我邁步向三樓走去。
“那王八蛋上來就脫褲子,當著我的面撒尿,我沒把他抽死在這里,就算是守住規矩了,別讓我下次再見到他,見他一次,抽他一次!”
云海氣鼓鼓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這種傻妞,也就該大雄來對付你,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我聽完云海說的,感覺心頭無比暢快,這妞就該這樣對付她!
“混蛋!啊……”
云海被我氣的大動肝火,在樓下不斷的發瘋,然后突然喊了一句:“你的雪晶獎勵取消了!”
我次奧,我跟她掰扯了半天,居然把這個給忘了,我應該贏得雪晶的啊,怎么就被這丫頭給取消了呢!
好吧,不要就不要了,反正我的目標也不是雪晶,我的目標是通關七層啊!
當我踏步上到三樓的時候,又看到了一身雪白衣服的另外一個姑娘。
這個姑娘年紀還要大一些,應該有二十歲的樣子,盤膝坐在屋子中間,身前不是木劍,而是一張茶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