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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韻說完,急速的跑出了大門。
我和大雄還有小伊子也都跟在她身后跑了出去。
云韻腳步未停,一直向前跑著。
我抬頭向醫館方向望去,可不是么,寧霸道,我爺爺,還有云婆婆,三個人正在往村里趕路。
也不知道云韻是如何知道他們回來了的。
“爺爺。”我喊了一嗓子,快速的跑了過去。
遠遠的,我看到他們三個人走到了醫館門口,寧霸道和我爺爺頹然的坐在了地上,云婆婆左右看了看,找了塊干凈的石塊坐在了上面。
這三個人是怎么了?
等我跑到近前了,我發現他們的臉上都充滿了疲憊,似乎什么都不想說,什么都不想做的樣子。
我們幾個小輩站在身后,一個個都不敢出聲了。
這個時候小伊子站了出來,對著云婆婆道:“婆婆,我想問一下地獄鬼的事處理完了么?這里我呆著很不習慣,我想離開。”
我靠,當太子的就是牛逼,沒看到幾個老一輩的都一副苦哈哈的樣子,這貨卻上去直接捅馬蜂窩。你不怕蟄了自己,哥們還怕誤傷了我們呢!
三個老的聽了小伊子的話都是一滯,出奇的,三個人都沒有說什么,只有寧霸道橫了一眼小伊子,但是看了看云婆婆,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唉!”
寧霸道長嘆了一聲,抬眼看了我一眼道:“歐寧,你過來。”
我乖乖的走過去。
“把手伸出來。”
我乖乖的伸出了手。
寧霸道往我手里放了一個冰涼的東西,然后囑咐道:“別再弄丟了。”
我一看,原來是他之前送我的那枚銅錢,我記得當時我用來對付地獄鬼了。沒想到他竟然又幫我取回來了。
我爺爺沒好臉的瞪了我一眼:“收好,雖然銅臭味特別大,好歹也是一枚天眷通寶。又是經過滋養了很久的法器,也算是件寶貝了。
還有你云婆婆送的刀。更要認真保管,那可比這破銅錢珍貴多了。”
云婆婆難得的笑了一下,即便她一身的泥土,滿臉的疲憊,卻依然笑出一種尊貴典雅的形象來。
我是不懂得啥天眷通寶不通寶的,不過我好歹也修了九年的道,知道滋養了很久的法器那可是價格很高的,就像我胸前的那塊羊脂玉。那就是我的命,可以為我擋一次大災的。
我哪里知道,天眷通寶本身的價值就高的嚇人,還有那把被小伊子稱作辟邪金刀的小刀,我原本也沒怎么在意,只是因為是別人送我的禮物才顯得特別。
現在經我爺爺這么一說,我突然覺得那把小刀很不一般。
想想那地獄鬼多厲害的家伙,板磚拍上去,板磚四分五裂,那身堅實的皮肉和那無堅不摧的鱗片簡直就是最強的盾與最強的矛的結合體。
地獄鬼有如此完美的結合做皮膚。卻能被我的辟邪金刀捅了好幾個窟窿,由此可見云婆婆送我的這柄小刀確實不凡。
“知道了。”我嘀咕了一聲,接著問道:“爺爺。你們怎么這么久才回來,那地獄鬼,怎么樣了?”
沒辦法,不管是云韻和大雄,都對那地獄鬼的下場很是好奇,尤其是寧霸道把銅錢還給我之后,這兩人就不住的給我遞眼色,我只好硬著頭皮問了。
我爺爺竟然沒有追究我私自帶著云韻和大雄下墓的事情,而是很疲累的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走進了醫館。
寧霸道和云婆婆也跟著走了進去,寧霸道一腳邁入醫館。扭頭道:“進來說吧,外面人多口雜。”
我們幾個小輩對視一眼。立刻欣喜的往醫館里跑去,就連小伊子此時也忍不住跟了進去。
他們三個倒是進去了,我爺爺一句話把我給送了出來:“歐寧回家,準備飯菜,端到醫館來,我們邊吃邊談。”
我去,為啥就我自己回家?我自己能拿得了么?
奈何我根本不敢反抗,悲催的苦著臉扭頭往家里走。
這時云婆婆來了一句:“我要精致點的小素菜。”
我汗,還帶有要求的?
啥叫精致點的小素菜啊?沒等我理解完,寧霸道又來了一句:“老子不光是吃肉的,還是喝酒的,把老歐頭的藏酒給我整兩壇來。”
呃……
不帶你們這樣的,我自己得跑多少趟?
一時間,一股子幽怨的情緒充滿了我的小心頭。
我一步一挪的往家里走,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
我還沒走多遠,就聽到醫館里又傳出了聲音。
“云韻,站著干嘛,還不去幫忙?”
然后我看到云韻不情不愿的憋著小臉走了出來。
我正要準備偷笑,又聽到寧霸道來了一句:“你們兩個站著干嘛?去給老子抬酒去。”
接著是大雄呲牙咧嘴的走了出來,又等了一會,才看到小伊子氣鼓鼓的走出來。
我心中這個得意勁就甭提了,你們三個想趁我不在去聽故事,哪里有這么好的好事哦!
四個孩子排著隊回到家,奇怪的是,我媽此時已經在炒菜了,而且已經擺了半個桌子,有素有肉,還有兩壇子老酒。
天吶,我奇怪的看著我媽媽,難道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我媽這時端著一盤子我最愛吃的涼拌土豆絲出來放在桌子上,打掉我伸出的手道:“這是給云婆婆準備的,你小子別偷吃。”
云婆婆,我媽也知道云婆婆?看來她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一無所知啊!
我心中更加的好奇了:“媽,你咋知道云婆婆和寧爺爺來了?”
沒想到,我問完這句話后,我媽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了。
然后她解掉了圍裙丟在一邊道:“本來想多做倆菜的,唉,算了,六個菜,將就著吧!去吧,你們四個,一人端兩盤,一個提酒的,夠了。”
我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媽也沒搭理我,徑自走回了自己的屋里。
她怎么了?當時我也沒多想。
在大雄和云韻的催促下,我提著兩壇子酒,跟在他們身后,一邊思索著一邊來到了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