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事到臨頭,這小子上樓揍人去了,人家二樓那么多人,萬一真打起來,別的宿舍的先不提,就那個什么良哥一宿舍的人就夠他受的。
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吃虧啊!
罷了,自己惹的事,就要自己擔,我一咬牙,也跟著大雄上了二樓。
大雄氣鼓鼓的在前面走著,我小心翼翼的在后邊跟著。
一直來到了207宿舍門口,大雄對著宿舍門就是一腳:“馬勒戈壁的那個什么良,你給老子出來。”
我糙!這么暴戾,你娃連人家全名叫啥都不知道,就敢把錢給人家啊?
我看到大雄先是站在門口一愣,接著一頭扎了進去。
我趕忙沖了過去,跑到門口一看,大雄正指著一張空床問其他幾個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的學生:“住這床的那個什么良叫什么名字?”
這屋子里此時有六名高二的學生,一個個都起身下床,沒有一個回答他的,倒是一個個怒目相向。
想想也是,要我正睡的香甜,做著春夢被人一腳踢起來,我也惱火。(舞若)
看到幾個學生都不搭理他,大雄環視一周,直接扯住一個家伙的耳朵,把那小子從上鋪直接撤到了地上。
然后大雄還加上了一腳道:“你叫李海洋是吧?上次老子在這跟那個什么良哥談事的時候,就你個癟犢子在場,還拿走了老子兩包芙蓉王,說,那個良哥叫什么名字,去哪了?”
那個叫李海洋的沒想到自己會遭了秧,被大雄突如其來的一下摔了個半死,躺在那直哼哼,哪里還有力氣回答他。
剩下的那幾個小子一看自己的室友挨了打,其中一個揮手對著大雄就是一巴掌,另外一個直接就是一腳,把大雄踹倒在地。
事情發展的太快,我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這邊已經打起來了。
“麻痹的,敢打大雄?”
我直接跳進去就是一腳,把那個踹大雄的家伙直接踹得撲在了窗欞上,幸好我手快抓著他雙腿又給拽了回來,要不然還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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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從窗外被拉回來,還磕掉了兩顆牙,也是個倒霉催的。
“媽的,這小子還帶著幫手來的,伙計們一起上,弄死兩個小比崽子。敢來我們宿舍惹事。”
剛才扇了大雄一巴掌的那小子好像是個領頭的,他一招呼,剩下那三四個全都張牙舞爪,抬腿掄拳的沖了過來。
看來松松筋骨是不可避免的了。
我嘆息一聲,上次開校會的時候你們都傻了?沒看到主席臺上那個拉風的家伙就是你們眼前這個小子么?連外面那些混混都不是對手,就你們幾個?
我們雄爺根本不看在眼里啊,有我這個跟班就夠了。
我猛的向前一沖,狹窄的宿舍內根本容不下我們這么多人同時動武,一肩頭直接扛倒了三個,身上只留下了一個鞋印。
三個人全都躺在地上哼哼,剩下的那個領頭的惡狠狠的一把掌,被我反手抓住順勢一拽,丟墻上,腦袋直接出血。
大雄一看我彈指間放倒四人,囂張跋扈的威風頓時又回來了,抄起拖把棍,挨個抽了幾棍子,抽的幾個小子全都蜷縮著身子在地上翻滾。
抽完之后大雄又把那個李海洋提了起來問道:“說,那個什么良哥到底叫什么名字?”
李海洋捂著肚子,滿嘴角都是血,哼哼唧唧的說道:“他叫于偉良,他今天請假,沒來。”
大雄一棍子掄過去,抽的李海洋一頓亂叫:“請假?騙老子?”
李海洋哭嚎道:“沒,沒騙你啊,他真的請假了。”
大雄又給了他一棍子,走到之前扇他巴掌那孩子面前,還是先揍一頓才問:“你說,于偉良這小子干什么去了?”
那小子的回到和李海洋一個樣
其實此時我已經能確定他們沒有說假話了,可是大雄依然不依不饒,挨個抽了一頓,然后罵罵咧咧的走掉了。
臨走時還撂下一句狠話:“等他回來,讓他去306找雄爺。”
尼瑪,這譜擺的,跟什么似的。
我趕忙跟著他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地哀聲遍野。
大雄舒爽夠了,拍了拍我肩膀:“寧娃,護駕有功,賞太監一對。你放心好了,不管是二樓還是三樓,但凡打架的,都不會去告訴老師。
尤其是被低他們一屆的給打了,那更是活該。”
我看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徹底無語,你丫的是舒爽了,哥的線索會不會斷就不知道了。
兩個人回到教室上課,朱逸群這個大嘴巴,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即將參加個什么化妝舞會,這會已經宣揚的整個班都知道了。
神秘了三年的化妝舞會在這小子的宣揚下快變成了盡人皆知的東西,每個人都對這個化妝舞會起了興趣,奈何全班除了朱逸群,就只有我一個人收到了邀請,許多人還不知道這是校內人辦的一個活動,還以為是什么上流社會的名堂。
今天是周五,按道理來說,下了第四節課就會放學,就在第三節課結束,第四節課響鈴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朱逸群的座位,發現他居然不在了。
按理說這小子上課是很積極的,一般很少出現上課遲到的現象,今天怎么會突然遲到呢?
或許是上廁所還沒回來?
我本沒有在意,可是等了好大一會,一節課已經過半了,這小子的位置還是空的。
我突然察覺了一絲不對,大雄此刻似乎也察覺了一絲異常,頗有些擔心的看了看我,做了一個手機的手勢。
我連忙摸出手機偷偷看了一眼,赫然發現上面有一條新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