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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詩詩看到我擋在她身前,猛的一喊:“不要……”
‘呯’,這一大腳把我和蔣詩詩一起來個掛畫,兩個人同時跌落,我特么還給蔣詩詩做了個墊背的。
不過這感覺,幸福!
大雄此時在門外看到了這種情況,嚎叫了一聲,丟了一個東西砸向了閻王劉。
閻王劉伸手一撥,不曾想整個手臂上都燃起了熊熊大火。
是那枚離火符!
‘咳咳,哇’
我趁著這個機會爬起來,吐出一口鮮血,把蔣詩詩扶正,拍了拍她的臉蛋道:“你沒事吧?
這丫頭撞得頭暈目眩的,看到我嘴邊的鮮血,心疼的抬起小手擦了一下,慘笑著看著我:“我沒事,你沒事就好。”
我同樣慘笑著起身,挺直了腰桿,身子骨發出了噼里啪啦的響聲。
蔣詩詩踉蹌著站起來,站到了我的身邊:“要死,我們一起死。”
我把她往身后一攔:“你是女人,要站在男人的身后,我是男人,要站在女人的身前。”
閻王劉嚎叫著拍打了兩下手臂上的火焰,奈何離火符乃是一絲真火所化,對付邪魅最是有效,那里是那么容易撲滅的。
看來這家伙之前也說了大話,他哪里是不怕符咒,而是在嚇唬大雄。
我一看離火符有效,從自己的口袋里又摸出了兩張,蔣詩詩一把扯下自己胸前的一枚符咒遞給我。
這是我這三年來畫出來的所有離火符,都在這里了。
我手持三張離火符,劈頭蓋臉的對著閻王劉丟了出去,隨著一聲聲咒語的響起,閻王劉全身都燃起了熊熊大火。
這家伙撲到在地上,四處亂滾。可是那離火符的真火只粘在他的身上,不斷的焚嗜他的肌膚。
我大喜過望,以為這樣下去。閻王劉非被燒死不可。
不曾想閻王劉滾了兩圈,看到毫無效果。從懷里掏出了一顆黑黝黝的珠子。
這顆黑珠子上有兩個凄厲的鬼臉,正是慕小小和小死嬰。
定魂珠!我看到這顆珠子,心中一激動,就要上前去搶。
也不知道閻王劉念叨了一些什么咒語,那定魂珠上頓時閃出一大團乳白色的光芒,閻王劉身上那團大火像是碰到了吸塵器一般,瞬間全部成水流狀,流入了定魂珠之中。
我一時間呆在了當場。閻王劉隨著那幾道真火漸漸的熄滅,從地上爬了起來。
此刻他身上的衣物已經破爛不堪,整個人都被真火燒成了黑漆漆的樣子,臉上的肌肉黑里泛著紅,整個身體都像是從煤炭堆里爬出來的一般。
但是可以看出,這家伙更精壯了,那黑黝黝,猶如死氣一般的肌膚表層閃著一種神秘莫測的幽光,肌肉緊繃緊繃的,成條形狀掛在骨頭上。像一個喪尸般向我走來。
‘啪’
只剩下了黑色骨頭的五根手指捏成拳頭,一拳過去,硬生生搗碎了旁邊的實木桌面。
我雖然震驚。卻依然踏起了罡步,寧家體術已經被我發揮到了極致,七十二地煞步也被我發揮到了極限,又過了三年的苦修,我現在已經能踏出五十多步,早已不是當年那般羸弱。
七十二地煞步,過三十六步之后便是大成,行走間步履如風,隱隱有罡風伴隨。一般鬼怪見之躲避。
可是閻王劉不是一般的鬼怪,我踏出四十多步時所帶的罡風對他幾乎沒什么影響。罡風中所帶的驅邪效用對他來說就如同在目標的前方擺了一堆積木搭成的城墻,只輕輕一推。便輕松跨過城墻,來到了我的面前。
再沒有作用,他也是需要推一下的。
我就是靠著這推一下的時間,來躲避他的進攻,尋找著他的破綻。
可惜閻王劉實在是一個智商極高的靨尸,他根本不給我尋找破綻的時間,只是拼了命的一拳又一拳的捶下,捶的我四散奔逃。
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我必須得找到一個機會,破掉他的尸穴,或者搶過定魂珠才有機會打敗他。
就在我琢磨著怎么才能做到這兩樣其中一樣的時候,閻王劉停止了對我的攻擊,再次撲向了蔣詩詩。
“我糙你姥姥!你個不要臉的!”
我怒罵一聲,也是真的急了。
因為蔣詩詩就躲在墻角,已經毫無退路,我再不想出辦法,根本攔不住閻王劉要殺她的決心。
眼看著蔣詩詩的生命受到了威脅,我也是瘋了,罵了一聲后,一腳罡步踏出,身子已經出現在了閻王劉和蔣詩詩之間。
看著那黑黢黢的拳頭捶來,這次我沒有躲閃,而是像兩個人打拳擊一樣,用肩膀架住了他的
胳膊,抱著閻王劉猛的向窗口推去。
我腳下的罡步一直沒停,轉眼間已經踏到五十二步的樣子,閻王劉也被我推到了窗戶前。
我一咬牙,抱著他繼續踏罡步向前沖去,直接撞碎了玻璃,兩個人同時掉下樓去。
酒店的樓后是一大片草坪,有些破房子,以酒店的樓為界,前面熱鬧的像菜市場,后邊靜的像墓地一般,站在后邊聽著前面喝酒聊天吆喝的聲音,恍若隔世一般。
‘呯!’
我和閻王劉同時落地,閻王劉在我身下猛的翻身,把我壓在了身底。
幸好是二樓,要是換個四樓,五樓,甚至十七八樓的情況下,那我估計我就真的英勇就義了。
此時閻王劉那張我根本認不出臉的面皮就在我的面前,我早就算好了這一步,雖然有點偏差,但是絲毫不會影響到我。
即使此時閻王劉把我壓在身下,我依然動用了自己的殺手锏。
我一張嘴,一口舌尖血裹著的銅錢對著閻王劉那幾乎都快掉光肉的嘴巴吐了過去。
舌尖血陽氣太重,閻王劉不得不暫避鋒芒,身子還沒站起,我膝蓋上早就備好的辟邪小金刀出鞘,膝撞,目標,閻王劉的穴門。
閻王劉此時腹背受敵,眼神也越發的冷靜起來,知道自己上了當,一手去擋辟邪小金刀,一手去擋被舌尖血侵染的銅錢。
他的雙手分開,胸前頓時大敞四開。
我一伸手,透過他那破爛的衣服摸進去,左摸右摸,終于摸到了一顆涼涼的珠子。
定魂珠!我終于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