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傻根如何對我懇求,如何對我兇狠,又如何對我哀憐,我特么都不會被他勾引成功的,我除了惡心,就沒別的感覺了。
不過我感覺鬼娘們這招反倒是用對了,她這么惡心我一下,我還能反胃兩分鐘,她要是換成個女孩子,我還不好下手了。
因為是傻根,我就無所顧忌,又是打又是罵的神揍了一頓,直接把丫打的躺倒在地。
我怕他再次站起來,直接把這貨的褲腰帶拽了下來,雙手給丫捆住,然后腿也給丫用衣服纏牢固了,讓他不能發作。
處理完了傻根,我對著傻根罵道:“鬼娘們,你要是反反復復就這兩招,那你抓緊滾出來,咱們之前商量的一切都好說,你要是還有其它路數,抓緊使出來,小爺我都接著。”
“哼,我是不會向你妥協的,我確實奈何不了你,但是你能奈何我么?今天我輸了沒關系,明天我還可以繼續出來鬧,我要讓整個學校都不得安寧。”
鬼娘們的話音如霧如云一般,在整個天臺上響徹著回音。
這鬼娘們是準備跟我魚死網破,生死纏綿,呸,是生死不休了!
我雖然有很多種對付鬼類的法子,可是卻是第一次碰到這種霧氣昭昭的鬼類,她不跟我照面,我就一點法子也沒有。
鬼娘們看到我冥思苦想的神態,不由得得意起來:“哈哈哈,你沒辦法了吧?束手無措的滋味好受吧?你不是心有光明么?我要讓你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死去,我要讓你光明的心臟蒙上陰影,我要讓你的道心不再純凈……”
我一腦門子黑線,見過變態的,沒見過你這么變態的,我跟你又沒有殺父之仇,我又沒把你孩子丟井里,你犯得著這么詛咒我么?
古語說最毒婦人心,這鬼娘們心理變態到了一定程度了。
可是你要拿哥們是軟柿子來捏,哥們就不愿意了。
看著頭頂的這片青氣,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定魂珠。
那東西可以直接收取類似的鬼類,多好的東西,可是自從在童楠那里丟了之后,我就一直沒有它絲毫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季泯德那個混蛋給偷走了
隱隱的,我總覺得拿走我定魂珠的人不是他。
定魂珠已丟,現在想那么多也沒用,我必須找到和定魂珠類似的東西才能對付這個鬼娘們。
我咬牙切齒的把腰間纏著的一個挎包解了下來,這挎包還是童楠當初送我的,我平時用來當法器袋來用,里面都是驅邪的工具。
拉開拉鏈,我把里面的東西往外一倒,把那些符紙,狗血針,銅錢,香燭鼎爐之類的都撥到了一邊,露出了下面的一面白色小旗子,小旗子上,一個血紅色的鬼臉正對著我詭異的笑著。
化僵旗!
這化僵旗是我在青山醫院對付韓光強的時候,從他手里得來的。
看到這面小旗子的時候,我不由心中一喜,我平日用的法器無非就是金刀,銅錢這些,以致于我得到了這化僵旗都把它遺忘在了角落里。
這化僵旗別的用處沒有,吸納靈魂的能力是絕對的不次于定魂珠的。
我撿起化僵旗,對著空氣中那團青霧搖晃了兩下。
化僵旗面上,隨著我的擺動,那個血紅的骷髏頭突然張開了嘴巴,數道黑氣從那血紅的骷髏嘴巴中飛出,直接撞在了我頭頂籠罩的青霧之中。
那團青霧之中,那數道黑氣好像數滴墨水落入了清水之中,迅速的擴散,把那團青霧染黑了一大片。
鬼娘們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這,這是什么玩意?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你們?
我有些驚詫,看一眼化僵旗,發現化僵旗上那個血紅的骷髏頭已經合上了嘴巴,兩只原本好像瞪著我看的幽深黑眼洞也變成了紅色,好像閉上了眼皮一樣的感覺。
靠,用錯了?這是把化僵旗內的魂魄都給放出去了?
我之前也忘了自己是怎么擺的,反正晃蕩了兩下,這化僵旗內的那幾縷魂魄像是得到了釋放,二話沒說就沖了上去
這些鬼魂在化僵旗內滋養了許久,一個個都飽含兇煞之氣,這一放出來了,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抓住鬼娘們是又撲又咬又抓又撓。
鬼類其實是很好斗的一個物種,太多陰暗的心理讓它們變得兇惡無比,一旦發生爭斗,那絕對是趕盡殺絕,不死不休的局面。
而且一旦相互撕咬,那失敗的一方肯定要被勝利的一方給吞噬掉,這才是真的生吞活剝,所以盡量不要跟鬼類有交集,只會給人帶來禍端,毫無好處。
我眼看著在那數道黑氣的肆虐下,鬼娘們的青色霧氣團越縮越小,一片又喊又叫又打又跳的聲音在那黑色和青色氣體之間來回沖突,僅僅數秒之后,我便聽到了那鬼娘們求饒了起來。
“啊,不要啊!我錯了,鬼醫大人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這么快就解決戰斗了?
我心中暗道早知道早就拿出這化僵旗了,省的我費這么大洋勁干嘛。
現在問題又來了,鬼魂是放出去了,可是怎么收回來啊?
這鬼娘們雖然不是啥好東西,可是人家都求饒了,秉承著慈悲為懷的心理,我也不能讓這些鬼把她撕碎啊!
問題是放鬼容易收鬼難,這怎么收回來啊?
我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好拿著那化僵旗再次搖了搖。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些黑色的鬼魂像是受到了招魂一般,一個個都向化僵旗內飛了回來。
而代表鬼娘們的那團青霧,也跟著那數道黑色氣體也一起沖入了化僵旗內。
天空瞬間一片清明,一片烏云被風吹散,一縷清晨的明色透過云端,落在了我的臉上,刺得我眼睛微瞇,好亮!
光明,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