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攢尸釘是什么?
這東西在我們圈子中最為歹毒!
我記得我剛開始學習術法的時候,我爺爺就曾經跟我說過,圈子之中有三毒,稚女血,油鬼嬰,攢尸釘!
稚女血和油鬼嬰這兩種東西我從來沒見過,稚女血是什么我都不知道,那些古書上也沒有記載,只是說是一種比一切邪惡之物都要邪惡的東西,油鬼嬰這東西,別看它帶了個鬼嬰的名字,卻實打實的要比鬼嬰強悍無數倍。
據我爺爺所說,他也是聽他的爺爺講的,在民國初期曾經出現過一只油鬼嬰。
據說當時煉制那油鬼嬰的術法高人因為這傷天害理,有違天和的煉制之術,在油鬼嬰成功出生的那一刻,當場被雷劈死了。
而那個油鬼嬰卻扛住了幾道天雷,躲入了深山之中。
數月后,在當時的川陜境內的某個村子中,全村人一夜之間全部慘死,無一活口,當時那村子怨氣沖天,久久不散,數百冤魂全部化身鬼王尸王,據說當時龍虎山的高人下來了十余個,聯手驅散村子中的怨氣,十余人中只有一人生還。
便是這一人,也是瘋瘋癲癲。
時任龍虎山掌門的張天師怒了,運用大術對這一人進行了類似靈魂修補之類的術法,看到了當時那慘絕人寰的一幕。
那一幕只有當時龍虎山的掌門張天師和幾位長老看到了,看完了那一幕靈魂映象之后,縱然是幾位久經鬼事的高人,一個個都臉色蒼白,有的甚至沒忍住當場就吐了。
張天師當時就下達了封口令,嚴令任何人不得把這一幕傳出去。并且當場帶領著幾位長老,幾乎算是傾巢出動,下山除邪!
然而慘劇此時才剛剛開始。張天師等人剛剛下山,就得到了消息。川陜一帶某個小鎮,須臾之間化為了一片血海!
不管是人畜鳥獸,還是草木花卉,無一例外,全部死亡!
當時張天師就徹底暴走了,請了老祖宗張道陵的法位,動用了龍虎山迷藏的挪移大陣,瞬息千里。頃刻間便出現在了那小鎮之外。
有了老祖宗的法位附身,張天師很快便找到了那油鬼嬰的行蹤,并且追了上去,在那油鬼嬰進入下一個目標城鎮的郊外時,張天師攔住了它。
這一場大戰!
天昏地暗,用山崩地裂來形容也不為過。
根據后來那附近城市的人記憶中的畫面記載,當時那一片區域原本是晴天,萬里無云,突然之間就烏云大作,電閃雷鳴。
有人看到云端之上有一仙人。長得眉清目秀,須發皆白,手執拂塵。眼露兇戾之色,彈指揮手間便是無數閃電。
地面上亦有一道人,道骨仙風,手中連連揮舞數道金色光芒,有高人稱那是金色符咒。
當時整個城鎮的術法高人都齊聚城外,那時候這類高人相對來說沒有現在這么低調,那時候妖邪也多,相對來說,產生的高人也多。
所以這些人和普通百姓的裝扮和氣質都有很大差異。平民們一眼就能認出這些人不一般。
這些人齊聚城外,有很多人有幸目睹了這一幕。
地面上那道骨仙風。手掌金符的自然就是張天師,云端那眉清目秀卻眼中帶煞的便是張道陵。
天師顯圣。這一幕不知道引起了多少高人前來膜拜。
卻沒想到,這一幕又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那些高人只見到地面上那道人呵斥連連,金色符咒像是不要錢似的丟出去,甚至連祖師神像都顯圣了,卻不知道對方打的是什么。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這油鬼嬰,普通的天眼是看不到的。
所有的一切,便是只有張天師一人能看到,原因還是他此時身上帶有祖師顯圣,靈感強到逆天的程度才看到了這油鬼嬰。
由此可見這油鬼嬰到底有多強,除了身在其中和油鬼嬰對戰的張天師,怕是沒有其他人知道。
那一戰,最后張天師精疲力盡,動用了鎮山之寶加上祖師顯圣的力量,才把那油鬼嬰打的魂飛魄散,徹底的滅絕于這個世間。
也是這一戰,時日本就不多的張天師得到高升,坐化于那荒野之外,以自身靈體鎮壓油鬼嬰所剩之邪氣,維持住了當地的生態平衡。
不然那一城之人,即使不死,也早晚會承受病痛折磨。
這是歷史上唯一一次,對油鬼嬰有記載的術法之說。
而攢尸釘,這東西相對于稚女血和油鬼嬰就多出一些史料記載了。
但是這些所謂的記載,只是說這東西是極為歹毒的一種抽魂之術,施法者用攢尸釘將活人緩慢釘死,受刑者每延遲一刻死亡,那攢尸釘就會深入腦中一寸。
一直到把受刑者活活釘死,其冤魂不散,再通過攢尸釘入體,成為一種不鬼不尸的怪物,這種怪物有記載,叫鬼豝。
這個過程說起來血腥,制造出來的怪物也算是怪,但是聽起來并沒有那么恐怖。
但是你要知道,鬼有鬼術,尸有尸法,當鬼術和尸法結合的時候,便是災難的降臨。
而且此時這小義莊的祠堂內,不止是攢尸釘所制造出來的一種邪崇,它此時還有一個局,叫雙體吊魄!
傳信人與守尸人一堆尸體被吊起,遙相呼應,冤魂與冤魂之間呼喊,便形成了一個簡單,但是很有威力的殺局!
雙體吊魄!
這殺局或許在平日里是很好對付的,但是在攢尸釘制造出了鬼豝的情況下,在配合上雙體吊魄,這鬼豝的實力,便又躍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所以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父親除了憤怒,還有一種極強的戒備,朝有喜同樣見多識廣,看到這一幕,也一樣感受到了壓力。
便是我父親跺腳踩出那攢尸釘的一刻,他一巴掌把我推出了數米遠,大喝一聲:“快跑!”
跑?此時此刻,我能跑么?
沒等我有所反應,朝有喜的那具女銀尸便一頭撞塌了那祠堂的一面墻,我父親同樣雙腳一跺,整個祠堂便在一片煙塵之中,成了一片瓦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