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是誰?上古魔神之王,什么后卿,什么贏勾,跟他比都弱爆了!
他手下的上古戰將,那是好惹的么?
那個藍色身影在金尸王面前飄忽來飄忽去的,卻始終不曾停下腳步,他的速度太快了,快的我們根本看不清他到底長得啥樣:“哈哈哈,天祁正雄,神魔現世,我們的計劃已經完成了大半,我看你們這次怎么躲過這次危機!”
天祁正雄扭頭看著那道藍影喝道:“你們計劃完成了,你還不滾蛋,還在這里轉悠來轉悠去的等著老子切你蛋么?”
天祁正雄這么一喊,那道藍影終于停了下來,我抬眼看去,這家伙的年紀看起來也不過就四十歲的樣子,張著一張陰沉的臉,鷹鉤鼻子,一雙眼睛如鷹鳩一般陰沉。
這貨穿著一身藍色長衫,我不知道為什么這些所謂的高人都走復古流,完全都是一身民國時期的打扮,但是看起來確實蠻帥的,即使這個烏九玄長相如此陰郁,此時看起來也是隱隱帶著一股大家風范。
“天祁正雄!你以為憑你這個金毛畜生真的能攔得住我烏九玄?”
天祁正雄嘿嘿一笑:“烏九玄,你們在山頂忙忙活活這半天,結果我們的人在山腳誤打誤撞幫你們破開了封印,你計劃完成了還不抓緊滾蛋,還在這里裝什么大尾巴狼?我跟你說老子我很忙的,一分鐘幾百條人命上下呢,快點滾蛋!”
烏九玄被罵了,居然不氣不惱,冷笑著說道:“你們原本是來阻撓我們的,結果卻幫了我的大忙,我其實蠻暗爽的,就不跟你賭氣了。
這樣,你把我的人還給我,咱們一拍兩散,你看怎么樣?”
天祁正雄愣了一下:“你的人?你的什么人?老子這里哪里有你的人?”
烏九玄被天祁正雄傻乎乎的樣子給弄的輕笑了起來,指著此時正躺在一不戒身邊地上的季泯德道:“把那小子還給我,然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天祁正雄扭頭看著地上的季泯德,眼中冒火,那張丑臉變得更加丑了,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我原以為按照他的臭脾氣,肯定是暴怒之下直接把季泯德喂了金尸王當飼料,誰知道這家伙居然惱火的擺擺手喊道:“給他,給他,快點給他!”
我傻愣在了當場,不止是我,所有人都傻愣住了,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
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我們好不容易才搞定的季泯德,怎么想也想不通天祁正雄為什么這么爽快的就答應了放走他。
就算這天祁正雄再腦缺,再傻,再二,再不按套路出牌,他也是代表著獵魔處一方的,也是立場很明確的人,他此時若是放走了季泯德,豈不是在助紂為虐?
這個事情不止我想不通,大雄也想不通。
大雄這小子一根筋起來,是很鉆牛角尖的。
所有人都有點呆傻的看著天祁正雄,大雄這小子卻一下子跳了出來,指著天祁正雄那原本就歪著的鼻子喊道:“你個丑鬼,你是哪里冒出來的?憑啥雄爺費勁巴力抓住的人,你說放就放了?”
我暈!這個大雄,他就沒看到天祁丑鬼身后那個壯碩的跟裝甲車似的金尸王么?萬一惹毛了這個大家伙,我看你就快變成飼料了。
我生怕惹惱了天祁正雄,趕忙過去拉了拉大雄。
三不戒此時也有些尷尬,同樣邁步到天祁正雄面前道:“小徒無禮,天祁施主勿怪!”
天祁正雄瞪了大雄一眼,對三不戒道:“他一個小屁孩,老子沒時間搭理他,三不戒,老子告訴你,老子不是怕了這烏九玄,而是抓緊把他給打發走了,咱們抓緊干咱們的事,不然一會那戰將出世,哼哼,咱們就集體長眠于此吧!”
大雄把臉一橫:“什么狗屁戰將,你忽悠誰呢?不管咋地,雄爺我就是不放人,你想咋咋地就咋咋地
三不戒這個惱火,想要伸手抓大雄,又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你倆是發小,你們里那牛脾氣上來了,肯定要惹事,反正我告訴你現在事情緊急,你去把他拉開!”
我去,我當時頭就大了,趕忙跳到大雄身邊,把他往旁邊拉。
大雄惱怒的喊著:“寧娃,你龜兒子敢動我,季泯德這混蛋害了我們多少次,好不容易撈到我們手里了,要是不弄死他,你對得起蔣詩詩么?你對得起白曦雅么?你對得起童楠么?”
呃,我看到云若原本直視前方的身子似乎偏了偏,我哩個大槽啊!這不是故意玩我呢么?
蔣詩詩和童楠我們是曾經相戀過,你要說我對不起她們,咱是男子漢,我也認了,可是白曦雅是哪門子回事啊?這不是沒事讓我背鍋呢么?
再說了,自由戀愛而已,我們又沒有什么過分的行為,哥們現在還是處男呢好不好啊?
我立刻捂住了大雄的嘴巴罵道:“你叫個屁啊!我們現在是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別說放了季泯德,就算讓我去死也行。”
大雄嘴巴唔嚕嚕嚕了半天,我聽著好像是說那你就去死吧,然后我的手上一麻,生疼生疼的感覺就從手上傳來了。
“我靠!你咬我!”
我在大雄的背后推了他一把。
大雄抽風似的掙扎了兩下,實在扛不過我,便賭氣喊道:“放,放,反正他要殺的人是你不是我,老子跟你操毛的閑心啊?”
呃,他不說放也沒用了,因為三不戒已經提起季泯德的身體對著烏九玄丟了過去。
烏九玄嘿嘿一笑,單手一招,便輕而易舉的接住了季泯德的身體,順手夾在了腋下,然后他對著半山腰上的矮矬子老頭喊道:“殷駝子,走了!”
那個灰衣老頭聽到了山腳處的呼喊聲,發出了一串咳嗽聲,身子在叢林中穿行,在一陣嘩啦啦的晃動聲中,殷駝子走出了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