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居然敢對本神如此不敬!”
女巫的半截尸體懸浮于血池之上,猩紅的眼中滿是憤怒。≤看≤書≤閣,,訪問。
我輕輕一笑:“少在這本神本神的,神仙真有功夫幫凡人打架,那他就不是神仙了,我就不信,這女尸不過只有半截身子,還真能把你這個巫神的全部都請過來。
即便是請過來,類似她也就是半個神魂,說了不起的,你也不過就是個殘廢,我要是連你這半截殘廢的都搞不定,我也就不用去干什么救人的行當了。”
血氣涌蕩可以隔絕我的身體,卻阻擋不了我的意志,我的一絲意念穿過巫神制造出來的血氣護罩,直接撞擊在了女巫的腦袋上,并且鉆了進去。
“意念力?小子,你還有這種本事?本神倒是小看你了。”
巫神的語氣中帶著吃驚。
“我原以為神都是高高在上的,這樣看來,你的本事并不比我大多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稱作神了?”
我自嘲的笑道。
巫神女尸立刻惱怒道:“你太放肆了。”
我攤開了手:“沒辦法,舉頭三尺有神明,我一向敬重神的,但是我只敬我們老祖宗的神,你這種三腳蝦,我還真沒必要敬你。
巫神,說的漂亮,不過是比鬼神強了那么一丟丟而已,你還真拿自己當大活人了?”
攤開的雙手合攏,我做出了一個稽首的姿勢,手掌連續掐訣,瞬間訣成。
“茅山術,滅神咒!”
滅神咒,茅山術中的又一術法,茅山法術有數百多種法術,其中攻擊性法術五雷咒、天雷破、玄冰咒、火云咒、紫幽咒、青冥咒、蒼靈咒、焚天咒、滅神咒、大水咒、巨木咒等等等等,就不一一贅述,滅神咒,正是其中一種。
這滅神咒原本就是茅山道士與天爭,與地爭所修之術,神靈既然存活于天地之間,自然也在咒語攻擊的范圍內,所以也有對付神靈的咒語。
不過我是第一次使用這滅神咒,因為之前就沒碰到過神靈,鬼神不算,因為他們和公認的神靈不同。
這巫神雖然我不承認他,可是在西方,他是很出名的,也算是有神位的,所以我選擇了滅神咒。
第一次使用,自然不知道這手決的威力如何,到底這本土的經能不能治得了外來的和尚,終究是個未知。
便隨著滅神咒的手決掐成,我看到我手中居然生出了一縷灰色的煙塵,好像煙囪釋放出來的一般,在我的指尖裊裊升騰。
而這縷灰色的煙塵不止是在我的手上有,在那巫神女尸的頭頂上也出現了一縷一模一樣的灰色煙塵。
這是?
我驚詫間,感覺自己身體內的力量伴隨著那灰色煙塵急速的流動,隨著我的意念不斷的穿過那層紅色的血霧,直接鉆入了對方體內。
那巫神的一雙紅眼此刻已經暴凸出來,原本枯瘦的皮膚同時開始冒煙,絲絲縷縷的都是那一層層灰色煙塵。
它的那半具人皮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漸漸的融化,好像一塊雪糕放上了烤火架,變成了滴滴尸油。
我心中感嘆,盛楠不愧是鬼長生內的科研奇才,這布偶化形,跟人完全沒什么兩樣,就連尸體都是如此。
尸身內的巫神接連發出驚奇的哀嚎聲:“不,這不可能,你怎么能傷害到我?”
靠,你又不是野豬皮,我怎么就傷害不到你了?白癡!
我繼續點動手決,身體內的力量繼續沖出,這巫神的身體不止在融化,就連那女尸的骨骼都漸漸變的漆黑難看。
“那個巫神,你要是就這么點本事,那不好意思,你真的要死的很慘了!”
我一邊持續不斷的加大著自己手決的力度,一邊對那巫神挑釁道。
不能怪我太小心,只怪這巫神太差勁,我真的沒做什么呢,這巫神也只是抬出了一條血刀,然后立起了這個血色的護罩,剩下的就什么都沒有了,到現在,我也沒見到他有一個像樣的招數,這跟他巫神的身份真的不相匹配,整個就是一扯虎皮拉大旗的家伙,外強內干。
說實話,他給我帶來的麻煩,還不如那個老巫婆帶給我的麻煩大呢,這也能叫神?
那巫神眼看著整個女尸脖子下的那層肉皮都變成了尸油和干癟如貼在骨頭上的片片碎皮,竟是毫無反抗之力,只是不斷的呼喊著,卻沒有任何實際性的傷害。
時至此刻,我已經確定這家伙就是一掛羊頭賣狗肉,只會叫不會做的,所以心中對著啥子巫神的鄙視又加重了幾分。
“既然你自持身份不肯跟我拼命,那你就別在這礙事了!給老子徹底滾開!”
我一聲怒吼,手中再次加重了幾分力道。
終于,那女巫婆的人頭上,除了那縷灰色的煙塵外,頭發盡數變成了灰渣,散落在了血池之中,她那白森森的頭皮上,一層層的小疙瘩讓我看著頭皮發麻。
接著是一聲清脆的炸裂聲,女巫婆的脊梁骨,碎裂了!
脊梁骨的碎裂是這巫神徹底潰敗的根本,因為能夠支撐他的身子實在面積太小,一塊塊破碎的骨頭落入血池,漂浮在上面,黑白相間,凄慘無比。
接著又是一聲輕微的‘咔嚓’聲,這一次,是女巫脖子下的整個胸腔骨都落進了血池之中。
伴隨著她上身的骨架散架,女巫便只剩下了一個光禿禿的皮包骨頭的腦袋還浮在血池上。
這腦袋再厲害,我也不相信它能從嘴巴里吐出個花來。
“今日的恥辱,本神記下了,下一次本神必然將你靈魂破碎……”
那巫神似乎還要講兩句場面話,丫的還以為江湖上都流傳著他的傳說呢?他不知道真正的黑澀會都是從不裝叉的么?
我瞪了他一眼:“傻叉,這一次我都不會放過你,還想著下一次,二貨神。”
我左手捏起了一個左雷局,對著那血池上懸浮的骷髏頭,狠狠的劈了下去。
‘咔嚓’
顱骨碎,巫神滅。
我看著那顱骨一份為二,飄散在了血池之上,眉頭緊皺,云韻,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