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不得白若寒為啥不現身了,直接趴在李冠一身上,看到他的臉色已經恢復了紅潤,連忙拍了兩下喊道:“冠一,冠一?”
“啊……嗝!”
李冠一打了個嗝,睜開了眼睛,左右看了看,然后目光盯在了灰霧區上罵道:“太毒了,太恐怖了,我就覺得鼻子孔里聞到了什么,一塞,然后就控制不住身體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我也是恨得牙根根都癢癢:“這什么鳥木鹿山魂,他就靠著這灰霧坑蒙拐騙的。”
這個時候,那木鹿山魂已經躲進了那大片的灰霧區中,我們還不敢硬往里面闖。
“白先生,白先生,你還在么?”
我對著羊脂玉喊道。
“白先生?”
李冠一眼珠子瞪大了:“你不會吸了霧氣發燒了吧?胡說啥呢?”
我沒搭理他,繼續對著羊脂玉喊道:“白先生,你咋不出來了?躲啥呢?”
李冠一還要跟我說什么,被阿圖格格拉到了一邊給他解釋去了。
白若寒的聲音終于再次響起:“這第七區有種詭異的力量,我不能在這里外面停留太久,偶爾出手還是沒太大問題,一直存在的話,我怕我這分魂會遭到打擊。到時候你們也被連累了就不好了。”
我奇怪的問道:“詭異的力量?我怎么沒感覺到?”
白若寒沉默了兩秒,接著說道:“你還沒到那層次,到了你自然就感覺到了。”
我一腦門子黑線,感情我現在這點實力還不夠看,被人無形中給鄙視了一下。
不行就不行吧,反正我受打擊的次數多了,臉皮都練出來了,也就沒感覺了。
“那你能告訴我們,眼前這灰霧是咋回事么?”
我對著這些灰霧有些無奈。
白若寒說道:“這灰霧,是玉毒!”
玉毒?聽說過玉是好東西的,玉毒這個詞,我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玉毒?什么是玉毒?”
我驚詫莫名的問道。
不止是我,李冠一和阿圖格格都很好奇的看著我,也在等著白若寒的解答。
白若寒倒是沒跟我們賣關子,快速的說道:“這世界上的東西哪里有那么清晰的分界,什么好壞之分,物品是沒錯的,關鍵是人的問題。
玉這東西雖然是好東西,但是一些倒斗出來的玉,還有一些橫死之人身上佩戴的玉,都是大量怨氣纏繞匯聚,這些玉就充滿了邪性。
玉原本可以驅毒,但是能驅毒的東西就不是毒了么?
以毒攻毒原本就是用藥時最好用的法子,所以玉毒這玩意,也是最厲害的毒氣之一。”
我聽得頻頻點頭,大能就是大能,說出來的話都是這么富有哲理的,是啊,我們從看耽誤學習,長大點說玩游戲上網耽誤學習,后來還弄出個啥電擊治療,網癮戒毒所,那是游戲機和網絡的原因么?
那純粹是人的原因好么?原本就是一種充實,游戲和網絡也都是為了方便生活和娛樂出現的東西,但是卻被人利用搞這搞那,完全是人弄出來玩人的東西啊!
呃,扯遠了,我只是想說,這世界上很多東西原本是無罪的,只是被人冠上了莫須有的罪名。
我盯著那些灰霧,詫異的問道:“您的意思是,這下面有一大片會放毒的玉?”
白若寒的話語里帶著點好笑的語氣:“你這么說也沒錯,不過那應該不是大片放毒的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灰霧下,應該有一口玉棺!”
“玉棺?”
我和李冠一異口同聲的喊道。
“沒錯,而且根據我來猜測,這玉棺里躺著的,應該不是人!”
白若寒的聲音帶著一些激動:“這東西,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具體猜測的對不對,還得驗證一下。”
我吞了口唾沫道:“怎么驗證?這灰霧如此重,我們又進不去。”
白若寒說道:“玉,自然是靈性比較重的東西,玉毒能擴散到這種地步,又哪里是那么簡單的事,這里肯定有個陣法,只要把那陣法給挪動一下就可以了。”
我撓了撓頭:“這玉毒下是什么陣法?我可是兩眼一抹黑,這玩意咋把這陣法挪開呢?”
李冠一嘿嘿笑道:“師祖,歐寧就是個屬二五眼的,有我師祖老人家在這里,你還愁怕不知道這玩意下藏著的是啥陣法么?對吧,師祖?”
白若寒的聲音很低沉:“別喊我師祖,我還沒老到那地步,李文哲不是啥好東西,你小子可別也學壞了。”
師祖?呃,我才想起來,李文哲年輕的時候師從白若寒,李冠一這都是孫子輩的了……
白若寒接著道:“行了,你們準備香火,歐寧準備施法,這玩意簡單的很,引導一下就知道結果了。”
我立刻打開挎包,摸出了幾支香火,還好,這里面的東西都沒被之前的戰斗弄濕,不然就麻煩了。
拿出了一把香,發現濕倒是沒濕,全都是兩截或者三截的。
我無奈的把那把香舉起來道:“這樣的還行么?”
白若寒沒好氣的說道:“揀點差不多長短的,有半截指頭長就夠了,要十五根。”
我立刻把那一把碎香在地上攤開,和李冠一兩個人手忙腳亂的翻找著。
找了半天,總是湊齊了十五根,可是長的長短的短,參差不齊的。
李冠一無奈的抿了抿嘴,伸手一揮,直接把這長短不一的十五根香都給砍成了齊平的半截指頭長,然后很認真的說道:“師……白先生,這樣行不?”
白若寒笑道:“你小子還真有急智,行,可以了,點燃,排成一排。”
李冠一立刻照著他說的做了,全部點燃,排成一排戳了下去。
我還納悶呢,我們站在棺材上,他怎么立住的那些香,仔細一看,這小子倒是會找地方,他把那些香都插在了棺材于棺材之間的的縫隙中!
有此也可以看出這些棺材與棺材間挨得有多緊湊了。
“歐寧,平心靜氣!盤膝坐下,準備開始吧!”
白若寒的聲音,傳入到我的腦袋,我立刻盤膝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