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是不是男人你也得等我回答了再打我啊!
這藤條很疼的說,你可不能這樣虐待我啊!
不過這一藤條,我又從泥里爬了起來,咬緊牙關,提起了長劍,這一次,我揮舞長劍的動作更慢了,慢的幾乎不像是在舞劍。
但是我發現,這石劍慢慢的揮舞起來,所帶的威勢絲毫不比舞動快的長劍要差,當我感覺自己的長劍已經慢到不行的時候,我腦子里似乎閃過了一道靈感。
我說不清這靈感是什么東西,只是像黑夜里捕捉到的一絲光芒一樣,我瞬間進入了一種仔細研究的癡迷階段,緊跟著那一絲靈感,一直向前尋找,追尋。
這個時候,我已然忘記了重量,我感覺自己的狀態是空靈的,我能夠感知到很多東西,包括黎路站在一旁輕輕的‘咦’,還有他微笑著坐在了一旁看著我的樣子。
我甚至能感知到自己正在不知疲倦的揮舞著石劍,每一招都很標準,速度雖然慢,但是很穩妥。
大片大片的碎泥在我的身邊飛舞,四散迸濺,可是我的腳底像是生了根一般,站在那里沒有一點遲疑,每一個動作都極為連貫。
終于再次來到了菩提拜樹這一招,我此刻也終于明白了,我之前那種方式是瞬間法力,而整個菩提劍法原本步法就是一套,因為我這一次的動作特別慢,所以每一個動作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此時那些動作像是倒影一般在我的心頭流連,所有的動作聚集在一起之后,在此刻發力,我的身體直接就拔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
這個高度是我前所未有的,直接拔起了足足一人多高,手中的石劍也借著這股力量向前一沖,竟然一下子沖出了泥濘的地面,沖到了草叢邊緣的樹木上。
“破!”
我大喊了一聲,石劍狠狠的戳在了大樹上,整個腰桿子粗細的樹木搖晃不斷,險些折了過去。
接著我接著那股反挫力量,猛的一拔石劍,空中一個完美的倒翻,因為跳的太高,這個空翻毫無阻滯的便完成了,雙腳在樹上狠狠的一跺,整個人反彈出來的同時,那株大樹也發出了‘咔嚓’一聲巨響,斷裂倒地。
我平穩的落地,這一套劍招算是施展完畢,腳下居然也沒有打滑,成功的在這泥濘的沼澤地里站得穩穩的。
哼,看看,哥們還是很厲害的么?
“這小子,居然這么快就進入了忘我的狀態,還真是有點潛力呢!”
樹林之中,黎老頭不知道何時出現了,站在黎路旁邊笑瞇瞇的說道。
黎路趕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是啊,好厲害,我都沒想到,他能這么快進入狀態。”
“看來是可以加點猛料了!”
黎老頭點頭說著。
黎路點頭:“好。”
加點猛料!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毫無遲疑的就是身子一晃,險些栽倒,然后,我那好不容易尋覓來的靈感一下子就消散了一空,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咦?”
黎路看到我摔倒的時候,再一次發出了驚疑聲。
黎老頭更是驚訝了一下之后,一步就來到我的面前,伸手把我拉住,一下子提到了草地外,將我放在地上后問道:“你怎么會摔倒的?你是不是聽到我們說話了?”
我支支吾吾的說道:“啊,是啊,難道你們所說的忘我狀態,不是在這個樣子么?”
黎路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我滴個媽,這是僅次于那位佛子的天才吧?”
黎老頭卻是驚喜的喊道:“你真的聽到我們說話了么?”
我只好點頭:“是的啊!”
“天吶,你居然直接達到了神游的狀態,真的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黎老頭搖著頭:“難以相信!真的難以相信!”
我摸了摸腦袋:“有什么難以相信的?不是已經說了么?”
黎老頭對著我豎了個拇指:“神游狀態,是高于忘我狀態的一個境界,你能一下子突破兩層境界,明心谷居然能找到這么好的徒弟,真的是后繼有人。”
夸完了我,他又轉頭看向了黎路道:“看來我們的計劃又得改變了。”
黎路傻傻的看著我,接著露出了一個更為難看的怪笑道:“是啊,要大大的改變一下了!”
我去,看到他這個笑容我的心里就發毛,哪里有這樣的啊?
此時我感覺我全身都在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用力過度的問題,我現在幾乎是處于一種癱瘓的狀態,可是黎路卻壞笑著向我走了過來,還搓著雙手!尼瑪,你要干啥?
黎路這小子就在我緊張兮兮的情況下走到了我的面前,彎下腰,對著我壞笑著:“今晚,我們要對進行一次潛力測試,至于你能不能過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說著,這王八蛋居然在我的身上點了兩下。
這似乎是,古老的點穴手法,點完之后,我全身的疼痛感倒是消失了,但是全特么變成了無力感。
沒有絲毫的力量了,比疼痛酸麻的感覺還要差勁!
我靠,這一老一小的到底要干啥啊?
我簡直欲哭無淚,誰知道黎老頭只是站在一旁微微點頭,然后弓著腰,轉身,就走了!
接著是黎路,這家伙也提起了他的石劍,轉身,也走了!
他們就這么走了,揮一揮衣袖,留下了一個滿心悲憤的我!
這倆貨到底要干什么啊?
我痛苦的靠著樹坐在那里,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行動力,很快我就接到了第一份在忍耐力上的考驗!
蚊子!是的,沒錯,大把大把的蚊子出現了。
我渾身臭烘烘的,最是吸引這些蚊子,偏偏我還如此暴露的坐在了樹底下,要是這會躺在泥巴堆里也不會挨咬,偏偏就是坐在樹下,然后各種包就起來了,那種癢癢的酥麻感覺,我去他大爺的了,那些紅疙瘩腫的,哪里像是蚊子咬的,跟毒蛇咬的似的,這蚊子得多大毒啊?
眼看著蚊子成堆,我卻毫無辦法,只能忍者挨咬,偏偏這蚊子一直不散,走了一只又來一只,也不知道它們多久沒喝血了,居然在我這玩起了車輪戰,已經紅腫的地方,竟然還上去補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