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說出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我已經沖了出去,云瑤,緊隨其后。
“什么人!”守在門口的幾個人,臉色一變,大喝了出來。
我冷哼一聲:“滾!”
劍氣縱橫,銀色的劍氣在飛舞,幾個穿著暗血色,實力都在氣血七層的暗衛,被我幾道劍氣轟得飛了出去。
他們同時撞開了大門,滾落在了地上。
屋里的人,頓時尖叫了出來。
還是那群女人。
“殺!”
又幾道暗血色的身影沖了出來,每個人都手持長劍,朝著我圍攻而來。
“我來對付他們。”云瑤清冷的說。
殺害劉老漢一家的兇手,就在眼前,她也動了殺機!
她長袖一卷,幾個人的兵器就脫手而出,然后她長袖翻飛,幾顆腦袋沖天而起,與此同時,我沖了進去。
屋里有一群人,李家持,還有李家樂,都驚訝的看著我,而那些女人在看到我之后,恐懼的叫了出來:“就是他!就是他控制了我!”
我眼神一冷,嚇得她頓時不敢再說話。
“閣下是誰,為什么要闖入我們李家。”李家樂走了過來,嚴肅的問。
我怕冷哼一聲,一掌拍了出去。
“家樂小心!”本來躺在床上的李長生,一下子沖了起來,飛快的抓住李家樂的后背,一把把他拉了出去,然后伸出一掌,和我對決。
一道巨大的能量波動著周圍,把一群女人沖了出去。
我原地不動,李長生吐出一口鮮血,長長的白胡子上,都染得血紅。
“爹!”李家持大驚,拔出墻壁上的長劍就要朝我沖來。
“家持退下!”李長生大喝一聲。
李家持不滿,但是還是乖乖退下,拿著劍,不善的看著我。
李長生咳血,斷斷續續的問我:“不知,知道,少,少俠所為何事,為,什么,要,要對我們,家,下,下殺手?”
我雖然蒙著臉,但是,他卻看出了我的年紀。
我緩緩的拿下了面罩,長長的白散落了下來。
李長生瞳孔一縮:“是你!”
“你認識我,那就說明,你知道我做的事情。”我淡淡的說。
“落月城的事情,就是你做的!”李長生失聲說。
“不錯,不光是落月城,張威也是死在我手里的。”我平靜的說,“甚至是羅廣,也是死在我的手里的。”
“借刀殺人!”李長生人老成精,頓時明白,他駭然的說,“你,這都是你布的局!”
我微微一笑,清秀的笑容,在他們看來,卻像是惡魔一樣。
“張威羅廣羅春,都是我布的局,王老鴇也算是死在我的手里,道光和尚雖然逃走了,但是最后還是被我追上,去見了他的佛祖了。”
“你!”李長生驚駭,“你殺了道光?”
“不錯。”
其實道光是自己圓寂的,但是我和李長生的關系,貌似沒有熟到我什么都會告訴他的地步。
李長生倒吸一口涼氣:“你竟然能殺的了道光,他的實力,是我們之中最強的!”
最強的嗎?我心中默念,想不到道光的實力那么高。
如果他不是自己圓寂的話,可能我要殺他,會費一番的功夫。
“徐文杰必死無疑,李長生你……”我聲音一冷,宛若寒冰的說,“你可知道,是誰救走了劉老漢一家?”
李長生的眼皮子在抖動,他苦笑一聲說:“是你。”
李家樂大驚,他可是知道,自己父親的傷勢是為何而來:“爹!”
他驚呼了出來。
“李長生,你想怎么死?”我冷漠的說。
李家持大怒:“你算什么東西,也敢……”
我眼中幽光一閃,他忽然抱著腦袋痛呼了起來。
攝魂術,不光可以控制人,也可以殺人!
只需要,用靈識在他的腦袋里,輕輕的一攪,他就會遭受巨大的痛苦。
“住手!”李長生大怒,“劉老漢一家,是我一個人殺的,與他們無關,他們都是無辜的,你放他們走,我跟你走,你想知道什么,我也會告訴你!”
“無辜?”我冷笑,“劉老漢一家就不無辜了?那幾個孩子,才幾歲大,就被你殺死,你還有臉,跟!我!說!無!辜!”
最后一個字說完,我身上的氣勢,已經攀升到了極點。
白飛舞,我的白色長袍獵獵作響,整個房間里,升起一道龐大的能量,一股強大的氣勢,沖擊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屋頂,猛然就被掀了出去。
李長生大駭:“好,好強!”
李家樂嚇得臉都白了,不停的后退,生怕我找上他一樣。
而李家持,被我的氣勢沖的撞在了墻壁上,撞出一個人形坑出來。
他吐出一口鮮血,很干脆的昏了過去。
“家持!”李長生高呼一聲,然后咬牙說,“你殺了我吧,只要你能放過他們!”
“殺你,太便宜你了。”我緩緩的收回氣勢說,“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我掏出一張紙來,輕輕丟到他的面前:“告訴我,她在哪里。”
李長生臉色微變,然互說:“我不知道她是誰,你找錯人了。”
我一直都在觀察他的神色,看他的樣子,分明是知道的。
“是嗎?”我冷笑一聲,手指一甩,一道劍氣斬在李家持的大腿上。
李家持在昏迷中,被疼的醒了過來,醒來后,就瞪大了眼睛,捂著自己的大腿,痛哭了出來:“我的腿!”
“你,你好狠的心!”李長生看到兒子的一條腿被我斬斷,嘴巴都要咬出血來。
“我狠心?”我森然一笑,“怎么比得上你這個遠赴盛名、桃李滿天下的畫仙啊!”
“說不說?”我的手指間,凝聚了一道銀色的劍氣,準備隨時待。
李長生咬牙,在猶豫。
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整個地面,好像都在顫抖。
我知道時間不多了,手中的劍氣,再度揮了出去。
這一道劍氣,貼過李家持的臉,在他的臉上,劃過一道細微的傷口,即便傷口很小,但是,血還是流了出來。
李家持嚇得哇哇大叫,臉色慘白。
“這一次是手滑,下一次,就不一定了。”我冷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