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源秘境,是宋國的,這一點,宋國修真界,說的已經很清楚了。≧
凡是敢動靈源秘境的人,都會是整個宋國修真界的敵人!宋國修真界,勢必要傾盡全力,與其不死不休!
在這一方面,宋國修真界做的很好。團結了所有的修真者,和外來者對峙。
比宋國弱的,肯定不敢來搶,比宋國強的,也要掂量掂量,面對整個宋國修真界的怒火。
除非,鄰國整個修真界都來,但是那樣,也要考慮后果,雙方,必然會是兩敗俱傷!到時候,就算是拿下了靈源秘境,鄰國的修真界,也必然會是損失慘重!
或許,根本就是得不償失!
看到宋國修真界,在這件事上的強硬,所以,靈源秘境,才一直作為修真界的寶庫而存在。
每到三十年開一次,每一次,都會選出一些實力較高,資質較高的人,但是,也不排除,運氣比較好的,比如,馮志林那種的。不過,他那種,實在是太少了。
而靈源秘境,也是對散修開放的。
不過,幾大宗門早就有規定,不是每個人都能進去的,就是幾大宗門,都是按章辦事的。
他們也要參與比武,而比武,每一次,都交給不同的宗門處理,這一次,是宋國皇室來辦。
那么多的散修,辦比武,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幾大宗門規定,在某個時間段內,從筑基二層到金丹二層的修真者,報名后,并且在規定時間里報名,才能參加。
名額有限,在千千萬的人里,選出二十個人。
但是同時,這也給了舉辦方機會。
能夠在千萬人里脫穎而出的,都是天資不凡的人,而且,還都是散修,只要舉辦方,拋出一些誘惑,就能夠讓他們加入舉辦方一方。
雖然舉辦是麻煩了點,但是,不止是那二十個人,還有更多的散修可以拉攏。
宋國,是最喜歡舉辦的。
因為他們本來以前就是凡人界的,對于這種事,是手到擒來,而且,他們有足夠的人手,舉辦起來,簡單的多。
所以這一次,宋國很樂意。
沖虛子簡單的說了幾句,無非就是讓大家努力修煉云云,但是比武大會,是在三天后開始,現在就是修煉也遲了。
馮志林等人隨著沖虛子進人大殿,商量三天后的比武大會。
而馮天祥,則是帶著飛來峰的人,回到飛來峰。
飛來峰上,雖然冷清,但是,除了馮志林外,馮天祥,也收了徒弟的。
馮天祥,本身是筑基九層,距離金丹,只不過是一步之遙,但是這一步,他已經等了很久了,這一次,是他最大的機會!
所以,馮天祥,還是很激動的。
他叫來了自己的三個弟子,加上馮玉茹,也不過是四個人。
而馮天祥另外的兩個徒弟,一個王路被懲罰還在閉關,另外一個則是閉關很久了。
“玉茹,等會你去把王路叫出來。”馮天祥在激動后,沉吟片刻說。
馮玉茹一年過去,長得亭亭玉立,更加漂亮了,聽到父親的話,她噘著嘴說:“他不是要閉關五年嗎?怎么現在就放他出來?”
“靈源秘境,三十年一開,這一次提前兩年,對于我們每個人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
“王路雖然犯了錯,但是也不該錯過這么重要的事情。”馮天祥繼續說,“等到事情結束,讓他繼續閉關就是了。”
馮玉茹哼了一聲說:“我看他,一定選不上!”
馮天祥詫異的說:“以前你們關系不是挺好的嗎?”
“那是以前,我沒看清他的樣子,想不到他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人。哼,若寒哥哥,是我們的客人,他竟然那么對他,對了爹,若寒哥哥能不能參加我們宗門的比試啊?”馮玉茹忽然問。
馮天祥無奈的說:“什么若寒哥哥若寒哥哥的,你們很熟嗎?”
“你沒聽說過一見鐘情嗎?”
馮天祥臉色大變:“什么!”
馮玉茹吐吐舌頭:“逗你的啦,是一見如故。”
馮天祥松口氣:“這還差不多,你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懂,不要亂想啊,他只是個過路的,很快就會離開。”
“哼,你自己還好意思說別人。”
“什么?”馮天祥提高了聲音。
馮玉茹嘻嘻一笑:“沒什么啦。”
“他參加不了比試的。”馮天祥說,“他不是我們宗門的人,所以只能參加散修的比試了,不過,散修之中,高手也不少,他不一定有機會。”
“那讓他加入我們宗門不就行了?”馮玉茹天真的說。
馮天祥搖頭:“這要看你爺爺的意思了,但是,我覺得不大可能,那小子,我一看就知道是個心高氣傲的主,不會加入我們的。”
“不試試怎么知道。”馮玉茹眼珠子一轉說,“這樣吧,我們讓他以客卿的身份,加入我們飛來峰怎么樣?”
馮天祥皺眉:“你不要再搞些歪主意了,客卿最起碼要金丹的身份,而且,我們飛來峰資源有限,供不起客卿,要他加入主峰的客卿還差不多,但是,他有那個資格嗎?”
馮玉茹有些泄氣,但是很快又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說:“不是說,每個長老,都有兩個名額嗎?給他一個不就好了?”
“你!”馮天祥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那小子給你灌了什么湯,你要這么幫他!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你忘了,飛來峰,還有你還有我,還有你娘,王路,還有你張晉師兄!憑什么要讓他占一個名額去!”
馮玉茹詫異的說:“爹你不是去參加比試嗎?你不會是不敢去吧?怕失敗丟人吧?”
馮天祥一滯,哼了一聲說:“誰說我不敢去的,我等會就去報名!”
“好,那爹你就排除在外了。”馮玉茹掰著手指說,“張晉師兄,為情所傷,閉關三年了,估計最近還是不會出來了,可以排除,王路實力不夠,也會排除,而且,我爺爺也開始不喜歡他了,所以不帶他去,剩下的,就是我跟我娘了。”
馮玉茹開始愁眉苦臉了:“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