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在驚嘆,在興奮,而有的人,則是臉色陰沉的可怕,他們一直有所謂的危機感,這種危機感,就是,任何比他們天才的人,都是沖虛門潛在的敵人!
這種奇葩的想法,只有奇葩的人才能夠想的出來。
而且,他們還覺得自己的想法一點沒錯。
兩個人對視一眼,在暗中商量,怎么對付某個人。
那個人,就是我。
我還在渡劫,所以不知道他們兩個的事情。
不過,就算是知道,我也不會在意的,以后的他們,在我的眼里,就是跳梁小丑。
而現在,我的實力,就已經超出了他們,所以,我根本就不用在乎他們。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天空中的雷層,一點都沒消失,反而越來越濃厚。
無數的雷電,仿佛不要命一樣,拼命的砸下來。
大地,都受到了牽連,被雷電,瘋狂的拍打著。
而我所在的山頭,都被削短了五成!
接下來,我還要繼續忍受著,一次又一次的分裂,然后重組,總以為自己經歷的痛楚已經夠多了,但是,每一次,都會有更痛楚的在等著
這幾道雷電,遠比我想象的要久,持續了足足三天三夜!
而我,也不知道重組了多少次。
那道氣體,已經非常稀薄了。
就在我麻木的時候,氣體,終于飛了回去。
小天極度虛弱的聲音傳來:“這最后一道天劫,被收走后,很有可能,有一段時間,你不能使用天尊塔了。但是以你如今的實力,應該沒什么問題了,我,咦?”
小天詫異的叫了一聲,我一愣,只見在我身體處,光芒一閃,一柄長劍,出現在我面前,然后朝著空中飛去。
它長劍一卷,周圍的雷電,開始顫抖,然后,瘋狂的沒入它的身體之中。
我詫異:“這是,清水劍?”
小天說:“看來,它也知道趁著這個機會多吸收一些能量了,不用在意了,你承受的天劫,已經足夠你受益無窮了,這些雷電之力,就讓給它吧,它早日破封,對你也有很大的好處。”
清水劍,浮在空中,無數的雷電,被它吸收著。
很快,它就把我周圍方圓百里的雷電,全部吸收一空,然后抖了抖,好像打了個飽嗝一樣,又飛回了我的身體。
“它什么時候能醒?”我問。
“它很有靈性,吸收了這么多,應該很快就醒了。”
最后一道天劫,醞釀在即。
這是最后一道,也是最可怕的一道!
只見,整個云層,都在顫抖,方圓千里,漆黑一片,放佛末世一樣,威壓無邊,周圍圍觀的人,也開始受不了這個威壓,開始一退再退。
其中,還包括某些很久不出世的強者!
他們臉色凝重,覺得沖虛門要出現某個實力超絕的老妖怪了!
因為渡劫的地點,是在沖虛門的地界,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是沖虛門的人。
這是修真界的潛規則,別人,是不會在其他的宗門地界渡劫的,當然,那些脾氣古怪,但是實力強大的修真者又另說了。
他們不認為,沖虛門,會遇到這種情況。
所以,有些強大的存在,在互相商量,什么時候,沖虛門,出現這么強大的老妖怪了。
如果真的是沖虛門的老前輩在渡劫,那以后,對沖虛門的態度,很有可能要改變了。
此時的沖虛門,一眾長老正緊張的看著鏡面,從鏡子里的景象,他們可以看出,最后一道雷劫,就要來了!
“這注定是一個輝煌的時刻!”沖虛子感慨說,“一個金丹,渡過了九九天劫!這在整個修真界,都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渡過的。”一個長老也感慨說,“實在是,太神奇了,太讓人驚訝了!”
“我想,應該是和他修煉的功法有關吧。”一個長老這樣猜測,“沒看到他露出法寶,應該是修煉的功法非常特殊,所以,才能堅持到最后吧。”
沖虛子心中一動,悄悄的看了四周一眼。
在聽到那個長老的猜測后,有些人的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色,也有人的臉上,露出了嫉妒和貪欲。
他暗中皺眉,沒說什么。
修真者,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這些人,有貪欲,很正常。
畢竟,一個金丹的修真者,渡過了九九天劫,如果他們修煉,還用擔心天劫嗎?
他們又怎么知道,光是功法還是不夠的,不然我早死了,還需要小天的暗中相助。
這些人,就是得到了我的功法,遇到天劫也是必死無疑!
當他們看到鏡子里的景象后,一個個臉上,都了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他們還是隔著鏡子,看那邊的情景的,無法想象,身處天劫中心的我,會是什么樣的情景。
此時的我,站在虛空之中,看著那不斷翻滾的云層,感覺到,天威如斯!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那千里劫云,一直都在滾動,醞釀著最后的雷霆一擊!
這一醞釀,就是足足七天!
而我,則是一直都在打坐,在無邊的天威下,感受著蒼穹的意志!
連整理自己所得的時間都沒有。
因為小天勸我,雖然最后一道天劫,是他擋下,但是,那股意志和威壓,我最好好好的感受一下,可能會有好處。
這是大自然,最根本的威壓,連接著天瀾大陸的本源,所以,如果有所領悟的話,也會受益良多的。
開始的時候,我在這么強大的天威下,也是瑟瑟發抖的。
畢竟,我不是真正的渡劫,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小天在幫我,等到真正面對最后一道雷劫的時候,我才知道,這九九天劫,是有多么可怕!
沖虛子他們也一直在等待著,外面的人,在千里之外的數十里外遙遙的看著。
人群,已經傳開了,是有人在渡九九天劫。
他們,都非常期待的看著,想要在里面的人渡劫之后,飛快的沖進去,就算是不能拜我為師,也可以和我交好。
天地,黑暗無比,我身處風暴的最中心,一直在堅持著。
那股威壓,不是針對我,但是,我還是被壓制的臉色蒼白。
直到,我的真元,在身上游走一周,才算好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