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外面有你們的后臺,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抓住我,或者是殺了我,替你們報一箭之仇?”我淡淡的說。
瘦男人又是心中一顫,沒敢說話。
我心中冷笑,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
如果給他機會,他一定會反咬一口!
他不說話,不代表我不知道他心里的意思。
有時候,不說話,就是最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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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中冷笑不止,但是卻沒有繼續說話。
看到我這么好說話,竟然沒有對他們出手,就這樣放過他們,李玄空心中,本能的覺得不對勁。
只是,他們之前都被嚇得不輕,腦子都不好使了,所以一時之間,沒有發現不妥。
“陣法已經打開了。”我指著前方說。
瘦男人他們回頭一看,果然,外面的天空,已經出現了。
瘦男人大喜,率先飛了出去,其余幾個人,微微猶豫,也飛了出去。
李玄空一直皺著眉,但是就是想不到哪里有問題。
“怎么,舍不得走?”我笑瞇瞇的說。“舍不得走的話,那就留下來多陪陪我。”
李玄空冷哼一聲,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也飛了出去。
但是,他飛出去后,就停在空中,臉色難看。
“我就知道!”他咬牙切齒的說!
如果說,之前他們只是在一個中級陣法里面的話,他們出去后,卻到了一個中上品的陣法里。
這個陣法,就是九曲陣。
迄今為止,我布置過的,威力最大的法陣!
他已經和其余幾個人分開了。
其實,從前面幾個人,分開的時候開始,就已經分開了,幾個人,相繼落到九曲陣不同的地方,和綠袍一樣,開始面對九曲陣不停的攻擊。
由于下面是靈脈,可以說,九曲陣的能量,絕對不會消失,只要下面的靈石不耗干,陣法就會一直運轉!
李玄空臉色陰沉,知道中了我的計謀。
我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咬牙說:“白若寒,你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出爾反爾,難道不覺得可恥嗎?”
“我出爾反爾了嗎?”我反問說,“我說放你們走,難道你們沒走嗎?”
“你好無恥!”
“謝謝夸獎。”我淡淡的說,“本來我是真的打算讓你們走的,但是,你太不配合了,讓我很不滿意,所以,我覺得還是應該給你一個教訓。”
“你本來就是卑鄙無恥的人,又何必在我面前找這么多的借口。”李玄空冷笑,“就算是你有陣法又如何?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嗎?”
“殺不了。”我很誠實的說,“但是,我也沒說要殺你啊。”
李玄空一愣,我指指天上說:“你好好的玩玩吧。”
他臉色一變,抬頭一看:“木雷劫!”
很快,他就明白了,這不是木雷劫,是相似而已,但是,威力絲毫不下于木雷劫。
他臉色陰沉,他的屬性是土,木克土,木雷劫,恰好克制他!
也就是說,他要拿出幾倍的實力,來應付木雷劫,之前他渡劫的時候,也不需要出這么大的力。
我的身子,已經消失了,再度出現的時候,是出現在綠袍的面前。
綠袍氣喘吁吁,披頭散發,比較狼狽。
他的法器,上面遍布著裂痕,真元消耗大半。
但是我到的時候,他還是感應到了。
他惡狠狠的瞪著我,我悠悠的說:“堅持了這么久?不錯,繼續堅持。”
說完我就要離開。
“白若寒!”綠袍大喝一聲,不等我說話,一股強大的威力傳來,我朝著空中一指,無數的坎金雷落下。
轟隆隆!
無數的金雷,朝著綠袍劈頭蓋了下來。
如果綠袍繼續攻擊我的話,他就要受傷,如果他收回法器的話,我就仍然沒事。
我冷眼看著他,站在那里沒動。
綠袍咬牙,好像下定決心,要和我兩敗俱傷一樣。
我還是沒動,坎金雷,距離他,和他距離我的距離,是一樣的。
在他攻擊到我的同時,他也會被擊中。
綠袍打定主意,要忍著挨劈,也要殺了我一樣。
如果他成功殺了我,那陣法就會不攻自破,他就可以放松了。
但是,他錯了。
我不是那種低級的陣法師,我布置的陣法,不會隨著我的死去而消失,只要下面,或者是靈源秘境之中,存在著靈氣,它都會自動運轉!
近了,漸漸的近了。
我的臉上,忽然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就在他距離我,不過一米的時候。
綠袍本能的心中一驚,忽然想起,遇到我以來,從來都沒有在我手上占過便宜,從來都是他們在我手上吃虧。
他頓時就想到了,我是不是故意站在那里不動,是不是由其他的陰謀?
他的心中動搖了。
眼看著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詭異,他一咬牙,最終還是收回了法器,高高祭出,面對著坎金雷。
轟隆隆!
天空中,一陣雷鳴,大地顫抖。
良久之后,綠袍咳嗽著,顯露出來他的身影。
“其實我剛剛什么都沒有做。”我淡淡的說,“如果你堅持的話,說不定就能殺了我呢。”
綠袍頓時明白過來,我根本就是在嚇唬他!
“你!”他氣的臉色發紅,然后噗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嘖嘖,看看,這就是心態的問題了。”我戲謔的說,“好歹你也是金丹高手,怎么這么不堪?有機會的話,好好練練吧,不過,也不一定有……”
我抬頭忽然朝著不遠處看去,那里,一個身影,緩緩的出現。
李玄空,手持一柄藍色長劍,陰沉著臉,緩緩走了出來。他的衣服只是有些翻卷,其他的,并沒有什么不妥。
“果然不愧是李前輩啊。”我贊嘆說,“竟然這么快就破陣出來了,還沒有受傷,和某些人,簡直不能比啊。”
我說的是什么人,綠袍自動對號入座了,他臉色羞紅,對于李玄空的出現,不但沒有感激,反而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因為兩個人對比一下,高下立判,他簡直就成了跳梁小丑。
李玄空沒有看他,而是冷冷的看著我:“陣法已破,我看你還有什么手段!”
“你也是金丹期的強者,難道還不知道,沒有十分的把握,我會這么悠閑跟你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