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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金不是粗枝大葉的人,他看上去魁梧,但是非常心細,并且,以大局為重,所以,就算是明明對張裕不爽,也不得不閉嘴。
“等我回去后,再好好跟你吵。”魏金心里暗想。
他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從我的身上看到任何東西,好像是,我像是一塊冰一樣,沒有任何感情波動。
魏金不說話,張裕得意至極,雖然不知道魏金為什么這么給面子,但是他還是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果然,我以后要經常這樣做,才能震住這些不安分的人。”張裕心中志得意滿,感覺,以后都要行使宗主的權利才行。
這一刻,他仿佛感覺到了周圍崇拜的眼神,以及東方乾坤驚訝佩服的眼神。
他好像能夠感覺到,以后,整個宗門,都會完完全全的,掌握在他的手里。
此前,他雖然是宗主,但是,宗門分為兩大集團,真正依附他的,只有一半而已。
要是以后,整個宗門,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就說明,他真正意義上,不比東方乾坤差了!
在此之前,他之所以不認同我和蕭別離的話,完全是因為自己根本覺得不可能會有人魚族。后來再不認同,那就是單純的為了自己的面子了。
在我的手里吃了暗虧,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這么罷休,所以,他靈機一動,利用我說的事情,來針對我,甚至可以借此機會,來打擊魏金師徒。
魏金給了他面子,眼看著,他要得寸進尺,李長風站了起來說:“張宗主,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玉簡作假的可能性極低,大家還是謹慎點比較好。”
張裕不屑:“我說李長老,你也是一號人物,怎么也相信,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
李長風淡淡的說:“捕風捉影,那也得有風才行。我相信我徒弟的眼光,也相信白小友的人格,所以,我覺得,咱們還是派些人,去看看才好。”
張裕一看李長風這么不給他面子,冷哼一聲說:“要派你們派,反正我是不信的。”
蕭別離黯然,張裕話說得太滿,到時候,就是想收回都難。
那個時候,才是他丟人的時候,而且,丟人的,不止他一個,還有整個煌煌宗。
相對來說,云中門就做得很好,李長風支持云天空,也支持我,而東方乾坤沒有說話,也就是說他沒有否定。
張裕覺得,東方乾坤,就是故意在和他作對,不過沒有關系,他很喜歡這種作對,這樣一來,到后來,他看到東方乾坤的臉色的時候,才會有成就感。
蕭別離欲言又止,魏金皺眉,卻沒有再說話。
“如果你們要派人的話,最好先把這個人抓起來!”張裕看向我說,“此人來歷不明,來者不善,說不定是魔道中人,想要禍害我們三大宗門,試問,魔道的人,做這些事情,需要理由嗎?”
張裕找不出我要‘禍害’他們的理由,于是就認為,我是魔道中人,直接把我定義為魔道中人后,那么他做的事情,就名正言順了,畢竟,魔道中人,人人得而誅之!
同時,他也想利用這個身份,讓大家都來對付我,他站在大義的一方,想把我壓得死死的!
“哼,我一眼就看出來,他是魔道中人,東方乾坤,你卻沒有看出來,還是你比我弱!”張裕心中冷哼。
云天空搖搖頭:“他并不是魔道中人,張宗主,若寒我是朋友,也是在我們宗門和你們煌煌宗掛了名的,你這樣說他,豈不是說我們云中門和煌煌宗,都是魔道?”
張裕臉色一變,差點忘了這個了。
他冷哼一聲說:“那是因為我沒有見到他,見到他之后,我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他說的極為肯定,好像自己真的慧眼如炬,一眼看穿別人的偽裝一樣。
張裕自己覺得自己表現的很好,但是有的人卻不這么想。
李長風覺得張裕,完全是在無理取鬧一般,根本沒有一個宗主應該有的判斷力,他心中鄙夷,這樣的人,也能當宗主?
就連張裕自己的手下,也有些人,面帶一些羞愧,張裕,越說越過分了,沒有證據,就直接把對方定性為魔道中人,是不是太草率了,這哪里還像是正道宗主,分明就是邪道中人那樣,我看你不爽,你就是壞人這樣嗎。
偏偏張裕還不覺得自己錯了,他看著我,冷笑著說:“此人想要騙取我們的信任,混入我們宗門,好為將來的事情做打算,但是他太小看我們了,我已經看穿了他的身份,所以,他的供奉身份,就此作罷!”
“不可!”一人厲聲叫了出來。
張裕眼神一冷,還有人敢懷疑我?
看到是蕭別離后,他心中冷笑,正愁找不到機會來對付你們,你又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臉上掛著笑容,眼神卻是冷的:“哦,是別離啊,你來說說,為何不能把這個魔道中人從我們宗門除名?”
張裕的話,不可以說不毒。
他一口咬定我是魔道中人,就是要讓大家先入為主,相信他的話,那樣,他做什么事,都名正言順了,同時,他也在暗示大家,我是魔道中人,而蕭別離卻一直在幫助我,這說明了什么?
在場的,大都是聰明人,蕭別離和魏金聽到,臉色都是好一變。
李長風東方乾坤皺眉,對視一眼,張裕,做的越來越過分了。
蕭別離很快就恢復了,他緩緩的說:“首先,若寒,他不是魔道中人,這一點,我很清楚,宗主,你也不必在別人身上,強加罪名了……”
張裕打斷他的話說:“是不是魔道中人,不是你說的算。”
“那也不是你說的算。”蕭別離淡淡的說。
他一直為了宗門考慮,一直忍讓,同時,也讓魏金忍讓,但是他發現,一味的忍讓,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本來他為了避免丟人考慮,沒有說話,本來就心存愧疚,現在張裕說的越來越過分,越來越離譜,云中門的人,已經有不少在笑話了,他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