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以追月那種女人的手段,為了目的,不折手段,說不定為了抓住我,或者是引我出去,而卻抓住水墨他們,以他們為要挾,逼我出去,或者是等著我送上門去。
要是這樣的話,我必須要主動去找追月了,但是我現在并沒有足夠的手段去對付她們,最多也是對付太上道的人,但是,以追月的性格,她肯定不會在意那些手下的死活,最起碼是相對于我的價值來說,她手下那些人的價值,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用她們來換我,這是根本不虧的買賣。
不過,我也相信水墨他們的能力。
他們不像我,身邊有林夢湖在偷偷的給追月傳遞消息,他們都是非常聰明的人,蕭別離,云天空,都是非常冷靜的人,如果有人跟著的話,也能夠感應到的。
終于在兩天后,溫正元忽然叫了一聲,然后從法船上離開了。
我走了出去,站在船頭,看著遠處。
那里,波浪洶涌,靈氣奔騰,在發生劇烈的戰斗,一座小島都被打廢了小半。
一刻鐘后,溫正元在前面帶路,身后一群人有些狼狽的飛了過來。
“我說老三。”遠遠的,水墨就叫了出來,“你什么時候,收了這么厲害的手下?”
溫正元先上來,水墨緊接著跳了上來,他嚷嚷叫著說:“我去,你這個手下,太了不得了,那幾個一直跟著我們的臭女人,三兩下就解決了。”
他四周看了看,眼睛發直:“哎呀我去,你這個法器也不得了啊,竟然是飛行法器,還是防御法器?老實說,最近你又有什么奇遇了?”
我還沒說話,他又看到了許海生:“你也是這小子的手下?”
許海生聽他的語氣和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我的朋友了,他微微一笑說:“是。”
“牛!”水墨感覺到了許海生身上強大的氣息,雖然不知道溫正元是什么境界,但是從他之前出手不經意間顯露的氣息來看,也是非常強大的。
而許海生,因為剛剛突破,還沒有完全熟悉自己的實力,身上的氣息,還會露出來,溫正元卻是一直隱藏自己的氣息,讓水墨無法比較兩個人的實力,在他看來,兩個人都是我的手下,實力應該差距不大吧?
不過,蕭別離和云天空卻不這樣覺得,他們兩個,一直在看著溫正元,神色凝重,看他們的樣子,也算是猜出來一些什么。
我面帶微笑:“進里面說話吧。”
我看到了那個女子,本來性格活潑,甚至是火爆的絕色女人,在看到我之后,臉色冰冷,一言不發,率先走了進去。
水墨朝小白打了聲招呼,但是小白沒理他,然后他朝我擠擠眼睛,忽然問:“林夢湖呢?”
我臉色微變,強笑著說:“進去說吧。”
易正陽踹了他一腳,水墨大怒:“你干什么?”
“你說呢?”易正陽一把拉住他,把他往里面拽。
“你大爺的,咦,不會是我又說錯話了吧?”
“你還不算笨。”
“那是,我可是聰明絕頂……”水墨得意的聲音響起。
“就是比豬聰明了一點。”
“你大爺的老二,來,單挑!”
“你們在外面看著。”我淡淡的說,“找個小島先停下來吧,沒有急事的話,就不要找我了。”
溫正元和徐海生趕緊應了一聲。
“老哥。”看著我進去,許海生有些遲疑的說,“這些都是少爺的好友?”
“嗯。”溫正元點頭。
“他們的實力,可比少爺差得多了。”許海生還是有些懷疑。
溫正元看了他一眼說:“少爺交朋友,可不是看實力的,而是看性格的。而且,以前他們實力相差不大的,只是我們的少爺太過逆天而已,實力增長的太快。”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悟真茶。
我進去的時候,水墨已經抓起一杯茶就往嘴巴里灌。
“等等。”我趕緊阻止她。
“什么?”但是他已經喝了下去,看著我說,“你小子,不會是連一杯茶都不給喝吧?我們大老遠的趕來,還差點被那幾個賤人弄死,你就這樣對我們?老三,我實在是,太心痛了,你不要我喝,我偏要喝!”
說完,他抓起另外一杯,就要繼續喝。
我伸手一抓,搖頭說:“不是不讓你喝,而是不能喝太快,還有,一杯已經夠了。多了,你承受不起。”
水墨不滿的說:“我說老三,你也太摳了吧?就只讓我喝一杯?快點給我,這茶挺好喝的,什么泡的?”
“一杯足夠了。”我搖頭。
蕭別離端起一杯,驚訝的說:“這茶,好濃郁的靈氣。”
“我說老蕭,你的就給我吧。”水墨朝著蕭別離撲了過去,卻被蕭別離躲開。
“這可是我的。”蕭別離悠然的喝了一口說,“嗯,很不錯,唇齒留香。”
水墨不滿,還要繼續說話,忽然,他臉色大變,捂著肚子說:“老三,你這茶,不會是過期了吧?我怎么感覺肚子好像很不舒服?嗯,不對,全身都不舒服。”
他的臉色,忽然變得漲紅了起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像是有什么東西,在他的臉上一直閃過一樣。
那是悟真茶的靈氣,開始在他的身體內蔓延的緣故。
然后,他的身上,開始涌出一陣氣勢,氣勢在快速的增長,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還涌出了龐大的靈氣。
其余的人,驚訝的看著他。
“悟真茶,一次一小口,慢慢來。”我把手中的茶遞給鈺凝,但是鈺凝卻不接,也不看我,而是把易正陽面前的茶杯拿了起來,一口飲盡。
我一愣,苦笑一聲:“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個時候,鈺凝已經盤坐下,開始煉化體內大量涌現的靈氣了,同時也在感悟悟真茶里的大道法則。
蕭別離云天空眼睛一亮,知道是好東西,趕緊也一口喝光,盤膝煉化。
最后就剩我和易正陽了,易正陽聳聳肩,接過我手里的茶,也喝光了:“大家都這么做,我不這么做,豈不是怕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