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九幽烈焰,是遠比魔道功法要高級東西,天生就強大,任何的魔道功法在它面前,都要被它通化,也就是說,沒有任何作用。
不過,這其中,也有夸大的一部分,九幽烈焰,厲害就厲害在,它每次出現的時間都不長,極難捕捉到,而且,極為霸道,所以,很少有強者,能夠對它有多少理解的。
九幽烈焰,確實很強大,也確實克制正魔兩道,但是,絕對不是萬能的,不然,第一不敗掌握了它,早就弄死他那個魔道敵人了,怎么可能還會讓他有時間布置洞府,布置那些東西。
所以我猜測,那九幽烈焰,應該是還是有什么東西,可以壓制的,或許,那個第一不敗的魔道高手,就有什么辦法能夠壓制。
不過,九幽烈焰的霸道和強大,是毋庸置疑的。
它是來自地獄的地獄之火,象征著死亡和毀滅。
多虧了它的名聲,才讓金輪一眼就看了出來。
那一團黑色的火焰,在他的手掌之中,熊熊燃燒,感覺不到一絲的溫度,一眼看去,卻有種頭暈目眩,渾身發冷,不,是整個靈魂都在發冷,然后,好像自己的身子墜入了什么地方一般,一直在墜落,不停的墜落,再仔細感受,好像又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自己的靈魂!
在朝著一個深不見底,黑暗無邊的深淵之中墜落!
我頓時一個激靈,趕緊從那種狀態之中掙脫了。
第一不敗的嘴角,帶著一抹笑意,周圍的金輪他們,不動聲色的遠離了一段距離。都是警惕的看著第一不敗和那朵黑色的蓮花。
“這下你們該相信了吧?”第一不敗一握手,那朵蓮花消失在他的掌心之中。
金輪點頭,警惕的樣子,仍然不改,他聲音中,還是帶著不敢相信的語氣:“這真的是九幽烈焰?”
“怎么,還不相信?”第一不敗伸手,就要張開手,“要不你來試試?”
“不用了。”金輪趕緊搖頭。
不怪他身為一個巨頭,還這么膽小,而是那九幽烈焰的名聲實在是太大,典籍之中,一再強調,一定不能染上九幽烈焰,不然,整個族群都會有危險,而且,那九幽烈焰,燒毀了一個巨型宗門,那么多的巨頭。
他身為一個巨頭,當然也有危險。
他不知道第一不敗是怎么得到九幽烈焰的,但是,光憑這一朵蓮花,就足夠讓他對第一不敗有足夠的警惕和重視了。
不光是他,其余的黃鳥高層,除了卞正純和金海之外,其余的,都對他忌憚不已。那可是九幽烈焰,要人命的東西,不,也可以是要鳥命的東西。
黃杰也死死的看著第一不敗,這個時候,他的心里才開始后悔。
他一直覺得,第一不敗,只不過是在裝腔作勢而已,認為他要是有能力,早就直接搶走人了,犯不著一直在這里跟他們浪費時間,他覺得,第一不敗是真的虛神,并不是什么偽裝了自己境界的老不死的,更不可能是上古之前的人。
從他的眼神我可以看出來,他是極為后悔和震驚的,還有,一些恐懼。
他可是聽得很清楚的,那九幽烈焰,就是拿來對付他的,還是,讓他做不成男人的那種。
他是一個很要面子的黃鳥,更不想成為和金輪一樣的黃鳥,他按照人類的性別來算,也是一個男人,如果成了太監了,不單單是要被所有的黃鳥嘲笑,就算是在異族之中,也會抬不起頭來。
從金輪的身上,他實在是見過太多的嘲笑了,他不想變成那樣,所以,他的眼中才有后悔和恐懼。
第一不敗看了他一眼說:“怎么,后悔了?遲了,從你對我說出那些話的時候開始,你就注定要為你所說的話承受代價。”
黃杰冷笑,反正都避免不了,他也不想認輸,而且,他也不一定沒有辦法。
第一不敗繼續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要用移星摘月法決來逃走?”
黃杰臉色大變,驚駭的看著第一不敗。
第一不敗淡淡的說:“現在,你還覺得,你有希望嗎?你的所有秘法我都知道,我都有破解的辦法,而且,你還在歸真珠之下,你是沒有可能離開的。”
在希望之中給他帶來絕望,再欣賞他絕望的樣子,這就是第一不敗想要看到的,結果讓他非常滿意,黃杰的反應,也確實和他想的一樣。
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黃杰卻仍然還是一副震驚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想到,第一不敗會知道他的秘密一樣。
而秘密一旦被人知道,那就不是秘密,況且,這個人,還是他的敵人。
黃杰的臉色,飛快的灰敗了下去,但是,他的眼中還是帶著一絲希冀,大概是希望第一不敗只是在詐唬他吧。
第一不敗笑而不語,他是真的知道黃杰的事情,也已經知道他的底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黃杰,是沒有翻盤的希望的,所有的路都被封死了,除非,黃杰身后的那個人出手。
第一不敗,未嘗沒有想把身后的那個人逼出來的意思。
金輪則是說:“你到底想要什么?要紅姑?”
紅姑又叫金紅姑,只是,族群里,都喜歡叫她紅姑,所以金那個姓氏,一般都是自動忽略了。
很明顯,紅姑是他的后輩。
“這是我的條件。”第一不敗點頭說,“給了我她,我就會幫你對付黃杰,我還可以告訴你更多的秘密。”
金輪皺眉說:“我總感覺,你從一開始,就已經在算計我們了,這歸真珠到了你的手里,發揮出來這樣的作用,我們都沒想到,以前在我哥的手里都沒發現有這樣的作用。而且,有了歸真珠,你也有了進一步和我們談判的籌碼,你一步步,都是算計好的吧?”
第一不敗倒是沒有否認,也懶得否認的,他淡然的說:“猜的不錯,但是,你又能怎么樣?”
金輪一愣,隨后恍然,是啊,他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