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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李濟民手中的人無數,家破人亡的無數,李濟民罪大惡極,現在我找不上他,但是,也要他先付一點利息,什么禍不及家人,那是對一般人來說的,如果那個人是一個畜生,那就根本不需要遵守那一點了。
李濟民在動手的時候,又何曾想過這一點,還有李濟民的血脈,是雜交出來的雜中血脈,根本不算是人類,所以,他的兒子,死有余辜!
李天寶,現在還活著,是因為我需要利用他和李濟民對上,我想要看到他們父子相殘。李天寶不能對李濟民造成多大的威脅,因為他資實力都不夠。
但是,我只需要看到他死在李濟民的手里就行了。
一個李天寶不夠,但是李天元必死無疑,那么,其余的李濟民的兒子,就要有一個或者是多個,也要成為我的棋子了。
這里有李天寶,附近,還有一個。
想到這里,我的嘴角,露出一抹森寒的笑容。
李濟民派來那么多的手下,當然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駑的。
他很少相信人,有時候,就連自己的兒子都不信任。但是,相對而言,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兒子多一些,那些所謂的手下,對他很忠心的人,也不被他信任,因為他也無法肯定,會發生什么意外,萬一自己的手下背叛了呢,他不會允許手下的背叛,給他帶去很大的損失。
所以,他對任何人,都有一點防備。
比如這一次,派出來了五千個金丹士兵,已經是一個非常龐大的軍隊數目了,還有外面的五十個虛神級別的高手,需要誰來帶隊。
一,他比價信任,對他也非常忠心的人,二,他的兒子的其中之一。
在進來之前,我和第一不敗就轉了一圈,找出來了李濟民派來的所有手下。知道了他們的很多計劃,包括找到了他的又一個兒子,還有領隊的人。
不過,我并沒有和李天寶說,沒有那個必要。
那個兒子,并沒有離開,他也走不掉了,他會是我另外一個棋子。
一個李濟民的兒子,一個他比較信任的手下,相互監視,相互制約。他們還在等機會,至于是什么機會,其實很簡單。就是等李天寶和李天元離開的機會。
不是說李濟民對他們一點都不重視,從那些人,一邊在等著正陽門大亂,亂的徹底的時候就是最好的出手時機,一邊是因為李天寶也李天元還沒有離開,等到他們離開,時機也就差不多了。
李天寶和李天元都是李濟民的兒子,不說那個領隊的人,就算是李濟民的另外一個前來的兒子,也不敢不等李天寶和李天元沒有離開就出手,因為那有可能會害死他們兩個。
除非是李濟民開口,否則他們是絕對不會動手的。李濟民至今沒有開口,意思已經很明顯,就是等到時機足夠,也就是他們都出來是第一要素,其后,才是正陽門足夠亂了再出手。
其實,李天寶雖然對于自己的計劃被破壞非常不滿。
但是,他還是給外面的人傳遞了消息,告訴了他們,正陽門打算送一部分人離開。
早在吳凱召集他們的時候,他就敏銳的感覺到了,當機立斷,立刻給外面的人傳遞消息。外面的人,也在等著他離開后,把被送走的地方和方式再告訴他們。
只不過,李天寶沒有機會了,那些等著消息的人,也沒有了機會。
第一不敗看了地上的腦袋一眼,然后說:“我怎么覺得,你小子越來越狠了?”
“難道不好嗎?”我淡淡的書哦,“這不正是你們想要見到的嗎?”
第一不敗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知道,他在驚訝,我怎么會那么說。
我早就感覺到了,他們想要培養我,根本不想要像是圣人一樣悲天憫人,連一只螞蟻都不忍心殺的人,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冷酷無情,不按規矩出牌,殺伐果斷的人。
恰好遇到了李濟民的后代,也讓他看到了我心底的黑暗一面。
李出塵看到李天元的腦袋,也是一驚,沒想到我二話不說就殺了一個人,還是皇室的人。
他臉色難看,我冷漠的說:“你難道還有什么顧忌?這個是李濟民的六兒子,他要滅了你正陽門,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報復他?”
李出塵緩緩的說:“終究只是一個孩子。”
我譏諷的說:“在我面前裝什么圣人,鄭保忠和邵春比他大了幾歲,你怎么對他們出手了?”
“他們是正陽門的內奸,是叛徒。”
“這兩個就不是了?”我反問說,“難道說,你認為他們是李濟民的人,所以就下意識的覺得他們不是?還是說,你根本就怕了李濟民,不敢得罪他的兒子,更不敢得罪他?你口口聲聲說要和他作對,都不過只是動動嘴皮子而已。”
李出塵臉色難看:“你不用激我,我并沒有覺得殺他有什么不對。我殺鄭保忠他們,也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正陽門的人,所以覺得他們是叛徒,而他們兩個,本來就是李家的人……”
“那就是奸細了,和內奸一樣,也是叛徒,有什么區別嗎?”我冷笑著書哦,“你這樣解釋,分明是為了他推脫,李出塵,你的膽氣呢,身為正陽門掌門,應該有的手段呢?難道正陽門被李濟民滅了,你就只會說大話?你在為他的兒子說話,到時候,李濟民難道還會放過你正陽門的弟子?”
“你正陽門男女老幼無數,到時候,都死在李濟民的手里,他會不會心軟,放了你們宗門的孩子兒童?”
李出塵嘆口氣說:“那有什么辦法?我無法分辨出,到底宗門內有多少奸細,不知道該放什么人離開,該留下什么人。我以為我的名單上都是可以相信的人,但是,卻有那么多的奸細,我不知道該相信誰了。雖然剛剛送走了一批人,但是,我也不知道,那里有沒有奸細,現在是不是已經被發現了。”
“我能做的,就是能夠在李濟民的手下,留住正陽門的一些火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