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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太上大長老他們的計劃,就是等到和李濟民的手下,戰斗到白熱化的時候,再開口說投靠的事情,是投靠,也不是投降,投降對于他們來說,是比較屈辱的事情,但是投靠,就有主動的意味,比投降那個完全是被動強多了。
他們還沒開始和李濟民的手下交手,李濟民的手下,并沒有從戰船上下來,只是在戰船上而已,馮胖子就已經叫著要投降了,這打亂了太上大長老他們的計劃,讓李濟民完全感受不到他們的強大和價值。
“廢物!”太上大長老,又暗罵了一聲,他剛要動身,忽然感覺到了一聲,頓時感覺一股恐怖的危機感傳了過去,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他大喝一聲,雙手閃爍著綠色的光芒,勐然朝著后方拍了過去。
他的手上,是一雙手套,那是他的靈器,是一件中品靈器,也可以說是兩件。
那靈器威力不凡,在他拍出去的時候,周圍的空氣就一陣滾動,火海翻滾,周圍火焰,但是為之一清。
太上大長老的臉上,掛著凝重,看也不看,轉身就是一掌。
一股巨大的能量波動,從他的雙手之中迸發出去。周圍的火海,頓時被卷起十米多高。火焰烈烈,仿佛火蛇一般,在空中肆虐。
趁著交手的機會,他暴退幾十米,一個閃身,就要躲進火海之中消失。
火海是對方正陽門弟子的利器,但是,也給了長老之上的強者機會。既然他們的靈識被阻隔,那么,李濟民的手下,靈識也一樣被阻隔,他們彼此都找不到對方的。
太上大長老神色惶惶,在火海之中穿梭,想要遠離那個和他交手的人!
“太強了!”太上大長老嘴巴都在打哆嗦,“怎么會這么強?難道這就是皇室的實力嗎?那我們投靠又算是什么?”
“你們去找其他的人。”太上長老的感覺并沒有錯,他的反應也很及時,當時在他身后,確實有人要對他出手,那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童顏鶴發,肌膚紅潤,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絕對的強者,而且,活了很久,還是壽元還很充足的那種強者。他看了看太上大長老逃走的方向,對身后的一群人說了一句。
那些人,赫然就是幾十個虛神級別的強者。
那所謂的尋找其他的人,就是尋找其余的太上長老和長老。
太上長老都是虛神級別的,長老大都是金丹初期到后期的修真者,光是李濟民的那幾十個虛神手下,就足夠對付那些太上長老和長老了。
金丹和虛神差別太大,李濟民的虛神手下,數量遠超正陽門的太上長老,只需要分出去一小部分,就能夠對付那些長老級別的了,而剩下的太上長老,則是由另外的一大半手下去對付。
太上大長老的實力,大概是在虛神八層到九層之間,雖然是倉促之間,對抗了一下,但是,他手中還有一件,確切的說是兩件中品靈器,是成套的靈器,威力不俗,而那個對他出手的老者,不過是用了一雙肉掌而已。
二人短暫的交手之后,太上大長老知道不妙,毫不猶豫的就逃走了,他知道,他不是對手,而那個老者的實力,最少都是虛神九層的,可能更好,因為在和帶著靈器手套的太上大長老交手后,太上大長老雖然有借助兩個人的力量,故意后退的意思,但是,他就是沒有那個想法,也會倒退的,但是那個老者,卻一動不動,像是沒有出過手一樣。
那個老者,很明顯,是帶頭者。
其余的虛神,都是身穿鎧甲,但是他卻沒有。
那些人恭敬的領命離開,快速的散開到四周各處,尋找那些長老太上長老去了。
老者皺了皺眉,腳步一跨,進入了火海之中,方向,赫然就是太上大長老離開的方向。太上大長老以為,火海之中,現在能夠阻攔他們的靈識,也一定能夠阻攔李濟民的手下的靈識,所以,他想要逃的遠遠的,遠離火海之后,再趁機離開,而他,現在就是這么做的。他在暗中遠離大殿的位置,想要躲起來。
“不對勁。”大長老一邊飛掠,一邊自言自語,“這些人太強了,怎么看,都像是對正陽門斬盡殺絕的樣子,他們,好像是不需要我們的投靠,看他們出手的樣子,分明是要殺了我的樣子,要不是我反應快。”
說到這里,太上大長老的臉色更加陰沉了,“李濟民根本就沒想過會接納我們,他是想要夷平這里!”
在這個時候,太上大長老,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墻壁上,本來就能夠看到外面的情況,加上第一不敗施展了水鏡之術,我們不但能夠看到外面,還能跟隨大長老,看到他的去的方向和說的話。不管他到哪里,速度多快,他總是會出現在那堵透明的墻壁上。
這個手段,足夠讓一邊角落里,遠遠的,靜靜看著的吳凱他們震驚了。
外面的事情,他們都看到了,也聽到了,一個個都憤怒無比,對于馮胖子的無恥,太上長老團的無恥,都氣憤無比。
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其實,以前的太上長老們在年輕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和這些弟子一樣。對宗門忠誠,熱愛宗門,一心想著把宗門發揚光大,成為大唐最強宗門,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實力和地位的提升,他們的心思,就會悄然的變化。時間久了之后,那種變化,就是非常徹底的。
位高權重,實力和權利,都是腐蝕一個人心智的最好的毒藥。
他們現在一副憤怒的樣子,要是再過數百年,如果正陽門重建,他們是正陽門最大的功臣,實力也提升了的話,到時候再看看現在,就會明白那些太上長老,為什么要那么做了。
太上大長老還在逃走,密室里,卻傳出來一陣驚唿。
大概是太上長老逃跑的太過用心,還是因為思考別的事情入了神,或者是覺得自己逃出來了,放松了警惕,竟然沒與發現,身后還跟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