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在本感覺自己脆弱的,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又被狠狠的刺了一刀,他覺得,袁康是故意的。
明明知道,量天福地是他的心肝寶貝,是他的禁忌,是他的逆鱗,本來被袁康強制性占據,已經讓他絕望,心受傷嚴重,這個時候,他還沒有緩過來,袁康卻又說了這一句,他認為,袁康是在故意刺激他。
“不行,他一定是想要惹我生氣,我動手,然后趁機殺了我,我不能給他這個機會!”盧在本心想著,然后深吸口氣,轉過了頭。
袁康哦了一僧說:“看來你是不想說了,沒關系,我來說,你在一邊聽著行了。”
盧在本的臉更白了,那些散修,也感覺袁康是故意的,在別人的傷口撒鹽,換做是他們,也受不了明明奪走了別人心愛的東西,還當著他的面,炫耀重提,這根本是二次傷害,不,對于盧在本來說,已經是多次傷害了。
“都已經到了這里了。”第一不敗嘆口氣說,“卻又停在了這里,難道,你忘了自己的目的嗎?”
我淡淡的說:“沖虛門隨時可以回去,我在不在,都無所謂,該留給他們的,都留了,剩下的,要看他們自己了。”
我離開的時候,本來留下了不少的東西,對于沖虛門,我已經算是較盡心盡力了。
“沖虛門啊。”第一不敗嘀咕了一聲說,“好像這個宗門,很特殊。”
“你是說重名?”我眉毛一挑說。
第一不敗說:“大陸宗門無數,重名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有些宗門,卻不是能夠重名的。”
“你的意思是,沖虛門不能?”我瞇著眼睛說,“說因為有什么禁忌嗎?”
“是,也不是。”第一不敗轉移話題說,“你想要算計李濟民?”
“總要找點事情做。”我淡淡的說,“李濟民手肯定還有不少的力量,從他這三天里,一直沒有動靜可以看出來,他是在等著機會。”
第一不敗點點頭說:“他是在等著所有人都跳出來,然后一下子解決,野心很大啊。”
李濟民的手段,我們都能夠看出來,經過正陽門的兩敗俱傷,數千強大的手下勢力被滅,損失慘重,他早知道,這件事瞞不住,索性讓消息傳了出去,他要借著這個機會,看看還有多少勢力,對他本來是心存異心的,還要看看,還有多少人,忍不住跳出來。剛好,他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再一次清洗一遍,同時,也要再樹立起來自己的威嚴。數千手下被滅,他的威望大降,以至于很多人對他的強大產生了懷疑,而且,還想要對他出手。
剛好,重新樹立威信,清洗異心,再宣告外界,即使他手下被滅了不少,還是有能夠鎮壓其余勢力的能力的,一石數鳥,這是他的計劃。
他現在還躲在皇宮之,大概也不是在為自己的兒子療傷,而是在冷冷的觀察著四周,暗遙遙的指揮著自己的手下。
李濟民,早在各大宗門安插自己的勢力,光是那些人,是一個龐大的數量,而且,那些人,都被洗腦過,對他有絕對的忠心。
他只不過是暫時不想動而已,要是他動用那些奸細,那些宗門,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和李濟民是仇敵,他的不開心,是我的開心,怎么可能會讓他那么輕易得逞。我在邊境停留的時候,想到了這個主意,然后順勢施展了出來。
這些散修,都是我準備對付李濟民的棋子。
當然,不能指望這些人,能夠給李濟民帶過去多大的損失,最多,是給他搗搗亂,讓他有些心煩而已。
這些人,在大唐國內,宣揚李濟民的殘忍霸道,以及他損失慘重,還有他想要進行的計劃等等,拿了我的東西,要好好的辦事,也不用怎么出力的,是動動嘴皮子而已。
那些都是真話,再摻雜一些假話,如,李濟民根本是外強干,手的勢力其實并不多了,他不過是在賭而已,用自己早先布置的棋子在賭。
而棋子的事情,當然也是要宣揚出去的,讓那些宗門,早有準備,剪除自己宗門內的奸細,雖然不可能全部剪除,畢竟李濟民早想到了可能會有被發現的一天,做的很充分,洗腦的很徹底,根本不像是被控制的。
而我也不會說明,李濟民的手下,其實隱藏很深,很難被發現,除非是用特殊的辦法,如,讀心讀取他們的思維之類的,思維有問題的,是本身有問題的,太過干凈的,也會是有問題的。
那些奸細,彼此間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而且,潛伏的很深。又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那些宗門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風聲鶴唳,在排除奸細的同時,不會發現全部的奸細,同時,也會把一些無辜的弟子長老認為是奸細,這樣一來,各大宗門之間會更亂,說不定還會自相殘殺,而那些債,當然要算在李濟民的身。
大唐內的宗門,和我沒有什么關系,他們之所以被利用,也是因為李濟民而已,如果現在不遏制李濟民,李濟民以后會更張狂,他必然要對付宋國。
他現在之所以要整合整個大唐,對正陽門出手,是他開始釋放蠻族,為蠻族的到來做的準備。
如果讓他整合了大唐內所有的宗門,到時候,對于宋國的威脅是巨大的。
宋國之所以能夠抵擋住大唐,一是因為宋國非常團結,二是因為,大唐國內,看去皇室高高在,鎮壓所有的宗門,李濟民手段非凡,很多勢力俯首稱臣,但是實際是,各大勢力,心懷鬼胎,出工不出力,并不是鐵板一塊。
所以,李濟民才會想著徹底整合。
既然我在這里,當然不會給他機會。
而且,那些宗門,也是一個威脅,如果李濟民真的整合成功,那些宗門,無疑會成為他很大的幫手,而我,從現在開始,剪除他的幫手的實力,也是計劃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