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幾個跟班,早就被嚇住了一個個都不敢動。
之前的那個跟班,還有洪老三的畢恭畢敬,以及他們少爺的慘狀,還有聽到蒼月門的無動于衷,讓他們覺得,鈺凝她們,很不簡單,最起碼,那份實力,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或許,是一個中等或者是大宗門的弟子也說不定。
蒼月門,不過是一個小勢力的宗門,也就是能惹惹散修而已,他們,還是依靠元鼎門而生存的,因為他們都是在元鼎門的勢力范圍內的。
充其量,也就是借助一下元鼎門的名聲而已,而如果要是調戲女人,也要用元鼎門的名號的話,那元鼎門,肯定會非常樂意教他們做人的。
他們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打著元鼎門的名聲去作奸犯科。
如果他們做了,元鼎門不管,豈不是以后,都會有人冒著元鼎門的名聲去殺人放火。所以,一旦這個蒼月門的這個掌門兒子的跟班,想要說出來,他們的靠山是元鼎門的話,就等于是得罪了元鼎門。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又不得不說,不然,自己的少主就死了。
洪老三咬牙:“其實,我們是元鼎門的人。”
徐青青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笑意,到她了。
她站了出來,冷冷的看著洪老三說:“我怎么不記得,元鼎門里,有這樣德行的人渣?”
其實洪老三前面說是蒼月門的可信度還是比較大的,但是他為了救人,又說是元鼎門的人,這樣,就比較難以令人相信了。
洪老三也是沒有辦法了,他面前的所有人,貌似都比他要強,他能夠感受到的。其實,光是看高怡的那一揮手,他就知道,這些人,實力都非常強大。
而且,他的直覺告訴他,我們這一桌人,也是和鈺凝她們一起的,因為樓上就我們兩桌人,而且,我們從事情發生開始,就一直沒有什么變化,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就是又一個年輕點的,一直在好奇的看著,還有一個,畏畏縮縮的偷偷看著。
偷偷看的,就是徐源了,他太過膽小了,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現在的,遇到什么事情,都會害怕。
他沒有辦法,想要救走自己的少爺,只能用權宜之計了。
洪老三聽到徐青青的話,心中一驚。本來打定主意,這一次冒用了元鼎門的名聲,回去后,一定要小心點,絕對不能把消息透露出去,免得被元鼎門知道,那樣,對蒼月門,絕對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盜用了元鼎門的名聲,不管會不會對元鼎門造成損失,這種行為,就是應該完全禁止的。元鼎門的實力,可要比蒼月門強大的多了,在元鼎門的手下,還有數十個小宗門,小世家,他們,說不定就等著一個宗門的覆滅,因為一個宗門沒了,剩下的小宗門,就可以瓜分他們的地盤和利益了。
他心中暗叫不妙,覺得自己可能做了一個非常愚蠢的決定,一個不但不能救出來他們的少爺,還會連累蒼月門的決定。
他強忍著心中的不安,硬著頭皮問:“不知道姑娘是?”
“我便是元鼎門中人。”徐青青沒說她是誰的徒弟,只是冷冷的說。
洪老三聽到就暗暗叫苦,沒想到這么倒霉,這么快就碰到正主了。還是當著元鼎門弟子的面前,說他們是元鼎門的人,這不是找死嗎?
不過,洪老三還抱著一線希望,他說:“姑娘說自己是元鼎門弟子,可有憑證?”
“我知道你想什么。”徐青青冷笑一聲,拋出去一塊玉簡,“這是我的身份玉牌。”
洪老三看著浮在空中的玉牌,臉色慘白的說:“紫紅藍綠白,姑娘手中的是藍色,說明姑娘是元鼎門的精英弟子,我,我,我……”
他一時半會說不出來完整的話,只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大霉,只是想要借用一下名頭而已,沒想到現場就有元鼎門的弟子,而且,還是和自己家少爺調戲的人一伙的,這簡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五種顏色,五種身份,其中紫色是最為高貴的一種顏色,只有幾個人才有那種身份玉牌,一個是元鼎門掌門,一個是太上長老,剩下的幾個,徐青青只記得,被分配給幾個人,倒是,那幾個人的身份,都極為高貴,不是她能夠知道的。
而其中的紅色,就是太上長老和長老所有了,紅色又分為暗紅色,那是太上長老特有,而淡紅色,就是長老所有了。
嚴格算起來,應該是六種顏色。
至于藍色,就完全是屬于弟子級別的了。
因為徐青青的天資還不錯,她師父混的也好,所以就是精英弟子,是藍色的身份玉牌,至于普通的弟子,就只有白色的身份玉牌了。
這個玉牌,在元鼎門內,是身份的象征,也有其他的作用,比如領取資源之類的,每個月,或者是每年,他們都要憑借著身份玉牌,去領取資源。
玉牌越是高級,領取的東西就越多。
精英弟子,大都是藍色玉牌,但是也有少數,比如天資非常高的,或者是掌門的嫡傳弟子,又或者是,對宗門有很大的貢獻的人,也會得到淡紅色的身份玉牌的。
這個玉牌,只要是元鼎門中人,以及,周圍屬于園丁們的地界,包括那些小型勢力,都是知道的,這個在元鼎門的地域之內,就是通行憑證。就算是只有白色身份玉牌,出了元鼎門之后,到哪里,都是非常尊貴的人。
洪老三當然知道那個玉牌代表著什么,雖然他很想說那是假的,但是擺在他眼前的事實告訴他,那不是假的,那是真的,他對面的,不單單是元鼎門弟子,還是精英弟子。
洪老三咽了咽喉嚨,艱難的最后看了空中的藍色玉牌說:“看來姑娘真的是元鼎門弟子了。剛剛是我唐突,但是也是為了元鼎門好,希望元鼎門不要責怪我,要是有什么事情,就由我一個人來抗好了,事情都是我做的。”
“你抗?”徐青青冷笑著打量了洪老三一下,然后說:“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