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虛叔叔,快去救你的同伴吧。scp已經發現你們了,發布了緊急召集令,離得最近的太陽系內所有的特勤都被召集過來。我知道是你回來了,我將其他人支開,在這里等著你們。而且還有其他里的比較遠的特勤,也在陸陸續續趕過來,他們要將你們一網打盡。”
鈴羽淚痕未干,想起了重要的事情,臉色微變,急忙對阿虛提醒。
“……多少人?實力怎么樣?”
阿虛知道會被發現,但是沒想到會這么快,次元之門還沒開就被盯上了。從鈴羽的語氣來看,對方顯然已經確定就是sos團了。否則也不會直接用這么大的陣仗,一般的異常肯定是拍一兩個人先來探探路,解決不了才求援。
他來不及細想,既然已經被發現,那就再無需顧忌,直接把sos團裝甲車拿出來。畢竟水瀨秋子、水瀨名雪都是普通人,川澄舞也處于虛弱中,趕路不方便。
長門有希開車,阿虛一邊向鈴羽詢問詳情。
鈴羽搖搖頭:“具體人數不太清楚,不過scp對這里極為關注,琴美被列為了最高的監視等級。光這個小鎮上常駐外勤就有5個,太陽系內能夠這個時間趕過來的特勤,恐怕有20多個。”
外勤就相當于外圍成員,相較于普通人來說,或許很強大,但是對于真正的輪回者來說,就不夠看了。所以,鈴羽重點說的是特勤,這是直屬于scp的成員。她才加入了幾年時間,在這片星域內,她的實力都是墊底的。因為身份特殊,跟其他人平日里也沒什么交集。其他特勤具體的能力她不清楚,但是每一個人都至少比她厲害。
阿虛心中有了底。卻并不擔心。除過光坂以及她的守護者藤林椋等人之外,還有琴美和阿爾托莉雅。阿虛的電話并沒有動靜,顯然她們并沒有遭遇到什么危機的情況。
趕回古河面包店,sos團裝甲車夸張的造型遠遠地就引起了注意。
“那是什么?”岡部朋也坐在房頂,抱著一把其實除了能給自己帶點安全感之外,并無多大作用的半自動步槍,緊張地問其他人。
“是爸爸回來了。”琴美看了一眼,高興地說道。
裝甲車停在了面包店門口,阿虛等人從裝甲車里出來。看到面包店外邊,一群人被捆在了一起,阿爾托莉雅就坐在旁邊左手拿著面包,右手拿著excalibur。
阿虛讓藤林椋先帶水瀨秋子、名雪、川澄舞和其母親進去休息。
“發生了什么事?”阿爾托莉雅察覺到了幾個人狀態的問題,于是問道,阿虛將遇襲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然后問她這里發生的事情。
“在你們走后不久,我們也遇襲了……”阿爾托莉雅說著。
按照原定計劃,在阿虛離開后,阿爾托莉雅、藤林椋、相樂美佐枝、春原陽平等人。就開始協助琴美,準備打開一個將整個小鎮都帶走的次元之門。
“scp已經發現了我們,敵人來了。”眾人正在用琴美給的特殊材料的工具。幫助琴美對整個小鎮進行標記,不過光坂突然發來了警報。
幾乎就在光坂發出警報沒多久,阿爾托莉雅也感覺到了一些氣息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接近。
“抱歉,我現在沒辦法為大家提供幫助。”
敵人選擇的時間太好了,此時恰好是光坂最虛弱的時期,根本無力提供援助,她的聲音充滿了愧疚。
“哼,該來的總會來,我們早就準備著這一天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光坂就又我來守護……對了,有多少敵人?”春原陽平輕輕摸了下鼻子。騷包地說道。
“不下于20個人。”
“要不,我們趕緊跑吧。”
春原陽平話還沒說完,就被相樂美佐枝一棒子砸倒在地,相樂美佐枝鄙夷道:“裝逼就裝全套啊……就算跑,能跑哪去?”
他們跑不了,他們本來可以說是想要抱著必死的覺悟,不過戰斗卻充滿了戲劇性。
敵人確實很強,如果只有光坂以及她的守護者們,恐怕就被scp打包帶走了。但是阿爾托莉雅更強,盡管相樂美佐枝跟阿爾托莉雅交手過一次,不過當時沒搞清楚情況,雙方交手時間也非常短,阿爾托莉雅只是等著阿虛的消息,可以說連一成實力都沒用過。
此時阿爾托莉雅在確認敵人之后,全力全開,美佐枝才感受到什么才叫“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般的強大。
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敵人,不論是經驗,還是戰斗意識,還是實力。與其說是戰斗,倒不如說是阿爾托莉雅只是在認真的毆打小朋友。
畢竟,在scp的轄域內,這個星球是一個低階普通的星球,不怎么需要戰力,高手都被派去了其他地方。因此趕來的這批人,恰好是scp中比較弱的人。
只要擁有足夠的時間準備,在陣地戰方面,琴美是比阿爾托莉雅更恐怖的存在。阿爾托莉雅擅長跟頂級強者對抗,而琴美就擅長毆打小朋友,畢竟她的反應什么的,并不適合頂級戰斗。可是在aoe清場方面,能隨時隨地引爆無數核彈,甚至能制造出不穩定黑洞的琴美,無人能及。
他們落敗只是遲早的事情,更何況,還有一個變數加快了這一過程。
戰斗交手沒多久,他們中的一個戰斗主力直接跳反,將他們此行的臨時隊長俘虜。這一變化,讓其他人頓時措手不及,兵敗如山倒,轉眼間就被琴美全部俘虜。
整場戰斗下來,充滿了戲劇性,光坂小隊都在打醬油,岡部朋也在看到了自己朋友的另一層身份,并且親眼看到了這種理論上只存在于電影上的戰斗,他正在默默的重塑自己被打碎的三觀。
“師傅。”一個銀發的身影走過來,她就是那個跳反的人。
“呸!”被捆在地上的那個臨時隊長,用力地對著銀發身影唾了一口。雖然結果沒有變,可是正大光明的打輸,和被同伴從背后捅了一刀子,所帶來的屈辱感是截然不同的。
她咬牙切齒地叫道。
“坂上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