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么回事?”
sos團眾人紛紛停下了手,布里塔尼亞軍隊面對sos團這群掛逼,雖然潰敗,但是抵抗依然有序而頑強,可是轉眼間,他們保持的陣型瞬間大亂,投降倒還可以用sos團的強大威懾力來解釋,可是對方自相殘殺,sos團眾人就搞不明白了。
不僅對自己人投下殺手,而且比sos團下手還要狠辣,因為對手實在太弱,而且都是機甲,sos團并沒有下殺手,充其量就是打廢機甲,駕駛員的駕駛艙自有保護系統。
這一切,都是跟山洞的爆炸同時發生的。
不光是在神根島,世界各地,不論是人,還是動物,都發生了類似的事情。
人類社會的文明秩序,轉眼間蕩然無存,往常里很小的一件微不足道的消失,此時卻會發展成為大打出手的大事。大街上一片亂糟糟的,就連動物們也不甘示弱,膽小的老鼠成群結隊的涌上大街,呲著牙尋找著貓的蹤跡。
“卡蓮總是跟著魯魯修……魯魯修喜歡卡蓮嗎?好討厭,殺了她……咦?我為什么要想殺了她呢?”
夏莉愣了一下,為自己竟然會想“殺”了卡蓮感到害怕。可是只要一想魯魯修,心中就仿佛被黑暗所吞噬那樣,一切站在魯魯修身旁的女人,她都想殺了她們,折磨她們……
“不,不能這么想。”
夏莉猛搖著頭,努力不讓自己去想,可是就如同她忘不掉魯魯修那樣,這股意識就如同燒不盡的野草一樣,她也越是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這股意識也就越會冒出來,越強烈。
“姐姐。你要做什么?”
尤菲米婭不解地看著姐姐把自己推到在床上,她柔弱無力地推著柯內莉亞,可是柯內莉亞溫柔卻蠻橫地將她地雙手分開,壓在她的身上。
“尤菲……”
尤菲米婭惶恐不已,柯內莉亞這種她從未見過的奇怪模樣,讓她害怕。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
“姐姐!不要啊……”
阿卡夏之劍。
黑色的漩渦,如奔騰的巨浪,帶著凄厲地嘶吼,向著春日等人壓過來。桔梗的凈世之箭。如石沉大海般,被黑色的漩渦輕易吞噬。阿爾托莉雅的excalibur,將天空一分為二,可是轉眼又被奔騰的云海所添補。
“沒用的。”虛子笑著,抬頭看向天空,仿佛看到了世間最美麗的景色,癡迷地說道:“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嗎?”
或許并不是在問春日,只是給自己一個說下去的理由,她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萬物意識的所在,阿賴耶識。可惜,我那淘氣的妹妹貌似不歡迎我,跑的太快了。錯過了如此美景,實在可惜。”
虛子又看向春日,悠然道:“不過有你們欣賞,卻也不虛此行。”
“你玷污了世界?”涼宮春日對這幅所謂的“美景”可絲毫不感興趣。周圍的氣息讓她身上每一根毛孔都爆發出抗拒。
污染世界——明明本來非常霸氣的反派boss,可是從春日的嘴里說出來,怎么就充滿了一種黃毛的味道?
難道這個世界姓西園寺的嗎?
春日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槽點,可是虛子又不想吐槽,因為吐槽是阿虛的事情,既然分裂了,她討厭阿虛,更不喜歡被當做阿虛,所以她要抹除一切曾經阿虛的痕跡。
虛子按捺住了吐槽的,冷冷一笑,故作無辜地對春日說道:“這可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虛子對天空張開雙臂,擁抱黑色的漩渦。
“人性本惡,我只是放大了人們內心的黑暗面,讓人們更能清晰、清楚的看清自己,看清世界的真實而已。這不是虛,你們對付虛的一切手段都無效,這是人心!”
桔梗對漩渦施展了心靈凈化,可是沖上去的死魂蟲轉眼間就被污染,變成了黑色。
竟然無效!
看著死魂蟲變成點點黑芒,在黑云的漩渦中翻滾,虛子呵呵一笑:“都說了,沒用的,為什么要白費力氣呢?你能凈化一人、百人、千人,能凈化這個是世界的幾十億人嗎?或許可以,不過那是以前,現在的你,能做到嗎?”
桔梗面無表情,可是卻握緊了拳頭,現在她確實做不到。凈化,需要至善、至純、至凈,她的力量漸漸恢復,可是就算力量能夠撐得起全世界,然而心境卻已經不同。
牧瀨紅莉棲不僅僅是她靈魂的缺失,更是她現在內心最大的弱點,不論她如何表現的風輕云淡,她都無法否認,自己內心對牧瀨紅莉棲以及春日的嫉妒。
桔梗也從不逃避,這沒有什么好怕的,因為這是她的愛的證明。除非有一天,她失去了愛,那心魔自然不攻自破。不過,桔梗并不希望這一天到來。
她手中的顫抖只是對自己力量不足的憤怒,她至善的博愛,讓她對無法拯救這個世界被污染的人們,而感到難過。
“這不還跟你有關系嗎?”涼宮春日想了想,指出虛子的自相矛盾,“如果不是你放大別人的黑暗,那別人不就看不到嗎?”
春日的鄙夷讓虛子一時之間手說不出話來,春日接著說道:“人性本惡?哼!善惡由我定!你能污的了這個世界,我也能!”
“有辦法給它傳達一些信息嗎?”春日回頭,指著被污染的世界意識,問其他人。
阿爾托莉雅并不擅長意識這一方面,長門有希和桔梗兩人點頭,說可以試試。
“那好,給它放喜洋洋。”
涼宮春日一手指天,唯我獨尊。
長門有希推了推眼鏡,什么都沒有說,默默地從手機內將保存的《喜洋洋》全集的資訊提取出來,編譯成一個水晶球的樣子,交給桔梗,桔梗讓死魂蟲帶著水晶球,以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壯姿態,沖向了世界意識。
在那一天,全世界所有生物的靈魂深處中,響起了共同的聲音,如圣歌的詠唱,纏綿不絕,經久不衰。
“喜羊羊,美羊羊,懶羊羊,沸羊羊,慢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