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奇都向前打出一圈,拳還未至,強烈的拳勁所帶起的拳風便已經如同海嘯般猛地砸下來。阿爾托莉雅提劍橫檔,excalibur以鋒利著稱,即使可以跟寶具相媲美的恩奇都,也不敢試其鋒芒,微微錯開,打在劍背之上,拳劍像撞,發出“錚”的一聲金戈交鳴之聲。
阿爾托莉雅的身體猛然一沉,招蕩的黃金劇場的舞臺已然坍塌。
緊接著一股灼熱的氣流噴涌而來,阿爾托莉雅身體側開,尼祿沐浴在火焰者的原初之火擦著阿爾托莉雅的胸膛錯過。
平胸也有好處,否則的話,阿爾托莉雅恐怕就得被一劍雙球了。盡管對她來說,這樣的攻擊并不危險,可是卻也不美觀。
阿爾托莉雅的身后,如夜空中突然亮起的一點星光一樣,一點寒芒突然炸開,跟去勢不減的尼祿相撞在一起。
“毫無才能的弱者,這不是汝等可以出場的舞臺!退場吧!”
尼祿原初之火一蕩,炙熱的火焰將沖田總司籠罩。
“在我看來,你才是弱者!”
沖田總司雙手握長劍與肩側,微微壓低身體,俯身前沖,鮮紅的火焰仿佛被切開一樣,像兩旁散去。
尼祿不避不閃,原初之火當頭麾下,冷漠的眼神仿佛已經看見了沖田總司的死亡。
尼祿心頭忽然升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敢,她明明感覺到了自己的原初之火跟沖田總司的長劍接觸到了,可是沖田總司的長劍就如同歡迎一樣,依然毫無遲滯的刺向自己。
尼祿騰空的身體在半空中強行一扭,向前猛地一踹。
尼祿如同一名優雅的舞者一樣,后翻落地,她抬起手,輕輕摸了下自己的鎖骨,有一絲細小的白色傷口,很快滲出鮮紅的血液。
沖田總司單手在地上一撐。躲開襲來的一柄長槍,翻身落地,臉上浮現出一股不正常的紅暈,咳嗽兩聲。
沖田總司沒有寶具。她的能力便是她的寶具,畢生的才華與戰斗經驗,最后形成了她的突刺——連名字都沒有,只是簡單的突刺,可是卻是無法防御的一劍。
可以說初窺第二法的劍術。看起來只有一劍,可是卻是由同一個時間存在于同一個位置上的無數劍組成,以她現今的實力,只能達到三劍。
“唯一需要借助抑制力來獲取力量的弱者,唯一病死的弱者。”尼祿笑道。
沖田總司原本的實力很弱(相對于其他‘阿爾托莉雅’而言),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是死后成為英靈后才得到的能力,而其他人,生前實力就很強。
“弱與強,在這里!”沖田總司指了指胸口。
尼祿大笑。挺胸傲視眾人:“汝等都是弱者!”
“……”沖田總司醞釀了半天的話,一時間竟然說不出口。
“呵呵,看看阿爾托莉雅就知道,只有你才是殘次品!”恩奇都還有空回頭嘲笑一句。
“你說什么?”尼祿大怒,恩奇都瞥了眼阿虛的位置,示意道:“人就在那,不信你去問啊,看他造的時候是喜歡大的還是小的。是不是殘次品,一問便知。”
恩奇都竟然使用了一招禍水東引,轉移仇恨。阿虛急忙搖手:“別問我,我不知道。”
“強與弱,唯心耳。羅馬暴君,為人所鄙。劣跡斑斑。最終死于自殺。縱使擁有非凡的力量,也當不得一個強字!”沖田總司一字一句地說道。
“哈哈!”尼祿忽然大笑,“人有七情六欲,書為人所寫,自然也有人私欲。國家是由人民組成的,然而掌控國家、掌控文字的卻是既得利益的上層階級。不對其遏制。國將不國。朕傷害了他們的利益,他們怎會對朕有好話?那群廢物,終究也只會在紙上狂吠。”
阿虛心中驚訝,尼祿竟然有如此高的階級覺悟,怎么看都像是穿越者?誰教給她的這些?
尼祿似乎感覺到阿虛的想法,深深看了眼阿虛。阿虛心想,如果是自己的話,還真有可能。那尼祿如此強的話,為什么會死?若是不死的話,羅馬帝國會不會被尼祿變成羅馬共和國?
至于最后的死亡,也跟史書上記載的不一樣——畢竟這個可是足以匹敵英靈的尼祿。尼祿遭遇了一群以“糾正歷史發展”為名義的輪回者,最終不敵。
“不過,能殺死朕的人,只有3個。朕的父母……”尼祿看向阿虛,又伸出兩根手指:“阿爾托莉雅……”
“以及,朕!”
阿虛可以殺她,若是不敵阿爾托莉雅,她也甘心受死。但是想要讓她死于其他人之手?
休想!
即使是自殺,也休想讓別人碰她一下!
火要火的轟轟烈烈,死也也死的符合她火一樣的美學。
“若說殘次品……”尼祿冷笑著在莫德雷德、格蕾、貞德和沖田總司的身上掃視一圈,“汝等跑出來爭什么?朕和恩奇都先于她,并且也是由父親親手創造。而汝等?只是由摩根勒菲仿照阿爾托莉雅制造出來的贗品而已,能成為阿爾托莉雅的贗品,對汝等來說應該是一種榮幸。”
“但是我們的生命都出于同源,有何差異?”貞德自是不服。
“剩女走開!”恩奇都不給顏色地說道。
“沒呆毛的走開!”
“上錯色的粉毛走開!”
“加錯東西的走開!”
一群saber戰做一團,劍氣橫飛,嘴炮橫行。阿虛等人貼著招蕩的黃金劇場的最邊緣,整個劇場已經被劍氣掃蕩成一片廢墟,交錯的劍氣如同一臺絞肉機似的,阿虛拿根香蕉試著向前探去。
什么都看不到,就見香蕉嗖嗖嗖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斷成一截截,順便還被烤熟了,散發出陣陣香味。
阿虛一看,頓時夾緊了腿,放棄了勸架的打算。
忽見一個人影如同炮彈一樣飛了出來,在招蕩的黃金劇場上砸了一個洞,在洞合上之前,又鉆回來。遠坂凜趕忙上前,拉住了格蕾。
“小潘,你湊什么熱鬧?”格蕾跟其他人的出身不同,對她們所爭的“名分”應該毫無興趣,以前格蕾跟遠坂凜聊起她那些“祖先”的時候,都是一副敬仰、崇拜的態度,所以對于格蕾加入戰團,遠坂凜深感好奇。
“難得碰見前輩祖先,當然要好好討教一番!”
格蕾眼中散發著狂熱的光芒,又提槍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