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的爸爸是誰?”
伊莉雅邁著步子,噠噠噠地跑過來,仰著頭問愛麗絲菲爾。∷∷,
愛麗斯菲爾柔聲道:“小伊莉雅,你沒有爸爸。”
伊莉雅從背后拿出一本書,指著書上道:“可是書上不是說,必須要父親用生殖器插進母親的生殖器里,將種子種進母親身體,形成受精卵,才會生下小孩子的嗎?別人都有父親,為什么我沒有父親?”
愛麗絲菲爾心疼道:“我們愛因茲貝倫家族是人造人家族,跟一般人類不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懷上你了。”
“??”伊莉雅眨著眼睛,好奇地問道。
愛麗絲菲爾臉上紅暈一閃而過,端坐起來,沉著臉:“你這些詞語都是從哪看到的!”
“祖奶奶給我的。”伊莉雅指著書道,書的封面寫著《x術煉金士》。
“……”沉默片刻,如同膨脹到了極限的氣球突然被針扎了一下,一股氣流從愛麗絲菲爾的腹腔瞬間沖了上去,在喉嚨出經過無限的壓縮,最終變成一聲如同驚雷般的咆哮,“羽斯緹薩!”
圓潤修長的大長腿來回交錯,愛麗絲菲爾朝著愛因茲貝倫城堡的最深處走去。如同巨獸襲擊一樣,整個愛因茲貝倫的城堡都仿佛開始劇烈震動。
“又來了。”
塞拉和莉潔莉特看看頭頂搖晃的吊燈,兩人對視一眼,然后繼續干自己的事情。
自從伊莉雅誕生之后,號稱冰雪堡壘的愛因茲貝倫城堡,每一天都變得非常熱鬧。
第四次圣杯戰爭在sos團的亂入之下,已經變得面目全非,兩大重要主角衛宮切嗣和言峰綺禮,在涼宮春日的扭曲下。一個跟自己的初戀情人夏蕾結婚,剩下了一個孩子,宅在小島上,跟父親一起從自家魔術“固有時制御”追溯根源;另一個跑到了歐洲的大地上,為建設做著不懈努力。
于是最終遠坂時臣,如同欽定的那樣,得到了最終的優勝,并且成功開啟了大圣杯,接觸到了根源。
圣杯戰爭并沒有被破壞,保存了下來。不過第四次圣杯戰爭結束10年后不會再有了。因為是完全召喚,地脈的靈力至少要60年才能匯聚起來。
韋伯如同注定的軌跡那樣,從王妃成長為時鐘塔的著名講師。繼續跟肯尼斯每天在學校里撕逼。
土狼恢復了普通人的生活軌跡,如同路人一般,連名字都沒能留下。
間桐雁夜繼續備胎一萬年,然而他自己甘之如飴。
間桐臟硯——也就是瑪奇里,當年也是一個心懷正義的少年,不過因為為了獲取更多的生命來追求正義和根源,在漫長的時間中。曾經跟他一同構建大圣杯的遠坂永人死了,羽斯緹薩以身獻祭喪失了人格,而他的靈魂也漸漸腐朽了,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而現在。遠坂永人雖然依舊是死了,可是羽斯緹薩卻還在,在這幾百年的時間里,羽斯緹薩宛若瑪奇里心中的燈塔一樣。永遠為指示著前行的方向,于是瑪奇里并沒有腐朽,也沒有創造出那扭曲的間桐家的蟲術。
如今的間桐家。只是一個由他所建立起來的小家族,默默的發展,置身于魔法師最高的目標——對魔道的追求中。
遠坂時臣因為接觸到了根源,雖然無法觸及第二法,可是魔術實力暴漲,以平庸之姿,威名遠播。并且讓遠坂家終于躋身“魔術名門”之列。
遠坂時臣想讓遠坂凜去時鐘塔求學,畢竟在魔術界,時鐘塔的地位就跟少林寺在武俠中的地位差不多。遠坂時臣自認天賦有限,已經無力再教授女兒,于是向讓女兒去時鐘塔,只有在那里,遠坂凜的潛力才能被完全的開發出來,他相信遠坂凜肯定能取得比自己更高的成就。
然而遠坂凜并不想去,讓她跟妹妹分開,她總會做惡夢,夢見妹妹被送走了,遭遇到了慘無人道的對待。以“遠坂家學的是寶石魔術,時鐘塔又教不了,去了沒用”為理由,固執己見,說什么也不想走。
時鐘塔是魔術師的地盤,毫無天賦的遠坂櫻只是一個普通人,不可能跟遠坂凜一起去。
不過遠坂櫻也不想因為自己耽擱了姐姐,再加之也不想跟遠坂凜分開,于是索性做出了一個決定——去倫敦留學。
如此一來,遠坂凜自然不會反對。于是跟著遠坂櫻一起去了倫敦,時鐘塔雖然為了安全起見,要求住校,不過遠坂時臣現在今非昔比,讓時鐘塔勉為其難地答應照顧那對分不開的姐妹,遠坂凜和遠坂櫻在倫敦買了個房子住在一起。
白天兩人各自去上學,晚上遠坂凜上遠坂櫻。
終于離開了那古板的父親,和氣氛嚴肅的家里,遠坂凜終于可以對遠坂櫻肆無忌憚地作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
生活,真是美好啊!
解決了“fate”的故事之后,阿爾托莉雅立刻就找到了春日,請春日記得當初的約定。
到了現在了,故事已經崩壞的不成樣子了,阿爾托莉雅依然擺脫不了自己心中的執念。
黑貓忽然才想起來似的說道:“話說你似乎不需要這樣啊,我在那家伙的大綱里找到一個坑,其實原版不列顛的凱爾特人并沒有死,在劍欄之戰后,不列顛打亂,周邊蠢蠢欲動,意圖吞噬,不過c.c突然插手,將凱爾特人打包都帶走。”
阿爾托莉雅眉頭一皺,黑貓貓耳動了動,說道:“就如同你猜測的那樣,其實魯魯修那個世界的布里塔尼亞,就是你的不列顛,貨真價實的凱爾特人的后裔。他們現在的生活你看到了,挺富足的……”
嗯,一個個被喜洋洋洗腦之后,怎么可能變得不安居樂業?
難道要用平底鍋掀起戰爭嗎?
眾saber同時撇撇嘴,去親女兒,為什么她們就得不到這樣的對待呢?
這背后一定有骯臟的朋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