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別人眼里的強者在蕭援朝眼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毫無困難的一一擊殺或者擊敗。
整個“魅”組織幾乎完蛋,那些刺客根本都沒傷到蕭援朝半分。
蕭援朝現在的確是爬著走的,但是他是站在一定的高度朝前爬行的,所謀的不是高山,因為他已經站在高山上。他所謀的是巔峰,用許許多多的高山堆砌起來的巔峰。
拖著半死不活的冷寒,蕭援朝看到趕來的史郡王夫婦,以及蘇媚和李玲瓏。
“咳咳咳……”
蕭援朝發出一串咳嗽,接過史郡王遞過來的水,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著,用了十幾分鐘喝掉一瓶純凈水。極度缺水的情況下,他不敢大口使勁喝水,哪怕干渴的整個人幾乎要燃燒。
“身體怎么樣?”史郡王的眼睛里滿是焦急的問著蕭援朝。
“好,很好。”蕭援朝掏出一根雪茄,點燃沒有抽,微笑道:“馬庫斯說的方法的確沒有錯,我的身體必須經受生命危急的考驗才能慢慢好轉。只是這種考驗需要漸循漸近,否則就是找死。”
身體出現的問題完全是腎上腺的問題,蕭援朝早就不能恢復正常的腎上腺素分泌了。對他來說,能把腎上腺素控制到從前井噴的時候才是正常的。
而那種腎上腺素的噴發會讓他重新擁有超越所有人的力量與速度,只有恢復到那種程度并且收發自如,才有擊殺趙子陽的可能性。
“每一具身體本身都是想活的,不管在什么情況下,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都在拼命的求生存,就跟所有的動物植物一樣。”史郡王若有所思的繼續說道:“當人體受到生命威脅或者壓迫的時候,身體的自我機制會有效選擇可以生存的最好方法,你的身體也是一樣。”
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生命潛能之所以叫潛能,完全需要靠壓榨與壓迫才能迸發出來。就像孩子從樓上摔下來,母親可以用超越短跑世界冠軍的速度沖下來,用自己的雙手接住自己的孩子一樣。
這是不符合正常規則的,但又是客觀真實存在的。這就是生命潛能了,每個人都有,只是需要合適的機會才能激發出來。
“趙子陽有沒有打電話?格格怎么樣了?”蕭援朝問道。
“打了,格格暫時很安全。”史郡王一臉疑惑的說道:“似乎……似乎……趙子陽把格格照顧的很好……”
史郡王想不通,因為他跟自己的女兒通話了,清晰的感受到女兒的快樂。按理說趙子陽應該不會這樣,可偏偏他的女兒很安全,很快樂。
并且趙子陽詳細詢問了格格的日常生活習慣,包括吃飯、穿衣、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問的相當仔細。
“趙子陽不是惡人。”蕭援朝抽了口雪茄,忍著煙霧刺激干澀喉嚨的疼痛感說道:“八年前我跟趙子陽聊過,他記憶最深的依舊是從前部隊的生活。老板,趙子陽不會對格格下手的,因為他依舊擁有我們中人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準則。他只是想回家,或者想死。”
“為什么?”史郡王問道。
蕭援朝搖搖頭道:“不知道,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為外人而知的經歷,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嘗試怎么擊殺趙子陽。如果不能按照他說的兩條中的任何一條辦,我們永遠也別指望他把格格送回來。”
史郡王滿臉愁容,梁英的眼睛里則充滿悲傷。她往自己丈夫的懷里靠了靠,任由自己的丈夫摟住自己。
兩個人都年齡不小了,好不容易有個女兒,卻突然被擄走,怎能不難受。好在史郡王與梁英都不是普通人,他們還扛得住,不至于痛哭流涕。
“下一個是誰?”蕭援朝問向梁英,目光卻放在蘇媚的身上。
蘇媚依舊八年前的那副模樣,充滿了嫵媚,充滿的風情,甚至都不見有任何老去的痕跡。相反,那種熟美的氣息更重了,標標準準的成熟女人。
“不是我。”蘇媚沖蕭援朝露出一個迷人笑容,聳聳肩膀道:“我的資格似乎不夠,好像必須得有一個資格夠的人才可以。”
雖然蕭援朝的身體幾乎處于崩潰,但他的實力與眼界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跟他資格差不多的人不少,赤色兇兵部隊就有很多。
這些來自于魅的刺客實力跟他有差距,在實力的差距下,蕭援朝有很多種方法殺死他們,哪怕在這種身體情況下。
這就好比一個病倒的成年人依舊可以肆意蹂躪未成年人一樣,沒有多困難。
當然,“魅”的刺客不是小孩子,他們都是精通刺殺的高手,可惜跟赤色兇兵部隊的成員相比較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因為赤色兇兵部隊幾乎等同于天才的聚集地,各個領域的天才,不管是誰。而“魅”的刺客不是天才,他們是接受訓練而成。
同樣的吃苦,同樣的受罪,擁有天賦的自然會更強。
“蘇媚,給你兩個選擇。”蕭援朝夾著雪茄沖蘇媚道:“第一,死;第二,以后為我做事。”
冷不丁的,蕭援朝說出這句話。不僅對蘇媚說,而且還指了一下坐在地上陷入虛脫的冷寒。
他要讓這兩個人幫他做事,就像八年前一樣。
“你不怕我再殺你嗎?上次讓你不小心活了下來,如果再有下次的話……咯咯咯……”蘇媚咯咯的笑起來,似乎什么都不怕。
“哈哈哈哈……”蕭援朝也大笑起來,指著蘇媚道:“我喜歡你這種性格,但是你現在必須給我一個答案,立即!馬上!”
說完這句話,蕭援朝的臉色變了,變得無比嚴肅認真。而這份嚴肅認真中,卻又充斥著一抹兇殘的氣息。
“好!”蘇媚一口答應下來,笑著道:“給誰干活不是干活?價錢呢?老板?”
蕭援朝笑了,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萬?”蘇媚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哦,你想錯了。”蕭援朝露出燦爛的表情,沖蘇媚說道:“當初我讓你加入部隊的外圍,你不滿意,現在自然不可能讓你再成為外圍,而是讓你……”
“正式成員?”蘇媚笑盈盈的盯著蕭援朝。
“不,”蕭援朝笑的越發燦爛,搖搖頭道:“奴仆!做我的奴仆!或者你可以更深程度的理解,認為當主子,就想奴隸社會一樣。”
話音剛落,蘇媚的臉色變了,變得極為難看。
而蕭援朝的臉色也變了,充斥著勃勃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