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府,孤輕羽,木樁,林無天,齊天猴王,青蓮劍仙,李佩澤,煙云北,左曙光,石歌。
炎族,只剩下霍凌天,夜辰星兩個人。
當年被逐出的異族,祖海和圣言十兄妹全部戰死,無一人存活,慘烈至極,當年跟出來的,只剩下離穎一個人,承受這么多年的洗禮,修為確實達到了太古帝境,可是代價也太大了。
狂府就剩下這點高手了,博愛圣和葉皇、暗舞等女流之輩都被淘汰下來了,戰力跟不上去,達不到太古帝境,就算稱帝,僥幸活下來,也是戰力最次的。
葉輕寒清點了一下,鐵拳攥緊,深吸一口氣,再看褚師君仙和劉封,兩個人的都是半祖修為,陪同狂府高手誅殺一品堂應該沒問題了,他需要鎮守四方,防止有人逃竄,也怕有人殺到生命小星辰上,牽連太多無辜人。
高手盡出,全部撲向一品堂的太古帝境以及太古主神。
吼!!
斑斕蛇殺出,欲要吞天,獠牙直接崩裂死星,巨尾甩天,非太古帝境的高手,無人可以承受它的沖擊。
狂府勢盛,被壓制了這么多年,終于爆發了,高手奪空,誅殺敵人于千里之外,有些人甚至連敵人都沒有看到便被洞穿血肉,死的不明不白。
葉輕寒一掌震碎了空間主神,連靈魂本源都沒有逃掉,所謂的強大生命力,在半祖之上祖境之下的人眼中,都不堪一擊。
葉輕寒連續出手,專門對付太古帝級別的高手,連續誅殺四位太古帝級別的高手,這才罷手。
狂府太古帝級別的高手不多,但是現在不論是人數或者戰力都完全鎮壓一品堂的人了,何況還有劉封和褚師君仙這兩位半祖之人。
嘩……
唰……
煙云北神出鬼沒,出手必殺人,寒芒刺穿太古帝的根基本源,牧專等人補劍,一位太古帝撐不住太久!
葉輕寒冷眼看著戰場,這場戰斗持續太久了,從太古時期一直延續到現在,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炎族甚至為了這一戰幾乎全軍覆滅,只剩下炎皇、夜辰星和霍凌天!
一槍破碎虛空,寒冰之氣封印虛無,李佩澤化作槍神,一槍洞穿太古帝的胸口。
砰!!
姜景天配合,一槍貫穿他的脖子,聶天以巨斧斬天劈地,直接將其腦袋震碎。
一品堂的太古帝死的越來越多,一品堂的高層幾乎都在被圍攻,修為越高的被圍攻的越慘,一個第四狀態大圓滿的高手至少被幾千個三重境高手圍攻,殺的血肉模糊。
殺死一個高層,意味著最次也是新時代的諸雄霸主,就算當不了域主,也是金字塔的第三層人物。
誰都想立功,而狂府只是想復仇而已,身為狂府人,就算是一個兵,劉封這個頂級大高手也不敢得罪,狂府人,至高無上!
一品堂的戰旗都被點燃了,戰火殃及無數死星,有人跪地投降,可惜狂府不接受投降,這不是簡單的攻城略地,而且是復仇,恨比天高的仇恨。
死傷人數越來越多,但是狂府高手眾多,大前鋒率先沖鋒,寧愿自己重創,也不會放棄一個小兵,跟在狂府大前鋒身后的將士視死如歸,有將如此,兵有何懼?
戰場,越怕死死的越容易。
狂府的氣勢壓垮了一品堂,劉封率領的五百萬大軍從一側策應,殺的尸骨堆積如山,血流成河。
勝負已分,葉輕寒抬眸看著蒼穹,大手一揮,逆天道凌駕于天,俯瞰邊陲,巡視無數里,尋找簡沉雪的下落。
五千年之久了,足以讓一個文明發展起來,簡沉雪應該可以修復了。
可是葉輕寒借助大道巡視了無數星域,竟然沒有發現簡沉雪的下路,九子連環葫的母藤也消失了。
“這不應該啊……”葉輕寒攥緊鐵拳,眸光如電,踏步于宇宙深處,想追尋母藤的下落。
嘩……
咻咻咻……
葉輕寒的速度越來越快,尋遍了半個宇宙邊陲,竟然沒有找到任何痕跡。
咚咚咚……
葉輕寒心臟起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太古陰陽為何不用她來威脅我?”葉輕寒暗暗自語,他最怕的是簡沉雪已經被殺了,此時喃喃自語,低聲說道,“以太古陰陽的智慧,肯定不會殺……他難道是在用沉雪布下死局等我鉆?”
嘶嘶嘶……
呼……
葉輕寒連續深呼吸,他心中最重要的女人或許不是葉皇,而是簡沉雪,簡沉雪自幼跟著他,不求功,不求名,默默的守在年邁的王氏和幼年的葉夢惜,從來不討要什么,得到哪怕是她應該得到的,心底都是滿滿的幸福。
葉輕寒知道,哪怕是簡沉雪一個幸福的微笑,他都會莫名其妙的開心。
什么是愛?
葉輕寒心底有一個答案。
愛是一種習慣,當習慣成癮,一旦想斷了這個習慣,就會有撕心裂肺的感覺,那是窒息的感覺。
葉輕寒眼中盡是冷意。
十劫十世,不在五行外,若是再被擊殺,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他,炎皇也一樣。
后面的局面很可能要么是放棄簡沉雪,要么就是放棄自己。
葉輕寒一刀刺穿死星,氣勢搏擊蒼天。
“你要我幫你,你卻從未幫過我!護住一個女人,有那么難嗎?無情無欲?那你為何要守住規則秩序?還不是為了統治?”葉輕寒指天咆哮道。
轟!!
蒼天轟鳴,萬法悲鳴,逆天道搏擊天道,欲要將其取代,不過這種事情不是那么好做的,祖境的太古陰陽和炎猷都沒有做到,就算是炎皇,也是要在登頂之日才敢說蒼天為人。
葉輕寒氣急敗壞,太古陰陽總是戳中自己的逆鱗,這種人不殺自己都不原諒自己。
葉至尊偷偷冒頭,感受到葉輕寒的殺意,渾身一哆嗦,弱弱的說道,“老……老大……我或許可以告訴你一些關于求天域的消息。”
唰……
葉輕寒寒芒一閃,死死盯著肩膀處的葉至尊,緩緩松開手中的重狂,將其抓在手掌心,森森問道,“你這個小東西到底還有多少沒告訴我的?”
葉至尊渾身哆嗦,咧嘴賤笑道,“老大,其實不多了……真的不多了,我發誓……”
葉輕寒的目光越來越冷,感覺這輩子都在葉至尊的欺騙中活下來了,真特么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