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蕓明顯是長得極為漂亮的女人,更是一個成熟風情的女人,到來的這人叫孟震山,是黃沙門的一個筑基長老,本來一直在歐洲生活,這次得到了弟子牌,并且是能夠直接進入到門派中的弟子牌之后,安排好了事情就趕了過來。
筑基二層的修為,在這一界里面已是頂級的存在,孟震山也有著許多年沒有親自動手過了,往日都是自己有一個想法,手下的人就會幫著自己把事情搞定,今天馭空而行,正好就見到了夏冰蕓這個美女,一想到是共同進入時,孟震山就想弄來當自己的道侶。
其實,孟震山也是一個小心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存活那么多年,在空中時就悄悄的觀察過了這一行人的修為,他看得出來,就算是這筑基期的人也才一層,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這才存心要進行明搶,直接把夏冰蕓搶到手。
孟震山甚至有一個想法,自己這次進入到了門派中并沒有什么關系,假如對外稱這美女是自己的道侶,然后把這個美女獻給某一個有實力的人,到時自己也算是有了一個靠山,過得就會舒服一些。
可是,孟震山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商浩會是那么的強勢,直接就讓自己滾。
聽到這話,孟震山就感覺到自己是被人在煽耳光似的,臉上頓時掛不住了,雙眼里面已是怒火在噴涌。
“小子,找死!”
孟震山已不想多說什么。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個筑基一層,不開眼的晚輩擊殺。
大手一張,那雙手已是完成了一個扇子般朝著商浩而去。
“破真梭!”
商浩同樣沒有想過與這人激戰。能夠輕松獲勝當然不錯。剛才的一聲“滾”字就是商浩的一個計謀,就是要激起這人的怒火,趁其不備把對方斬殺。
破真梭從商浩的手中激射而出,直接就擊向了孟震山的丹田。
“啊!”
孟震山本來并沒有把商浩放在眼里,在他看來,層級的力量差別是非常大的,就算是商浩有一些力量也不會超過自己。大意之下,就發現那破真梭以一種自己都根本沒有想到的速度破空而來。
想把真氣罩布上時,卻是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
大驚之下。孟震山想逃時,卻是發現自己被對方的真氣鎖定,兩人的氣息糾纏之下根本就無法逃離。
一聲入體之聲傳來。
孟震山指著商浩,臉上帶著深深的不甘。就這樣倒了下去。
這事的發生是那么的快速。快得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在幾個觀戰的人想來,兩就就算是要戰也得一陣才能分出勝負,再說了,商浩的修為明顯不如那孟震山,根本就不可能是孟震山的對手。
正是知道商浩不可能取勝,所以,當商浩與這人發生爭執時。大家才選擇了沉默,并沒有去在意商浩的想法。
結果卻是讓大家完全沒有想到。那個看似強大得多的人在一個照面之下就被商浩放倒了。
大家的眼里透著震驚之情。
“前……前……輩……”包正明想說點什么時,卻是有些聲音發抖,他們只是煉氣二三層的人,就算是在凡俗之地風光無限,卻也明顯知道根本就不是商浩他們的對手。
“滾!”
商浩并沒有給他們好的臉色,這三個人并不是那種可以一交的人,剛才的情況大家看到的,話都不會幫襯一句,明顯就是想任由自己被人殺掉。
包正明想說話,商浩的一聲滾字卻是把他們想說的話全都嚇得縮了回去。
“前輩,晚輩告辭。”
包正明心中驚慌,抱了抱拳已是快速離去。
另外兩人也不敢多言了,同樣也是了一句告辭之后離開了。
待這些人都已離開,商浩這才走過去把孟震山身上的物品收了起來。
看到孟震山也僅只是一個乾坤袋時,商浩只能暗嘆這小子也是一個沒多少資源的人。
向著乾坤袋里面看了一陣,里面到也并沒有現金什么的,不外就是一本功訣和幾株靈草。
這個乾坤袋對于商浩完全沒用,看了一眼在自己的身邊站著,心情復雜著的夏冰蕓,商浩把那個乾坤袋遞給她道:“這人沒有什么好東西,里面有幾株靈草和一本功訣,功訣你進入門派會有,我就收起來了,這袋子給你。”
說著,商浩已是把乾坤袋遞給了夏冰蕓。
下意識接過了袋子之后,夏冰蕓又急忙遞回道:“澤哥,我一樣都沒有做,怎么能要那么貴重的東西,要不是你的保護,我都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一種結果。”
“這袋子對我無用,你進入門派之后還是需要一些資源的,里面的幾株靈草不錯,應該能夠換點靈石,收下吧。”
商浩把袋子塞到了夏冰蕓的手中。
兩人繼續行走時,夏冰蕓就顯得沉默了起來,以前不知道修真界的情況,今天她算是多少理解了一些修真界的做派,對于未來之路第一次失去了信心。
“澤哥,我能適應修真門派的生活嗎?”
向著夏冰蕓看了一眼,商浩道:“修真生活與你那官場的生活完全不同,修真者面臨的是殘酷的競爭壓力,資源的壓力,就算是門派中都是存在著爭斗,許多人并不適應!”
商浩也是說的實話,以夏冰蕓這種沒有關系,沒有背景有美女進入門派,一個不注意就會被人吞得骨頭都不剩,從心里面商浩并不看好夏冰蕓進入門派的事情。
還有一點,商浩有一種感覺,這次兩人進入的門派并不是一個什么好門派,里面的人不善之人較多,在這大染缸里面,真不知道夏冰蕓能否熬得過來。
夏冰蕓遲疑了一下,跟在商浩的身后默默走著,問道:“澤哥,修真門派里面真的那么黑?”
“說起來比官場好些吧!”
商浩只好這樣說了一句。
想到官場的生活之事,夏冰蕓道:“有澤哥關照,相信我會很快適應的。”
看了一眼夏冰蕓,商浩心想這女人也玩起了心機,知道沒有靠山,現在就想把自己當成是她的靠山,也不知道有了另外的靠山是否還會跳槽。
想到這里,商浩也是一樂,這女人在官場中混了那么多年,果然也不是白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