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圣已經起身,話也不說,首先邁出步子進入洞中,
圣女轉頭對身邊的商浩點頭,讓他跟上步伐。
商浩沒有想到這么簡單,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情況,看到靈圣和圣女進入其中的時候都轉化成能量體,靈圣還是黑色,圣女散發著白色的光芒,讓人有種圣潔的感覺。
當他進入洞中的時候發現,仙田世界的大門自動打開,能量源源不斷的沖向他的身體四周,已經轉化成白金色的能量體。
這樣的情況商浩極少遇見,感覺到不對勁,但是前面的兩人都繼續向前走著,加上洞中一片黑暗,他只能看到發光的能量體也就是圣女。
商浩見兩人走的很慢,也跟隨著他們的步伐,心里同時也犯起了嘀咕。
這里黑暗,神識又無法放出,但是身體自動轉化成能量體,商浩能夠看出這個所謂的大能洞府的不簡單,可是又很是擔憂。
頂尖試煉場最強的人之二都在面前,商浩怎么也想不出還有什么大能。
如果說,真的還有大能恐怕是建立這個世界的人。
商浩難以確定,什么情況還都不清楚,只能跟著面前的兩人繼續往前走,完全處于瞎子摸象。
他沒不清楚,但前面的兩位可清楚的很,商浩需要跟在他們的身后,靜靜地等待。
當然,商浩也意識到情況非同一般,因為就現在來看這里面還是有太多的秘密。
商浩雖然成為能量體,但人體的一切功能還具備,心情自然緊張,他大口喘息,努力保持冷靜。
這時。前方突然沖出一股巨大的火焰。
那火焰十分猛烈,商浩趕忙引動能量讓面前形成一股屏障,不過前面的靈圣速度更快。直接將整個洞口籠罩,火光已經消失。
一聲刺耳的叫聲傳出。讓商浩感覺整個身體都不穩定,整個山洞似乎都在顫抖。
“后面!”圣女驚聲道。
商浩猛然轉身,再次看到火光,先一步引動能量屏障,將面前籠罩,那些火焰沖擊在能量屏障之上。
商浩感覺到壓力巨大,發覺火焰并不尋常,加大能量的投入。
靈圣已經來到商浩的身邊。雙腳已經脫離地面,商浩側頭之時看到一張沒有表情的黑色面孔,他的眼睛透出一股綠幽幽的光芒。
商浩被嚇了一跳,也聽到靈圣冷哼一聲。
這靈圣的眼睛顏色發生變化,讓商浩有些不明白,只見靈圣已經沖上前去,直接將商浩支撐的能量屏障打破,也看到他快速沖向前方,那些火焰竟然瞬間消失。
“跟緊我。”圣女壓低聲音,已經在商浩的前面。
商浩眉頭緊皺。不管剛才靈圣做了什么,都足以證明對方的強大,至于這火焰是從何而來。情況還很復雜。
“不管了!”商浩直接跟了上去。
靈圣繼續向前沖擊,發現洞口處一片黑暗,但他發現前方有尖銳細小牙齒和鳥類冇的嘴巴。
他停了下來,圣女和商浩也一樣。
“你們退后。”靈圣沉聲道。
商浩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現在只能跟著做,兩個強大存在在場,他似乎沒有什么作用。
只見前面的靈圣整個身體四散開來,沖擊到那張巨大的嘴巴里面,那張嘴巴直接拖出洞口。
圣女已經往前飛去。商浩也快步跟過去,他們出了洞口。看到在面前一只褐色的巨大飛鳥正在四處亂飛。
這鳥并非尋常,嘴巴很長。長著蛇的尾巴!
瞬間,商浩明白,這所謂的鳥頭蛇尾恐怕就是圣女口中的“鳥”
“我們等等。”圣女沉聲道。
商浩看到那只巨大的怪鳥正在四處亂飛,不停地撞擊周圍的樹干,每一次撞擊都導致樹木斷掉,紛紛倒下。
那鳥越飛越遠,口中不停地吐出大量火焰,甚至有些火焰都發出一股黑色的光芒。
面對這樣的情況,商浩眉頭微皺,剛才清楚的看到靈圣鉆進怪鳥的嘴巴,既然怪鳥張著嘴巴那就說明,它就是等待著他們三人上鉤。
只是,商浩很難理解,在這之前他們面前為何會有火焰,要知道那怪鳥在外面等著呢!
難道……
商浩瞪大眼睛,圣女似乎發現了商浩的想法,低聲道:“這鳥非同一般,能夠鉆天入地,速度……”
沒等圣女說完,商浩看到怪鳥的翅膀揮動,直接閃現在他的面前,如同瞬間移動,他掉落地面,口中先噴出一股細小的火焰,漸漸地變成黑色的霧氣。
隨著大量霧氣的噴出,那些霧氣漸漸地匯聚在一起,已經成為穿著黑袍帶著兜帽的靈圣。
靈圣站在怪鳥的身前,低聲道:“孽畜!”
怪鳥似乎聽懂靈圣的話,大聲吼叫,聲音尖利,震懾耳膜。
“行了,別裝了。”靈圣繼續說道,聲音很是低沉。
怪鳥發出一聲類似修仙者的哼叫之聲,巨大的身體快速地顫抖,漸漸地轉化成一個人形。
它渾身,雙腿跪著拍在地面。
靈圣大手一會,一件黑色的袍子出現在它的身體上面。
等怪鳥站起身子才發現,這是一個光頭的女人。
商浩瞪著眼睛,完全沒有想象到這是怎么回事。
靈圣已經站在鳥的身前,再次上前一步,伸出白皙的手指,將鳥的下巴捏起,發出一股怪怪的笑聲:“鳥兒,好久不見。”
“滾!”鳥一把打開靈圣的手掌,直接走到圣女的面前,對她微微的鞠躬。
圣女微微笑著,點頭示意。
商浩盯著鳥,發現她五官很是精致,而且還是個黃皮膚的女人,讓他有些吃驚。
鳥很客氣,商浩這才知道這些人原來認識,本來他想著在魔圣和瓊圣在東邊,沒有想到靈圣是來直接找鳥的。
圣女還裝作不認識鳥的樣子,商浩也清楚的明白了圣女在隱瞞著什么,這有什么好隱瞞的。
這些人的世界他還不太明白,現在既然這些人都認識,來找鳥肯定也有著目的,就先等等吧。
這時,靈圣轉過身子,走到鳥的身邊,眉頭微微一挑,沉聲道:“說吧,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