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我們的新福爾摩斯。”
bar內,周末一行人于舒緩音樂中坐在酒吧吧臺旁邊,實際上周末根本分不清bar和clud的區別,他對歐美酒吧文化唯一了解的是,吧臺上那個鈴鐺絕對不能碰,誰碰了誰就要為全場買單。然而,他們這一大批警察如同掃場一樣穿著警服帶著槍走進酒吧時,所有客人都開始主動買單離開,似乎德州沒什么人愿意和這群像是來掃場一樣的警察同臺喝酒,緊接著,海森堡拿起鈴鐺旁邊的小木槌敲響了鈴鐺,又和長相極丑吧妹要了杯啤酒敬了一下周末,接下來,他就成了今天酒吧里最倒霉的人、買單的那個。
海森堡高喊著對周末舉起酒杯,在所有人的隨聲附和中,大家干杯了。
周末端著啤酒在酒吧里掃了一圈,發現局里除了需要值夜班的以外,只有德瑞克、克里斯蒂娜、吉米-巴布斯和突擊隊沒來。
“敬周的慷慨。”
在周末掃了一圈以后,鮑勃也加入到了起哄的行列中,那時,沒有任何一個警察對周末另眼相看,沒有任何一種膚色對他的膚色產生異議。
周末總算是毫無違和感的憑借身上這身衣服和同僚混跡到了一起,當然,這一切需要用硬實力墊在腳下,抹平差距。
“年輕真好。”艾華德端著酒杯在周末身邊感慨道。
“你說什么?”周末沒聽清,因為海森堡和鮑勃太吵了,這倆家伙一個端著酒杯在酒吧四處亂吹自己的泡妞威風史,另外一個則拼了命戳穿對方,把一件件聽起來非常帥的事抹黑的一文不值,最終帶來的效果是酒吧內一陣又一陣的笑聲浪潮,氣氛不錯。
艾華德扭頭靠近了周末的耳邊道:“我說,年輕真好,可以喝酒、泡妞,在酒吧這種能放松的場合胡言亂語,我就不行,喝醉了會被老婆關在門外整整一個晚上。”
端著啤酒的周末露出了笑容,實際上在蒙泰克的警察生活也挺好,只要不出大案子,他們可以安逸的開著警車兜風,一兜一整天。
“你們記得自己的第一次口--交經歷嗎?”海森堡已經喝high了,話說的越來越下流:“e-on,沒人不記得自己的第一次口—交經歷,那是一種美妙的感覺……”
周末搭茬道:“海森堡,你也記得嗎?”
聽見有人搭茬的海森堡顯得更興奮:“當然,我永遠記得那團溫熱……”
“嘿,那個男人是什么時候高---潮的?”周末很損的下了個套。
“說到點子上了,這是個很勁爆的故事!”
“哈哈哈哈……”
“海森堡!”
“我的天啊,你原來是這種人。”
整個酒吧笑瘋了,海森堡愣了,好像,哪里不對。
“周!”
他回頭看向周末的時候,艾華德正控制不了自己的用力拍著周末的肩膀,周末笑著舉起手里的酒杯道:“別那么小氣,就是個玩笑。”
“看在你今天請客的面子上。”海森堡沒怎么生氣,反正剛才吹的牛不過是為了搞笑,誰都知道那不是真的,眼下大方一點又有什么問題?
嘎吱。
當酒吧的門被再次推開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去,門外走入四個人,四個西裝革履的人,就連那名白人女性都穿著西裝上衣和正裝裙裝。
“。”艾華德罵了一句。
“他們是誰?”周末問道。
“要說警察在蒙泰克鎮還會怕什么人,估計也只能是他們了,那個白人娘們叫珍妮,是一名檢察官;那個穿西裝的男人我不認識,不過珍妮可是蒙泰克鎮與周邊幾個鎮檢查系統中專門反腐的,每個警察都討厭看見他們,她的出現總會帶來一些不好的消息。”
一頭棕色長長發的珍妮踩著黑色高跟鞋十分嚴肅說道:“抱歉,打擾你們的聚會了,不過,我們很快就會離開。”
“誰是周末巡警?”
所有人都看向了周末。
海森堡一臉不高興的看著這幾個人:“你們不是為了周末拿到了懸賞來找麻煩吧?那是警察局長德瑞克的私人懸賞,只要周末按時交稅款,就沒人能找他麻煩。”
珍妮根本沒理會海森堡,從這個大肚子蟈蟈男身邊走過時、任憑發絲在飄動中擦過海森堡的胸口,晃悠著高隆緊俏的屁--股走到周末旁邊道:“我猜你就是周末。”
“我猜你不是來告訴我究竟是誰往我賬戶里分兩次匯入10000美元的。”周末知道這件事好像有點大,不然檢察官不可能帶這么多人來。
“你猜對了。”另外一個黑人西裝男靠近道:“我是內務部的強森,周末,根據蒙泰克警察局內部檢舉,你被指控利用職務之便貪污贓款,你有權保持沉默,也可以聘請律師,現在,你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去哪?”艾華德問了一句。
珍妮解釋道:“由于蒙泰克和周邊其它鎮只有一個檢查機構,而內務部又在圣安東尼奧,所以,我們將征用警察局的一間辦公室作為辦公地點,走吧,周。”
銀閃閃的手銬亮出來時,周末從沒想過有一天這個玩意兒會待在自己手上。
海森堡在旁邊厭惡的大罵道:“剛剛破獲了斷腳殺人案的警察就被你們抓去了內務部,以后蒙泰克鎮就徹底太平了,再也沒人去管那些黑幫和殺人犯。”
“海森堡。”周末被帶上手銬的時候沖著他使了個眼色,這個眼色不光是閉嘴的意思。
“i-know。”海森堡點頭道:“我一定會在你出來的時候告訴你,是哪個王八蛋冤枉了你。”
“謝謝。”周末跟著內務部走出了酒吧,直到這一秒,他仍然不清楚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
黑人區,教堂。
神父穿著西裝從教堂里走出來時,比以往小心了很多,他每一步走的都很緩慢,每走過一條街區都會認真的看向停在路邊的車里是否有人,一旦有汽車經過,他則會目不轉睛的盯著開車路過的司機。
而就在這條街上一棟房屋的二樓窗戶旁邊,兩個墨西哥人隔著窗戶正在看著他,其中一個墨西哥人說道:“看見了么,神父并沒有傳說的那么神奇,他也怕死。”
“boss,這個黑鬼的生活規律已經摸清了,我們完全可以在這套路上干掉他,然后偷渡回墨西哥。”
“干掉他?你要是拎著槍從這棟房子里走出,一定會死的很慘。”
“為什么?”
“你覺得一個縱橫小鎮二十年的神父每天的生活就是早晨起床的時候去破舊的教堂里祈禱,然后去一家快餐店吃炸雞,最后走回家嗎?”光頭墨西哥人狠毒的盯著神父,宛如一條毒蛇:“他可是剛剛殺了兩波我們派來要他命的家伙。”
“你信么?他的家里,經常去的餐館里,乃至這條路上和那間教堂里一定有人等著我們出現。”
“那怎么辦?”
光頭墨西哥人放棄了觀察,將自己的身體隱藏于黑暗之中說道:“所以貝爾圖特-萊瓦先生才派我來。”
“神父。”
奧馬爾在神父走到那家在小鎮上炸雞非常出名的餐廳時,由餐廳內走了出來:“西語區有消息了。”
神父點點頭,走進炸雞店坐在最里邊可以觀察門口、身邊又不靠近窗戶的位置,在奧馬爾跟進來坐下以后,他問道:“什么消息。”
整家餐廳里全是黑人!除了奧馬爾和神父坐的位置外,居然沒有任何一個空座。
“墨西哥妓--女的生意又做了起來,很多眼生的墨西哥人開始頻繁出現于西語區,他們沒有和當地任何槍販子聯系過。他們可能是要和我們開戰,神父,我們需要更多的人去看著地盤,還有,是不是把已經停下來的生意都擺出去?不然墨西哥人會認為黑人很沒種。”
聽完奧馬爾的描述,神父開口道:“要不然,從今天開始你發號施令好不好?”
“神父,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就只告訴我你得到的消息,不要給我你那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建議。”神父在餐廳內毫無忌諱的喧嘩著,那些黑人只是回頭看了一眼以后就又把頭扭了回去。
“奧馬爾,把生意都擺出去,那叫黑幫火拼,否則,墨西哥人到黑人區來就是種族戰爭!”
“警方一定會嚴懲挑起種族爭端的任何人,但是黑幫火拼就會讓咱們和墨西哥人都變成打擊對象。”
奧馬爾開口道:“可是,那個砍人腳的家伙已經被抓住了,我們已經不需要這么小心……”
“別忘了我們才剛剛殺了十個墨西哥人,盡管沒留下什么痕跡也沒上新聞,難道你覺得墨西哥人會不來報復嗎?”神父壓低了聲音:“去告訴我們的人,都給我把手里的貨看好,這個時間段絕對不要理會任何癮--君子,把他們都趕到墨西哥人的地盤上,他們不是喜歡錢嗎?讓他們賺,只要我這個眼中釘還活著,墨西哥人就不可能不報仇,到時候,警察會幫我們徹底清理干凈整個蒙泰克鎮。等那一天到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神父安慰性的看著奧馬爾說道:“你什么時候才能成長到讓我滿意的地步呢?”
其實,他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之所以把奧馬爾提拔到二號人物的地位上,除了他夠狠、夠忠心,首先考慮的問題就是,這個莽夫絕不可能對他的地位造成任何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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