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美利堅第十九章我寧愿去救條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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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學生綁架案是米國的頑疾,因為這種案子在不復雜的環境下創zào了一個復雜且無法復制的系統,這讓米國當局在無法破解和扭轉系統程序的情況下干瞪眼,一點辦法都沒有。有一組數jù是這樣顯示的,發生在米國各個州大學校園、高中校園的綁架案每年成交額都在十億美元以上,其中有超過80的案件并未通guò警方,而是轉而采取私自解決的方式。
樸淑媛接下來的描述就在述說這種現象,同時,也從一個留學生角度解析出了人類社會中犯罪根源到底在哪。
“柳生烈綁架這些留學生是有選擇的,他不會綁架住在寄宿家庭中的低年級學生,盡管這些學生非常好控zhì,但寄宿家庭中的家長一旦負責任的報警,那么,他將面臨著巨大的危險。”
這是柳淑媛敘述綁架案時,說出的先決條件,不過周末認為這種先決條件應該在往前推一些。
財富是怎么創zào的?
是嫉妒。
是那些有錢人在享受的過程中,沒錢人看在眼里饞在心頭的嫉妒。這種心態如果利用得當,那么,這會變成一個目標,每一個人都在從‘我要像誰誰誰一樣’的角度經過心理調整后,轉變成了‘我要成為什么樣的人’;可是,這種心態一旦掌控不住,嚴zhòng的失衡感將會出現,不用暴政、不用壓迫,只需要蹲在山珍海味的餐桌旁啃窩窩頭就足夠,那時,每個人心里都會出現瘋狂嘶吼。那句話是‘憑什么他有我沒有’。然而。當看到坐在餐桌上吃山珍海味的人還不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是花著啃老的錢裝闊的富二代時,嚴zhòng的心里傾斜出現了,類似‘沒有你父母你算什么東西?’、‘有本事你憑自己的本事坐在餐桌上試試’等等抱怨推動著對的無法控zhì演變成了世界上最虛偽的高大上理由。憑什么他行?憑什么他有?我也要!這才到了最終試煉點,你可以要,你可以被操控,但是,得有個重要的條件,那就是你究竟能不能等到瓜熟蒂落的那一天。
有錢人的孩子可從不需要等待。他們從父母那得到的錢足以滿足自己的需求,這是根本不用任何努力就可以獲取的捷徑,可這種事情輪到普通人身上會變成什么樣?對不起,你得從最低做起,得上學、得打工、很可能打工獲得的薪水是一小時十幾、二十美元,這個落差,總會將一批無法接受的人甩下來,你還千萬別以為這就結束了!
從學校畢業,還得重頭再來,因為你是個新人。沒有經驗,而且。你眼前還有什么都不需要就能獲得一qiē的例子,那些人沒付出過任何辛苦,不過是老天爺讓他生在了世界上最富有的家庭中。
然后,事情變味兒了,不服、失落開始為懦弱找理由,人永遠不愿意承認‘我不行’,更愿意相信‘那些有錢人的第一桶金都是不干凈的’,既然他們都沒被抓,我怕什么?別的沒有,爛命一條!
難道媽生父母養的你,只有爛命一條?
敢大聲的在所有親屬、朋友面前問自己一遍么?
如果這是通用理由,且成立,為什么不敢,為什么只滋生在黑夜降臨后的無人環境中和從不敢對誰說出來的腦海深處?!!
這個假的正義被強行植入以后,人類這個被想象力成全的族群,開始被想象力坑害,在想象的世界里,那些有錢人變成了自己,胡吃海喝美女環繞的生活在幻想中成了你的日常生活,恐怖就恐怖在這,那時,你再也接收不了平庸,接收不了熬一個星期才能拿到的薪水,要賺錢,要盡kuài賺錢,要盡kuài賺到更多的錢,成為了唯一信條。而通往這條路的方法只有兩種,要么,你是時代的弄潮兒,二十幾歲就能成為扎克伯格,要么,犯罪。
犯罪絕對不會比扎克伯格賺錢更快,想要達到人家的程dù需要一個無比龐大的犯罪組織,但是,有一種犯罪能讓一個普通人擁有一筆其他和他一樣的普通人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這就是綁架。
綁架誰?
自然是那些在幻想中被嘲諷的人,既能報仇,又能賺錢。
因為我們的思維是這樣的,那些失敗和屈辱往往會在解決辦法出現的時候重新浮現,會在回憶中想起‘當時我怎么沒這么干?我為什么沒這么說?’,等發現一qiē已經錯過并再也回不去了,恨意就此產生,待你在看見那個令你感覺到屈辱的人,絕對沒有好眼神兒。
綁架案就此誕生了。
偏偏,人類又是天生擁有冒險精神的族群。
2008年,芝加哥留學生持學生簽證來到米國,在2010年遷至南加州,案發前一周在社交場合經人介紹認識了梁女士,并以出去辦事為由將其綁架,綁架期間曾兩度要撕票。
2009年,溫哥華4名綁匪綁架了認識數月的朋友,他們曾一起吸――大――麻――,又在金融危機的當下親眼看著18歲的被害人購置了豪車,在這種情況下將其綁架,索要800萬rmb。
這還僅僅是眾多案例中的兩起,已經被媒體找出來的兩起,那些并未報案的、家長擔心孩子安全主動給錢的、綁架未成功撕票的、綁架過程中被害人逃跑的,數不勝數!
后來,這種事成為了黑幫中眾多違法生意當中的一項,他們發現向學生下手簡單的多,尤其是很多學生愿意主動混在他們的圈子里,尤其是大學生。這些大學生已經成年了,沒有寄宿家庭,只要家長產生了恐懼感,錢很有可能會從海外匯入黑幫的米國賬戶,想想國內有多少騙子用‘綁架’為理由蒙騙家長就能知道這貨真價實的綁架在家長心里是什么分量。
不給錢?報警?
遠在地球另一端的父母忍心嗎?一句撕票就有可能讓養育了十幾二十年的孩子消失在世界上,誰舍得?
“柳生烈用綁架的手法賺了不少黑心錢,這讓他在韓國城的勢力急劇壯大……”樸淑媛說到這瞧了一眼周末,她有些恐慌。
周末扭過頭正看著她,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我現在知道柳生烈為什么把你賣了,說吧,你參與了多少次綁架?怎么會對他的事知道的如此清楚?”
“我……沒有。”
周末笑了,這種謊言根本騙不了人,不過他沒糾結,繼續往下問道:“知道金泰熙為什么和越南人聯系在一起了么?”
樸淑媛平穩了一下呼吸,她以為周末并沒有在意這件事的解釋道:“我不清楚具體原因,可我能肯定金泰熙一定挨打了。我和柳生烈在一起之前,就聽說過這個混蛋經常對身邊的女人動手,金泰熙不會是例外,就像我當初以為自己是例外,結果還是被賣到了――妓――院――一樣。”
樸淑媛想到了什么似得說道:“會不會和柳生烈的生意有關?”
“柳生烈和越南人合作做――毒――品――生意,在此期間她們有了接觸,當金泰熙被打以后,她那不肯吃虧的性格令她倒向了越南人,畢竟她沒跟柳生烈很久,知道的東西不多……”
“很有可能。”
周末補充了一句,然后沖著窗外喊道:“卡爾!”
在卡爾往這臺車旁邊走的過程中,周末扭頭向樸淑媛說道:“把和我說過的話向卡爾警探再說一遍。”
“卡爾,人歸你了,這里涉及到韓國城黑幫綁架案、――毒――品――交易案,樸淑媛是案犯之一,根據她的敘述為她申請轉為污點證人。”
卡爾彎腰趴在車窗處問道:“這不是你的案子么?今天還為此弄出這么大的場面。難道就這么把功勞讓給我了?”
“這不是我的案子。”
周末清楚的知道,金泰熙所遭遇的絕不是綁架案,不然,金俊浩應該第一時間接到索要贖金的電話,那么,處理該案件的警方絕不是失蹤人口處理處,而是刑事科或者反黑及緝毒科。
“私r,你說過我把所有實情都告sù你,你會放我走的!”
樸淑媛被卡爾從車內拽出來的時候大聲嚷著,及其恐懼的表情出現在了她的臉上。
周末斜著看了她一眼:“你有沒有對我說實話自己心里清楚,參與沒參與過這些案件經過調查也會水落石出,的確,我現在就能挽救你,把你從監獄里撈出來,可我憑什么救你?你、柳生烈、金泰熙,沒――他――媽――一個好人!”
“我猜的沒錯的話,在你和柳生烈接觸以后,有關你們學校那些富人同學狀況都是你透露給柳生烈的吧?”
“別急著否認,他既然有你這么個情人在身邊提供情報,還有必要費盡心思的去尋找那些富二代的生活習慣么?是你成為了柳生烈綁架生意中的重要一環,恐怕這也是你能以舞女身份跟在柳生烈身邊這么久的原因,你還敢說自己說了實話??!”
“身為一個韓國人,在米國的土地上幫著韓國黑幫繼續綁架韓國人,你還想得到拯救?”
“我寧愿去救一只流浪狗,起碼我不會遭到自己的譴責!”
周末開著休旅車離開了,樸淑媛在下車之后直接癱軟到了卡爾懷里,老卡爾架著她的雙臂沖遠處喊道:“列奧,快點過來為我作證,我可不想被人投訴非禮了誰。”
“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