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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念禪院一戰,如風一般轟傳天下。
凈念禪院的底蘊徹底暴光于天下,引起天下轟動。
五位宗師級高手,四位半步宗師高手,以及數百一流高手,這是一股何其恐怖的實力啊?
放眼天下,除了那些兵多將廣的軍閥勢力,其余豪強勢力根本就沒得比。
就是那些兵對將廣的軍閥勢力,在高層武力上都不是凈念禪院的對手!
如此強悍的勢力,任誰都得小心應對。
可凈念禪院一戰,成就的卻只有一人,那就是天下第一豪雄,征北大將軍林沙。
任誰都沒有想到,征北大將軍林沙的武功強到了這種程度,凈念禪院的四大圣僧不是其對手,道門第一人寧道奇也干不過他,就連突然出現的高句麗弈劍大師傅采林也不是其對手。
凈念禪院也是悲劇,這么大勢力放在哪,都是受人尊敬拉攏的對象,可偏偏凈念禪院是在洛陽城外,受到林沙這位大宗師的強力壓制。
就算他們的高層武力數量再多,林沙只有一人便足夠彈壓整個凈念禪院。
實力到了大宗師一級,而且還是大宗師中的高手,可不在是依靠人數便可以抹平境界上的差距。
邪王石之軒強吧,號稱魔門第一人,一手不死印法無論單打獨斗還是群戰都無往不利,就是四大圣僧聯手也只能將他擊敗,難以將其擊斃。
就是如此,邪王石之軒見到了四大圣僧,也只有跑路的份,根本就沒有多少還手之力。相比林沙力挫四大圣僧,兩者高下立判。
經過凈念禪院一戰,征北大將軍林沙的聲望頓時如日中天。
更別提。林沙還奪到了千古重寶傳國玉璽!
這個消息,是一干跑去凈念禪院,準備搶奪傳國玉璽失敗的高手豪杰,離開禪院之后主動散播出去的。消息就像瘟疫一般迅速蔓延開來。不過短短一天時間便傳遍整個河洛大地,引起一番軒然大波。
這幫沒有得到任何好處,還花費精力跟凈念禪院的武僧大打出手的高手豪杰,自然不會樂意讓林沙好過。
他們的想法也很簡單,傳國玉璽在林沙手上。他們是不用指望能夠搶奪過來了。開玩笑就連寧道奇和傅采林都沒這實力,更何況其余高手豪杰?
比勢力的話,林沙號稱天下第一豪雄也不是吹出來的。
執掌河洛精華之地,又有幽州在手,手握雄兵二十萬,麾下猛將如云能臣如雨,勢力之大讓周圍豪杰忌憚心驚難安。
河洛地區乃大隋帝國最為精華之地,雖然鎮守兵力被楊廣抽去十之六七,但剩下的禁軍,還有歷經戰火的地方軍隊。實力都極為強悍。
別的不說,單單一位猛將張須陀,就夠任何勢力首腦好好喝一壺的。
這位可是真正的猛人,只要正常發揮,手頭兵力也不缺的話,可謂林沙之下天下第一名將。
還有程咬金,秦叔寶,羅士信,裴仁基父子等等猛將名將輔助,哪家勢力對上了都得小心翼翼膽戰心驚。
更別提林沙這位楊廣在位期間的第一名將。其戰功赫赫威風凜凜,幾乎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任誰對上都得擔心扛不扛得住。
更有幽州十萬鐵騎,那可是一股幾乎能橫掃小半個中原的強橫武力。
這時代無論南北馬匹都不缺。可真正的精銳騎兵卻是少之又少。幽州騎兵和涼州騎兵號稱大隋兩大精銳騎兵集團,涼州騎兵因為薛舉和李軌的叛亂,早就分裂成好幾股騎兵人馬,歷經戰火如今十不存四,而且還跟大量新招募的新兵混編,戰斗力大打折扣。
唯有幽州鐵騎一直保存建制完好。有林沙的親自監督和指揮,訓練刻苦又時常有實戰可供眼簾,無論是跟高句麗發生小規模沖突,還是跑去草原跟突厥人死磕,幽州鐵騎從來都不缺仗打。
這就使得幽州鐵騎的戰斗力一直維持在水準以上,實力強悍冠絕天下,任誰想跟林沙放對都得掂量掂量后果。
不僅如此,林沙作為征北大將軍,還可以指揮調動河北地方駐軍。
河北夾在河南和幽州之間,不管地方勢力和世家門閥有多強悍,都得給林沙幾分臉面,要不是有竇建德這么一個攪屎棍存在,只怕河北也早就落入林沙口袋之中。
河洛經濟十分發達,幽州又有強大軍力,有錢有兵可謂稱霸之基,他手頭的地盤可能不是天下最大的,但實力絕對是天下最強橫的,這也是其天下第一豪雄稱號的來歷。
如此強橫人物,又有這幫強悍的勢力,想要在他手里虎口奪食,不說有沒有這個可能,真要做到了也不一定扛得起林沙的怒火。
所以,凈念禪院一戰中,什么便宜都沒勞到的各方豪強,也只能暗地里傳個流言,給林沙找找麻煩。
這世上從來都不缺少熱血青年,一旦挑起他們心中對傳國玉璽的勃勃野心,主動上門找茬也足夠林沙煩心的了。
“這幫家伙,心有不甘啊!”
林沙坐鎮征北大將軍府,手里把握著身摸莫測的傳國玉璽,聽聞了消息后臉上露出滿滿滿的不屑和譏諷。
“將軍,要不要動一動,免得流言傳得太過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王二一臉憤怒站在一旁,滿臉猙獰提議道。
“這時候動,不是欲蓋彌彰么?”
輕輕抬了抬眼皮,林沙懶懶道:“再說了,傳國玉璽本來就在我手上,有人想要上門找茬,那就讓他們來吧,難道我還是怕事之人不成?”
“將軍,我可是聽到風聲……”
王二卻沒林沙這般淡定,開口說了一半噶然而止,小心打量了一下林沙的臉色,這才小心翼翼說道:“已經有不少幫派高手。還有一些成名不久的青年高手,想要上門討要傳國玉璽!”
“呵呵……”
林沙嘴里雖然在笑,可臉上殊無半分笑意,突然一股森寒殺氣噴涌而出。冷冷道:“你們都是死人啊,他們想上門就上門,難道你們不會先在外頭攔截一下么?”
王二苦笑,一臉郁悶道:“都是高手,在房屋眾多的洛陽城。不好下狠手啊!”
淡淡瞥了王二一眼,林沙揮揮手淡然道:“這事你這個親衛統領自己處理,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王二心頭一寒,林沙那輕描淡寫的一眼,讓他有種如墜冰窟的感覺,再不敢耍什么小手段老實應下。
“將軍,越王有請!”
王二剛剛退下,征北大將軍府臨時總管石龍急匆匆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份文書。
“這都第幾次了,早說了我沒空!”:
接過石龍手里的文書。他看都懶得多看一眼,隨手便將文書丟在一旁,冷笑道:“小小年紀野心便這般膨脹,也不想想就是把傳國玉璽給了他,他能守得住么?”
他奪得傳國玉璽的消息一傳開,第一個找上門的不是哪方勢力又或者獨行高手,而是住在洛陽皇城里的越王楊侗。
林沙就是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又是某些人攛掇的結果,不然楊侗一養在深宮中的小王爺,又哪里知道外間的流言?
對于楊侗。林沙早已經跟他說清楚了,天下他必取之,如果楊侗不想死的話,又或者還想在成年后得到一份不錯封地自己做主的話。就老老實實待在皇城不要亂來。
也不用他虛言恐嚇,關中代王的處境就是最好的警鐘。
不知道長安城里的代王是怎么回事,有王世充保護他的安全卻是無憂。可不知道他腦子是不是出了錯亂,竟然趁王世充與李唐交戰最激烈,騰不出手照看他時,竟然帶著一票護衛‘逃’出了長安城。
結果正啊被李秀寧的娘子軍抓個正著。于是這廝被李閥當作吉祥物供奉起來,又是稱帝又是禪位鬧得沸沸揚揚,李淵當了唐皇,這位之前的代王殿下卻是落得個軟禁的下場。
據說日子過得很不好,李閥中人根本就沒將他當回事,生活質量一降再降差不多成了個廢人。
林沙當初很‘好心’將消息傳給越王楊侗,結果把這小子被嚇得不輕,老實了好一陣子沒想到現在又出妖蛾子了。
一天時間,包括這次已經是第四次傳信要他進宮了。
莫非還想弄個十二金牌催請不成?
可惜,他不是岳飛,楊侗也不是宋高宗。
“那,我這就回了傳信小黃門!”
石龍二話不說轉身就走,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等等!”
林沙叫住了石龍,沉吟片刻語氣森冷道:“石龍你親自走上一趟,跟楊侗那小子說清楚,傳國玉璽不是他能肖像得起的玩意,還是老老實實當他的越王吧,否則我不介意將他趕出皇城!”
“好!”
石龍輕一點頭,廢話不說直接走人,自從踏入宗師之境后,石龍的氣質大變,頗有一點沉穩如山的大將風范,給人的感覺更是深沉厚重高深莫測。
“有意思啊!”
看著石龍離去的沉穩身影,林沙突然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暗地里傳流言的家伙并不知曉,他們的流言還沒給里沙多少麻煩的時候,已經替林沙弄到許多好處了。
市面上就有這么一種說法,林沙得到傳國玉璽,可是上天注定名正言順的真命天子,一干草莽豪杰紛紛上門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