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為是藥神,現在卻得知不是,自己堂堂海神,那么容易中招嗎?
海神的臉上浮現出絲絲疑惑和不渝的表情。∝雜√志√蟲∝
孫豪搖頭,嘴里說道:“包包,做任何事情,做了,就得有承認的勇氣,既然敢做,就要敢當,你直接告訴她,都是怎么回事吧。”
包克圖在海神的懷里,眼珠子一轉,輕聲說道:“親愛的,他是這么一回事,一日,我從老大的須彌凝空塔里出來,在海上玩耍,看到親愛的你,心中涌起了無邊的仰慕,還有無邊的那種占有和擁有的想法,這一切,來得是那么地強烈,我都忍不住飛蛾撲火,也要一親芳澤,怎么也要跟親愛的你在一起,哪怕是死也心甘情愿……”
孫豪聽得,那叫一個肉麻,感覺,嘆為觀止,沒存想,包克圖這家伙哄起老婆來,一套一套的。
更讓孫豪無語的是,海神居然很吃這一套,這一對狗男女在自己面前,秀得那叫一個恩愛,好吧,孫豪也是服了。
海神這么精明的大修士,遇見情感了,居然也是一哄就中招,看樣子,活到老學到老是對的,自己很有必要學習一下包包的先進經驗,回去好好哄哄幾個老婆,也讓她們開心開心。
包克圖嘴里說得天花亂墜,避重就輕,重點闡述了自己對海神的一見鐘情,還有那種割舍不去的念念難忘,最后,就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我知道憑借自身能力,不可能得到好似九天之上的你的青睞,沒有辦法,只好找了邊牧幫忙,讓它促成了我們之間的好事。”
簡單帶了這么一句之后,包克圖十分狡猾地,馬上接上了一大段煽情的話:“真正跟你在一起之后,我才發現自己的選擇是多么的正確,你的溫柔恰似一江春水,讓我陶醉,若有來生,我愿為樹,依然陪在你的身邊,一葉之靈,窺盡全秋。”
也不知道海神被繞暈沒有,反正孫豪啼笑皆非地發現,自己已經被繞得忽視了重點,包包,還真是高。
海神更是抱起了包包一陣猛啃。
孫豪分明看到,包包這家伙對自己擠眉弄眼之中!
好小子,有點道行啊!
只不過,哪怕是包包的道行再高,他始終低估了一個大乘大修士的厲害,哪怕是意亂情迷,海神還是抓住了重點,半響之后,輕聲問道:“邊牧?就是海狗節的那條死狗?對了,它現在跑哪兒去了?這么多年了,掛了沒?”
得,惦記上邊牧了。她可以不計較包包,畢竟她現在的一腔柔情都在包包身上,可是,她不可能不惦記邊牧。
她可是大乘大修士,通常情況下,怎么可能遭遇暗算?能夠讓她不知不覺中招的任何人或者是對手,都足以引起她的高度警覺。
包克圖張張嘴,泄氣地說道:“那賤狗活得好好的,誰死,它都不會死。”
海神美麗的雙目看向孫豪,邊牧來得蹊蹺,應該也在孫豪身邊。
如若她判斷不出錯,孫豪身邊有類似小世界一般的存在,要不是她也不會完全失去對包包的感應能力,而只能在藥神山守株待兔。
孫豪微微笑了笑,嘴里說道:“邊牧,東窗事發,別看熱鬧了,出來吧你。”
邊牧這家伙,是個表演帝,本來在須彌凝空塔之內看戲看得津津有味,被孫豪猛地攝取出來,臉上瞬間就出現一種我很茫然,我很無知我很無助的表情。
貌似突然出現在這,十分意外。
更加意外地,邊牧看到了包包和海神,狗爪子一揚,邊牧嘴里汪汪叫到:“包包,陪老婆啊,哇塞,好性福的樣子,汪汪,我也想……”
海神對邊牧并不陌生,當年在福爾那,這只任性的土狗,還有那種荒誕無稽的做派,讓她記憶猶新。
可那個時候,她從來就沒有想到過暗算自己的居然是這么一只土狗。
如今,邊牧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真正開始認真打量邊牧的時候,豁然發現了一件十分驚訝的事。
這是一只什么樣的土狗?不小心看,她居然完全感知不到它的存在?
這只土狗能夠幫助包包暗算自己,可能并不是沒有道理,心中逐漸升騰起來怒氣,無論如何,自己都是被暗算的,都是被生米煮成熟飯的,哪怕是被煮之后也是香噴噴的,這過程就讓人難以接受。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這土狗來一下子。
玉足輕輕在地上一頓,轟的一聲,一道水波劈頭蓋臉地罩向了邊牧。
邊牧被水流一沖,沒能站穩,在地上連續打了好幾個滾,這才一咕嚕爬了起來,不停地聳動自己的身軀,試圖把身上的水給抖落出去,嘴里汪汪大叫起來:“不會吧,包包,你媳婦翻臉不認人了,媳婦娶進房,媒人扔過墻了,媒人扔過墻了……”
看到邊牧若無其事地從自己的水柱攻擊之中站了起來,海神不由微微一愣。
自己這一下就算是合體大能,怕是也并不能硬接,這只土狗居然沒什么事?
心神一動,呼啦一聲,地面上突然沖起一道道冰刺,把個邊牧猛地往上插了起來。
邊牧頓時如同倒在了刀山上一般,被許多冰柱扎了一個透心涼,耷拉著個腦袋,掛在那兒,一動不動,好似死狗一般,吐出了舌頭。
看你還叫不叫,海神感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不過,自己如此對待包包的朋友,也不知道包包是個什么感受。
掃了一眼掛在冰柱上的土狗,海神雙臂輕輕擁了擁包包,不過馬上,海神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了。
按道理,土狗被自己擊殺,包包和藥神應該都有點表示才正常,現在倒好,這兩位無動于衷。
頓時,海神有點反應過來,雙目向土狗看了過去,豁然,哭笑不得地發現,這吐出了長長舌頭的家伙正在沖包包擠眉弄眼之中。
看到自己向它看過去,這家伙馬上又翻出了白眼,一本正經光明正大裝死去了。
藥神心中詫異的同時,手底下也不慢,又是一個法決捏起,十來根水箭激射而至,噗噗噗噗,一連串的響聲之后,徹底把個土狗扎成了篩子,一眼看去,身軀的很多地方被直接洞穿了。
邊牧汪汪慘叫:“殺死狗了,殺死狗了,包包,你家婆娘也太狠心了,你也不知道管管她……”
樣子雖然很慘,可是身上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復原。
這賤狗不留口德,海神眼珠子一瞪,手中一亮,出現了海藍色的三叉戟,手一舉,一個巨大的旋渦開始在三叉戟的頂端凝聚。
此時,孫豪淡淡地說道:“姐,夠了,賤狗縱有不是,也算是成就了一樁姻緣,再說,你已經出手教訓了它,正所謂一而再,再而三,三次之后,恩怨已散,卻是應當適可而止。”
說話之間,海神三叉戟頂端的旋渦晃了晃,已經消失在了空中。
海神眼珠子瞪向了孫豪。
孫豪含笑而立,淡笑如故地看著她。
包包乘機在她的身上蹭了幾下,小聲說道:“親愛的,賤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總歸是我們的大媒,卻是真不好太過,再說了,賤狗神奇無比,給它點教訓也就是了,最終卻是拿它沒有辦法的。”
邊牧一路小跑,回到了孫豪身邊,搖頭擺尾,一副討好求乖的樣子,嘴里汪汪叫到:“就是就是,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如今我老大在這,你可不要以為我老大也那么好欺負。”
海神氣鼓鼓地瞪了孫豪一眼。
孫豪聳聳肩說道:“別瞪我,這狗真不是我的,我朋友的,不過,跟我關系很好,它已經得到了教訓,這事就這樣了吧。”
海神哼了一聲,手腕一抖,把自己的三叉戟收了起來,玉臉一沉,嘴里說道:“那么第二個問題,包包是不是跟你有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