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槍,全部從肩膀縫隙穿過,雖然不致命,但烏爺整個人卻已經出現了眩暈和虛脫癥狀,畢竟流了好多的血。
槍被扔進曲揚家客廳的魚缸里,幾秒鐘后,眩暈的烏爺聽到了關門聲。
張易離開了,他并沒有殺人,因為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輕易殺人的,雖然擁有了特殊能力,但他只想賺錢發財泡女人而已。
趁著雨夜,按原路返回,重新鉆回A8,坐在副駕駛上。
“開車,煙。”張易將濕透的外套脫下,而何森也立即抽出煙給張易點燃。
“怎么樣了?”何森緊張道。
“等等看吧,明天你和柱子回去上班,如果明天有人去吧臺送錢的話,這事暫時告于段落,如果沒有,那明天晚上咱們再出來。”
“沒殺?”何森皺眉頭道:“打蛇不死,后患無窮。”
張易搖頭道:“我心里有數。”
“好吧。”何森聽到張易不容質疑的語氣后,張了張嘴便不再說話。
而這時候,張易則拿起手機,想了想后,輸入禾兌的電話,他現在急需幫手,信得過的幫手,而禾兌無疑是最得力的幫手之一。
不過很可惜,禾兌繼續關機,不知道人在哪里。
似乎早就料到禾兌會關機一樣,張易掛了禾兌的電話后,又立即撥通了遠在山東的徐黎明的電話。
“哥,怎么這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有事兒?”老徐在電話撥通后的第二聲就接了起來。
“你托關系找找人,能不能讓田雞提前出來,多少錢我來出!”
田雞和徐黎明是他發小,三個人算是那種生死兄弟,所以如果田雞能提前出獄的話,無疑也是最好的幫手。
“哥,怎么了?”老徐是極度聰明的人,從張易的話里他就捕捉到了一絲不同之處,張易這么急讓田雞出來干嘛。
“我就問你能不能讓田雞提前出來。”張易急道。
老徐苦笑道:“能個屁啊,還有不到半年了,我試過的,不能。”
“哦,那就算了。”張易就嘆了一聲,老徐有家里的事業,田雞又在獄中,禾兌又消失,他真沒有可用之人了。
何森和柱子雖然也可用,但是他心里還是沒底的。
“哥你是不是用人啊?”老徐發現張易要掛電話時,就急著問了起來。
“嗯,想找人來京城幫我點小忙。”張易點點頭道。
“我這里還真有可用的人,高偉你記得不?”老徐突然說道。
“高偉?”張易詫異道:“高偉我怎么能不記得,當初和咱們同了啊,不是調省體校去了嗎?”
老徐笑道:“挨處分被省體校辭退了,現在在我這開車送家具呢。”
“挨處分了?”張易一陣無語。
“把教練兩條胳膊掰斷了,還蹲了半個月呢。”
“他還喜歡掰別人胳膊啊。”張易哭笑不得道。
“沒辦法,練柔道的都那樣,動不動就摔人一跟頭。”
“如果是他的話,可以。”張易沉吟片刻后,立即做出決定,當初他上體校的時候,室是四個人,他、徐黎明、田雞還有高偉。
他是練傳統武術的,田雞散打、徐黎明和張易一樣,也是傳統武術,高偉則是柔道。
當時高偉在體校只讀了半年后就被抽調到省體校,因為他的柔道天份特別高,屬于絕對的好苗子。
張易記得,當初他和老徐還有田雞加起來也打不過高偉的,打鬧的時候絕對不敢讓他近身。
眾所周知,柔道近身就是摔,而且柔道在摔跤技巧方面特別強。能被抽調到省體校當重點培養對象,可以想象高偉的柔道技術有多高。
而且當時高偉和他們也談得來,臨走之前四個哥們在室喝了一宿。
搞體育的,如果沒出名,那么退役之后很難找到工作的,而高偉又是被開除的,所以現在打工當司機也就很正常不過了。
“等下啊,高偉在我身邊,他要跟你說話。”電話里傳出沙沙和響聲,緊接著一個粗重的聲音響了起來:“哥,帶我發財,我缺錢。”高偉沒二話,也沒客氣。
“明天飛京城,到時候給我打電話,我讓人去接你。”張易也沒二話,高偉是信得過的,他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只能靠他張易。
“嗯,明天給你電話。”高偉說完就掛了電話。而張易也惋爾一笑,并將電話收起。
“來個朋友?”何森一直聽著張易打電話呢,所以張易打完電話,他就笑道:“明天我讓柱子去接他。”
“嗯。”張易笑著點頭:“叫高偉,我同學,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見了面你們就知道了。”
“來了之后安頓到哪里?”何森問道:“用不用我找地方?”
“還真要用。”張易想了想道:“暫時先住酒店吧,然后你盡快幫我在北影附近找個房子。”
“哦~”聽到張易的話,何森瞬間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讓他那叫高偉的同學過來,是暗中保護他妹妹的。
“還有,明天如果曲揚那邊真送來一百萬的話,你和柱子留下六十萬,直接拿走就行。”
“什么?又一百萬了?”何森就嚇了一跳,之前張易要訛人家八十萬的,現在竟然漲了二十萬。
張易冷笑一聲:“明天不送來一百萬,后天就漲到五百萬。”
“嘿嘿,如果真送來的話,這錢也賺得太快了,我和柱子以后和你混了。”何森嘿嘿一笑道。
“別這么說。”張易看了何森一眼,搖頭道:“咱們是朋友。”
何森笑著點頭:“對,朋友。”
與此同時,就在張易與何森向著阿香菜館方向行駛的時候,烏爺已經被曲揚和他馬子扛下了樓,并急速向一家私人診所駛去。
而就在行駛的路上,烏爺的手機響了。
由于烏爺兩條手臂不能用,所以是曲揚的馬子把烏爺手機掏出來的。
“是……是……是道哥。”看到來電顯示時,曲揚馬子嘴唇都打著顫。
“給我。”曲揚立即把電話接過,并快速接通道:“道哥,我是揚子。”
“哦?揚子啊,老烏呢?你告訴他一聲,上海那邊來了消息,那個叫張易的似乎不簡單,所以行動先取消,等我回來我再和他具體商量一下。”
“道哥……”曲揚就深吸一口氣,并低沉道:“道哥,烏爺中了兩槍,現在我正帶著他去老蓋診所。”
“什么?”道哥大吃一驚,并沉聲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