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跡和匪夷所思之事就在趙飛魚和楊子豪眼前出現,那震蕩的湖水,被牛大力輕輕一拂之下,瞬間如鏡面般平靜無波,而后牛大力以指化筆,在那平靜的湖水之上開始快速寫下一個又一個字跡。…≦頂點小說,x.
此字,是太乙修神術的篇章。
“啪~”的一聲,他在寫下第六十個字跡的時候,不知不覺之間,他的身體中似乎有竅開啟一樣,而后一團金黃之氣從他頭頂沖出,化為金色氣流在身體四周盤旋!
金仙。
不知不覺之間,根本沒有修練的張易竟然直接踏入了金仙一品的境界。
只是……隨著張易繼續向下寫到第六十九個字的時候,前面的那些字跡突然間同時崩散,一道道水波也再次形成。
張易停下了手筆,同時輕嘆一聲,這次感悟,他結合了渡劫飛升時看到的畫面,結合了之前二十五枚血珠開啟后的無極真解奧義,也結合了感悟的道力之拳,再配以太乙修神術的奧義,才稍有所成,但是他突然間被外力打斷了,如果不打斷的話,他持續下去,很可能會在有朝一日完全修練大成。
那太乙修神術,實際上就說明了思想之烙印,烙印在哪里,哪里就會成為他的思想領域,而剛才,張易就是用太乙修神術的思想領域覆蓋了湖面,所以才寫出了六十九個字。
只可惜,功夫不到家,火侯也未到!
與此同時,他終于抬起頭看向了岸邊。看向了打擾他修行的楊子豪。
楊子豪剛才也被震驚了,但看到張易看過來時。便不屑一笑,并繼續面向湖中木屋道:“飛魚。現在他醒了,你是不是就有時間去靈域了?”
“楊子豪,你這么做,只會令我越來越討厭!”趙飛魚冷聲道。
楊子豪似乎無所謂一樣,笑道:“討厭也是恨的一種,有人說恨得越深,愛得也越深,有時候愛情往往都從恨開始,你恨我的同時。不知不覺也在愛著我!”
“請你自重,再說這些輕浮的話,休要怪我不客氣!”趙飛魚聲音冰冷,殺機在閃礫!
“你應該最了解我,我要得到的東西,想盡一切辦法也會得到的,你不去靈域,應該是為了端木長青的這個關門弟子,所以如果明天我見不到你的話。我會殺了他。”
“殺了他,端木長青也不敢拿本少怎么樣,你說是吧?”
“呼~”趙飛魚深吸了一口氣,楊子豪是一個瘋子的。他是種子堂中的弟子,排在前五的弟子。
要知道,在種子堂排在前五的弟子。就算給個長老的名頭人家都不稀要的,他們是一群修練癡狂之人。亦是振興羅浮宗,繼承羅浮大統的無上妖孽。
至于他自稱本少。是因為他是上元界楊家人,是被楊家放到中元界來放養的,讓其自學成才。
張易沒有吭聲,這個什么楊子豪身上沒有半點煙火氣,但卻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甚至他感覺楊子豪的眼睛能看穿自已的心靈一樣,很恐怖的樣子。
“哼,你這樣只會更令我厭惡你!”趙飛魚沉聲道。
“哈哈哈,我們生在這世間,討厭的東西和事情太多了,但討厭也并不是我們生活的全部,我們還要繼續忍受,你說是吧?”
“好了,言盡于此,你自已決定吧。”楊子豪根本沒有與張易說話的興趣,他與趙飛魚說完之后,便憑空消失。
沒錯,是直接消失在原地的,不知道怎么離開的,非常之詭異。
張易腳尖一點,掠回到木屋院子,然后對著趙飛魚深深鞠躬,這是他對趙飛魚表示的尊敬,因為趙飛魚讓自已水面抄書的這種修練方法,他確實獲益良多,同時他也終于明白,這世界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水上亦可寫字,只看你去不去想,去不去做,去不去追逐與完成!
趙飛魚感覺到了張易這一躬的感激與誠意,所以她也欣然受之!
張易抬起頭,直起身道:“老師,是去靈域嗎?前些天我聽說過,那個靈域不是一個神秘的地域嗎?里面有天材地寶,可以助我等修行等等,為何不去?我稍后回到丹道院后,也要申請一下,看看有沒有資格跟過去!”
“你自然是有資格的,不過你真要去?”趙飛魚好奇道。
張易笑道:“我入定感悟強行被人打斷,所以短時間內恐怕無法入定,所以不妨出去散散心。”
“入定被人打斷,你還笑啊?”趙飛魚突然笑了一下,這個牛大力怎么好像沒心沒肺一樣呢。
而趙飛魚這一笑,張易突然發現這母暴龍特別漂亮,甚至帶著一絲絲可愛。
不過他隨即就立即收斂心神笑道:“不笑難道還哭啊?我的心態一向很好,泰然處之即可,丟了這次感悟,或許也能在靈域之中得到更大的收獲呢。”
趙飛魚不禁惋爾:“那人叫楊子豪,羅浮宗種子堂排名第五的無上妖孽,也是上元界羅浮宗楊家子弟,修為亦在我之上,你以后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和他頂撞,否則恐會有性命之危!”
“那他是什么修為?”張易立即問道。
趙飛魚看了張易一眼:玄仙!
“呼~”張易深吁一口氣,玄仙,那是超趙了端木長青的存在,端木長青也才至仙級別。
“弟子會努力修行的。”張易并沒有過多詢問趙飛魚與楊子豪之間的事情,因為很明顯,楊子豪太自大了,有著要霸占趙飛魚的意思,只是郎有情,妾無意,趙飛魚似乎還有忌憚,所以才會是這個樣子。
“嗯,努力吧,你是我這么多年來教受的弟子之中最出色的,沒有之一!”趙飛魚繼續笑了一下,并用眼神給了張易肯定,十一天入定,能寫六十九字,這說明牛大力比之前她教的那些種子弟子強大太多了!
張易連連點頭,也再次說道:“那我回丹道院申請去靈域的資格去。”
趙飛魚揮了下手:“不用回去申請,明天我帶你過去就是了,你是丹道院二代弟子,還是端木的關門愛徒,你有那個資格。”
“哦,那弟子去拔草吧,反正無事!”張易感覺和趙飛魚單獨一起,有點別扭。
這種別扭來源于趙飛魚性格上的轉變,如果她繼續以母暴龍的方式和自已交談或著訓斥什么的,他反倒心安理得。可是剛才趙飛魚笑了幾次,態度上軟化了許多,沒了師威,所以他倒不知道該怎么與趙飛魚相處了!
“南山的草都被你拔光了?你還拔什么草?”趙飛魚板起臉道:“你精力過盛嗎?不動就難受?”
“那弟子現在沒事可做啊!”張易小聲道。
趙飛魚命令道:“你剛剛晉階金仙,境界還沒有鞏固,所以坐下來鞏固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