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王朝的王城座落在神界大陸的中央區域,王城就叫王城,沒有其他名字,這座城中居住著王上,也居住著各路公侯。
這里是整個神界權力最集中的地方,這里也高手如云,這里更是繁華無比。
可以說,普天之下最繁華最興旺之地非王城莫屬。
而王城之大,難以想象,甚至有一些住在王城之中的人,生活了一輩子都沒從東城走過西城,因為城太大了,無邊無際。
還有就是,王城有很多限制,比如說不允許飛行,不允許私自斗毆,不允許路宿街頭,不允許私建房屋等等等等,總之,在這里生活,那就要遵守這里的各種規距!
而王城之人也以居住在王城而驕傲,因為這里是王上腳下。
可能是王上統治的時間過長,神界的所有神人已經潛移默化般接受了王上是神界的主宰,接受了神界這種等級制度與生活方式!
天下只有一個王朝,只有一個王上,神界也是王上的神界!
雖然王上女人很多,但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生育了,王上只有七子七女。
其中長子被封為太子,其他則全都被封為公爺。
王上經常閉關,或者是經常出去游獵,所以宮中一應諸事則由太子主持,太子在小的方面行使著王上的權力,但也僅僅在小事上面,大事上還是由三公和其他公爺一起決斷,而決斷不了的那就匯報給王上。
這一日,太子在王上的御書房中看著一枚玉簡,并看著津津有味,因為玉簡是密報,關于秦妃的密報。
他看完玉簡之后就笑了,同時也幻想著秦妃敢不敢給他老子戴一頂綠帽子?
當然,他也只是想想,不敢和任何人說這種話的,因為隔墻而耳,這王宮之中全都是王上的人,他這個做兒子的只要一有不對,他老子恐怕都會宰了他!
對于他老子的狠辣,太子心里一清二楚。
“小可子,進來!”太子獨自思考片刻便對門外喊了一聲。
一個小太監巔巔的跑了進來,躬著身子道:“主子有什么事?”
這小太監是他的奴仆,不是他父親的,是他信得過的人!
“幫我查查皇家法典,想辦法治那個……那個秦妃身邊那人一下!”
“那人叫安長生!”小可子立即回道:“這安長生可是這么多年來的第一名人了,此人還沒入朝,沒有入城,城中很多人都知道了他,所以很多人都好奇這安長生還能活多久呢!”
“對對,就是安長生,你找法典,治他一治,父王沒有命令,也任由秦妃胡來,但我這個做兒子的卻不能無動于衷吧?咱們不能殺,還不能惡心秦妃一下嗎?也逗父王一樂!”
“還找什么法典啊,論陰人,奴才在行啊!”小可子也是閹官,而閹人最擅長的就是陰人了,讓他們使勁,他們一個頂仨!
“哦?那你說,我們怎么治那安長生?不能殺的,也不能得罪秦妃的,你說個法子?”太子好奇道。
“下旨閹了他就行了啊,多么簡單的事情?就下密旨,說秦妃身邊有外人多有不便,也有風言風語,王上雖然不會說什么,但以正視聽,讓那安長生成了和奴才一樣的人,誰還能風言風語呢?這樣安長生也沒死,秦妃那里也不好說什么吧?她要是攔著,那她心里就有鬼兒了,所以她沒法攔的!”
“而閹了安長生后呢,王上也能一樂,還有,我們再其魂中再種一道符,那符不讓他斷體新生就行了,所以一輩子只能是閹人!”
“妙妙妙啊,小可子,你這招真陰損啊!”太子哈哈大笑,這小太監陰人的本事真不是蓋的!
“奴才也就這么點本事了,奴才不為主子分憂,誰為主子分憂呢?”小可子眉開眼笑道。
“知道了,那就擬旨!”太子有擬旨的權力,是圣旨,所以很快,一道旨意擬好,又蓋上了太子大印,并交給了小可子!
“主子,現在秦妃娘娘正在歸途之中,我們是堵過去還是等她們回來再宣旨?”小可子問道。
“當然越早越好啊,把風言風語壓下去,我聽密報中說,秦妃在那寶船之上,經常與安長生私下幽會!”
“雖然秦妃不會出墻,但精神上的出墻比上的出墻更傷人啊,我們要為父王分憂啊!”
“得咧,主子您情好吧,奴才我親自去辦,不過要帶上內務府的老陶,老陶閹人的本事一流,且也能種下斷根符咒,那符咒就讓那安長生一輩子也長不出那活兒了!”
“行,你去辦就行!”太子點點頭道。
小可子領命,之后又帶了兩護衛,然后去了內務府找到所謂的老陶,而老陶就是一閹官,專門割人卵子的,且老陶修為非常之強,已經是九品公之境!
九品公,即是公爺境界,不過除王上封公的人可以稱爺外,其他沒得到官方認可的只能叫公或侯,后面的爺字要去掉,這也只是表明你的修為達到了公境!
小可子帶的倆護衛也是侯境,且是五品侯,都是宮中超級強者。
一行四人又去宮中的寶巒展中取了一艘小型號的飛行寶船,然后便向著東北方向行進。
與此同時,飛行寶船上的張易還真就偶爾和秦妃小聚。
秦妃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會不會有風言風語,不在乎王上高不高興,沒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所以偶爾有時候,她就把張易叫到自已的房間,與張易扯東扯西的!
當然,二人談不上好朋友那種類型,秦妃也談不上看上了張易,因為在她也是個驕傲的人,尋常人等怎能入她法眼?
張易是有些神秘,但是并不出奇的,所以她接近張易,故意做出單獨相處的樣子,那是有著她自已的用意的,她就是要給一些人看的,或者說,她在利用張易!
其實她心里也清楚,這個安長生活不久的,自已保不住她,因為王上不可能讓安長生活著!
不過安長生之死活,和她也沒有什么關系,安長生死了,她也不會掉塊肉!
這一日,她又把張易叫到了房間,不過把張易叫過來后,她卻并沒有和張易說話,只是在畫著畫,也不管張易!
張易早就猜到這秦妃是在利用自已,然后達到她自已的政治或者是其他目地,這女人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的,這女人表面上親民和善,但實際上張易能看出她城腑極深!
“王妃大人,聽說您服用過劇毒,無解?”張易獨坐了很長一段時間過后,突然說話了,并一針見血,提起了王上不愿提起,也最犯秦妃忌諱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