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進入鎮獄的時候,那小怪物已經完全驅除了殘留在靈魂之中的罪業之火,并且他那被燒焦的肉身也完全如初,滑嫩如嬰。
還有就是,他正在試驗著各種方法要破開這里,逃出生天。
然而,這是鎮獄,是紫血珠的鎮獄,或許里面的威能不足以殺死他,但那也僅僅是因為張易修為低下的原因。
只要張易變得更加強大,鎮獄的威能也會水漲船高的。
但是想要破開這里?那無疑癡人說夢。
張易直接出現在那小怪物的面前,而一個照面時,張易正想用洞悉之眼探一探這小怪物的靈魂記憶呢,小怪物就猛的出手了。
仇人見面,不用一言不和,那就是直接開打。
“在這里你還敢逞強?罪業之火,給我燒燒燒。”張易惱怒不已,這個小怪物,看樣子不把他打怕,他不會屈從的,所以那就燒吧。
不過僅憑罪業之火一項,不足以燒疼他,還需要浩然之光和潮汐之力,這三樣,缺一不可。
只有罪業之火一樣的話,那罪業之火破不開他的防御的,加上浩然之光就可以了,然后再用潮汐之力,將其困在浪潮之中拍打吹指,所以就是塊生鐵,那也得吹軟不可。
而果然,三管齊下之后,又重復了之前的情況,小怪物在其中連連咆哮與慘叫,但他是何等威猛一人,還是不敢和張易談,還要找機會反殺張易。
然而,張易根本沒給他反殺的機會就出了鎮獄,只由著三管齊下的方式折磨對方。
一個小時之后,那小怪物再一次的清除罪業之火,并且生機攀升,僅僅片刻就恢復如初。
還是個光腚娃娃的樣子。
而就在他恢復如初,還要繼續想辦法破開鎮獄時,張易再次出現。
也依舊半句話都沒說,來了就燒。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啊。”他看到張易就開始追殺。
不過張易打完三種神通后,也再次遁離。
小怪物幾乎要氣吐血了,只得繼續撲火。
然而,又過了一個小時后,張易再現。
張易一出現他面前,他的腮幫子都突突起來,全身汗毛乍立,恐懼到了極點。
因為這特么的是無休止的啊,每一次被燒,他都痛不欲生的,真想死了。
“別動手,別動手,我們談談,我們談談!”
“談個基吧。”張易罵了一聲后,繼續三管齊下,小怪物就破口大罵,而張易又是消失。
如此反復,七個來回之后,當第八次出現在小怪物面前時,小怪物已經被折磨得慘白一片了,現在他最害怕的就是張易,最害怕見到此人,所以張易一出現,他就直接跪了下去。
“我們談談吧啊……”這廝服了,跪下去不停的磕頭。
實在是他也沒辦法了,這么燒下去,自已早晚會被耗死的,所以他不服都不行。
“不吃我了?”
“不敢。”他一臉慚愧道。
“不想著要偷襲我了,假意示意屈服,然后給我來個突然襲擊?”
“不敢,這里是你的鎮獄,你在這里就是王。”
“呵呵,是不是想喘口氣啊?我沒看到你的誠意。”張易不等他回答呢,第八次火燒開始。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啊,我要殺了你啊……”他巔狂了,瘋了一樣追趕張易。
“你看看,我就說你沒誠意嘛,要是有誠意就讓我燒了,現在又追殺我,只不過怕我燒疼你,所以假裝屈服罷了,哼。”張易就完就離開了。
而那小怪物的表情豐富至極,瑪的,合著你要燒我,我還得跟你樂才行啊?
不過他也不能多想了,繼續撲火吧。
火一撲滅,又恢復了傷勢之后,他眼皮又跳,因為張易再次出現了。
“爺爺,祖宗,你燒吧,你這次燒,老夫絕不罵你,絕不追殺你,我真是誠心實意的啊,我們談談吧!”
“還是沒誠意啊。”張易呵呵一笑道。
小怪物的全身都哆嗦起來,他有誠意啊,哪里沒有誠意啊。
“別,別燒啊,我有誠意。”他真是怕了。
“你沒誠意。”張易冷哼一聲后,繼續燒。
第十次的時候,張易又見到了他,而小怪物這次不說我們談談了,而是躬著身子道:“前輩,有什么事情請指點。”
不談了,而是請指點!
他也不是個愚笨之人,仔細一琢磨就明白了,自已跟人家說談談,那就是放在公平、平等的位置之上。
但是,他現在能和人家平等嗎?他是甕中之鱉,人家想燒你就燒你,所以之前他錯了,他和人家不能平等,現在是人家的手下敗將,是要家的玩物。
平等對話和請求指點,那怎么能一樣?
“唔~”聽到對方的話,張易果然唔了一聲。
而小怪物則長長吁了一口氣,看樣子這次賭對了。
他也不敢多問,不敢先說話,畢竟請人家指點嘛,就要做出個被指點的樣子。
“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不以這種方式談,我和一小孩子談什么啊?”張易笑了笑道。
“是是是。”這小怪物連連點頭之下,身體蠕動之間就長高了一米左右,達到一米四十高的樣子,像個大儒,小胳膊小腿,但卻是大腦袋。
“這就是我最完美的身體了,由于修練的緣故,我需要一種能量才能變成正常人,現在沒有那種能量,只能這樣。”
“叫什么?”張易又問道。
“回前輩的話,晚輩金章。”
“你活了幾個紀元了?”張易又問道。
“六個紀元,六歲。”金章回答道。
“草,你玩我,找死。”張易立即怒了,狗屁的六個紀元?余有德就六個紀元,二人是平級,但余有德卻連他半招都頂不住啊。
“前輩息怒息怒,我真是六個紀元啊。”金章嚇得都沒了人色,也真怕張易再燒他一家伙。
“哼,我手下那一員大將就是六個紀元,你們平級他怎么打不過你?”張易冷哼一聲道。
“因為我涅盤了啊,他沒有涅盤啊,自然不是我的對手。”
“哦?”張易瞇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看樣子前輩不知啊。”金章深吁一口氣道:“只要渡過一個紀元的人,都可以進行涅盤,不過通常情況下,六個紀元以下的,包括六個紀元的強者都無法涅盤的,我算是一個特例,早早涅了盤,所以才能死死克制同級高手。”
“那你就跟我說說什么是涅盤吧。”張易心臟怦怦直跳,因為他突然想起來,那個楚白,可能也是涅盤,否則他怎么可能與六個紀元的強者交手而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