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要告訴你,我轉盤就是比你強。喝!”虎修轉盤道人雙臂后擺,展現自己大理石般的胸肌。
在他頭頂,42只圣猿和他一起,齊齊擺出‘猿軀一震’的動作。強大的氣勢和靈力從他身上爆漲開來,肉眼可見的氣浪翻騰。
“只不過比我多一只圣猿,真打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草帽獸修不甘示弱,雙臂后擺,展現自己同樣碩大的胸肌。
他的個頭比轉盤道人更大,肌肉塊也更膨脹。
他的頭頂41只圣猿同樣雙臂后擺,抬頭挺胸,靈力暴漲,氣浪翻騰。
“喝!”左側七個獸修,渾身靈氣暴漲。
“喝!”右側六個獸修不甘示弱。
雙方之間氣浪對撞、翻騰,隱隱間化為云柱。隨著氣浪不斷碰撞,云柱有向龍卷風進化的征兆。
遠處的宋書航,嘴角抽搐。
這是干嘛呢?
比圣猿數量?比氣勢?比嗓子?
“很有獸修界打架的風格。”龜前輩腦袋靠在窗口,望著遠處兩波獸修。
楚閣主的呆毛,同樣湊到窗前瞄著獸修,猜測道:“兩邊的獸修全部修煉了《圣猿龍力神功》,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是趕來參加本次‘加爾圣山’傳承試煉的。”
“那他們手中,或許會有進入加爾圣山傳承的資格?”蔥娘眼睛一亮。
這參加試練的資格,能搶過來嗎?
正說話間,兩批獸修再次陷入混戰。
因為雙方都主修《圣猿龍力神功》,走的都是近身體修的路子,混戰起來,拳拳到肉。場面堪比武俠特效大片。
“溜了溜了。”白前輩道。
獸修們混戰的范圍越來越大,再這樣下去,他們的飛劍法器會被卷入戰場。
說罷,白前輩調轉飛行法器,準備從混戰獸修的邊上繞過。
但就在這時……混戰獸修中有一道戴著頭盔的身影,被對手一拳糊臉,砸飛過來,撞向飛劍法器。
轟~她撞上飛劍法器后,頭盔脫落,露出了一張嬌俏的小臉。
齊肩的短發,即使不化妝都很俏麗的臉蛋,還有精心修剪過的眉毛。
“阿十六?”蔥娘忍不住叫來。
這道被砸飛過來的身影,無論發型、打扮還是模樣,都和蘇氏阿十六非常相似。
宋書航心中一動,又是蘇氏阿十六的試煉化身?
他轉頭望向阿十六。
但這次,阿十六卻搖了搖頭。
仔細看的話,這位撞上飛劍法器的獸修,和蘇氏阿十六還是有所區別的。比如……體型。
心魔赤霄劍道:“她好像昏過去了。”
“放著不管嗎?”蔥娘問道。
黑皮羽柔子道:“萬一她是蘇氏阿十六的親戚?”
“那就先帶走吧。”白前輩決定道。
咔咔~
飛劍法器的艙門打開,同時白前輩控制著飛劍法器轉身。
昏迷的成年版蘇氏阿十六,正巧掉入艙門。
艙門關閉。
白前輩滿意點頭,為自己的技術點贊,然后道:“走了。”
“那啥,要不,我們通知下她的同伴?”蘇氏阿十六出聲道——或許是因為對方和她長得比較像的原因,天然自帶親切感。
白前輩想了想同意道:“行,書航你給交戰的雙方來個群體傳音。讓他們打完架后,到我們這來領人。”
心魔赤霄劍補充道:“但注意別嚇到正在混戰的小道友們,特別是別用眼睛盯著他們。”
宋書航:“……”
他打開窗戶,腦袋湊到飛劍外,對著虛空中戰斗的雙方發送群體傳音。
各就各位……聽好了,你們的同伴在我的手中,等你們打完架后,到青鸞仙子那里來找我領人!
說罷,宋書航激活自己的三大圣印。
霸宋、霸儒、霸龍三大圣印,攝人心弦。
吼完后,他雙手抓住腦袋,將頭拉回,特反派。
“走。”白前輩一個加速,駕駛著飛劍法器繞過糾纏的兩波獸修,嗖~的一下,加速離開戰場區域。
在交戰的兩波獸修反應過來之前,飛劍法器已經飛遠了。
飛劍法器中。
蔥娘望著昏迷的獸修,問道:“要不,給她治療一下?”
白龍姐姐從蘇氏阿十六身上鉆出,挑起小爪子連刷了一波‘治愈術’在獸修身上。
獸修姑娘微微睜開眼睛,她看了眼蘇氏阿十六,又看了眼白龍姐姐。
接著,她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癡笑,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癡了?”心魔赤霄劍道。
白龍姐姐檢查后道:“可能是因為頭部受到重擊的原因,她是被人一拳轟中腦袋,砸飛過來的。不過不用擔心,她修煉的是《圣猿龍力神功》,再加上獸修的強悍體質,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要不書航給她來發《養刀術》試試?”心魔赤霄劍提議道。
“前輩,養刀術也不是萬能的啊。”宋書航哭笑不得。
另一邊。
原本正在混戰的獸修,再次暫停下來,
雙方一臉迷茫,望著那飛遠的法器飛劍。
剛才宋書航給他們的傳音……他們一個字都沒聽懂。
并不是每個獸修界的成員,都懂外語的。
不過,雖然聽不懂,但對方的身份還有那三大亮瞎人眼睛的‘圣印’,讓他們第一時間推測出宋書航的身份。
“霸……霸宋!”
“霸……霸儒。”
“霸……霸龍。”
霸宋玄圣,為什么會出現在獸修界?
愣了片刻后,草帽獸修重新盯住轉盤道人,兩人胸肌同時一震,氣浪翻騰,圣猿仰頭無聲咆哮。
第三場混戰,拉開了序幕。
雙方打出了獸腦子。
獸修界,加爾圣山范圍。
青鸞仙子面帶笑容,迎接霸宋玄圣來臨。
巨型飛劍法器緩緩降落。
宋書航一行人從飛行法器中踏出,抬頭往‘加爾圣山’望去。
加爾圣山,并不是孤零零的一座山頭。
它被群山圍繞。
圣山之上,有一株參天大樹,怒插云霄。
白前輩望著圣山位置,若有所思。
“白前輩?”宋書航出聲喚道。
“這地方……我從故鄉出來后不久,來過這里。”白前輩突然道:“我感覺它離我的故鄉,應該不會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