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有只葫蘆?”那幾個看守通道的人發現了養元葫蘆。
“宮殿里植物多得是,長出一只葫蘆來也很正常。”有人不在意地道。
“嘿嘿,說不定是寶貝。”又有人說道,自己卻是笑了起來,顯然他只是在開個玩笑。
“說不定真得是哩。”一個穿著灰衣的男子走了過來,伸手便去揀葫蘆。
凌寒念頭一動,已是出現在了外面,一拳便向著那人打了過去。
嘭,那人只是極骨境,又怎么可能是凌寒的一合之敵?
幸好凌寒沒有起殺意,只是將他擊飛,不然的話,以凌寒的力量之強橫,這一拳下去他肯定已經掛了。
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而另外幾個守衛則是張口結舌。
什么情況,這個人會隱身不成?
直到凌寒拔腿開跑,他們才恍然大悟,連忙敲響了警鐘。
只是一會,鳥人便出現了,他沉聲向那幾個守衛詢問,得知經過之后,他訝然道:“一只葫蘆自己在滾動,一個大活人憑空出現?”
“那應該是空間法器,而且還是可以容納活物的。”
“這樣的寶物,只能天生地養。”
“本座雖然不是很在意,但讓人跑出了傲天宮,傷的卻是本座的顏面!”
“哼,仙途之下的小崽子,你能跑去哪里?”
鳥人騰空而起,向著凌寒遠去的方向追去,一邊搜索著,他的目力極其尖銳,可以穿透層層樹葉,看到森林里的一草一木。
只是他失望了,都追上去了半個小時,卻什么也沒有發現。
他可不認為凌寒的速度可以達到十倍音速,所以對方肯定是躲了起來。
“可惡!”鳥人飛了回來,放棄了追擊。
不過一個小角色,跑了就跑了吧,等他日后征服天下,這小子還是要落入他的手掌心,成為他的食物。
凌寒在逃進森林之后,第一時間挖了個坑,將養元葫蘆埋了進去,他自己也進了其中,后續工作由六娃完成。
等到徹底安全了,六娃再把葫蘆挖出來。
凌寒遠遁,直到離開地宮足足有幾千里之后,他這才松了口氣,向著帝都疾趕。
數天之后,他回到了帝都。
此時,帝都一片雞飛狗跳,人心惶惶。
之前天地開始了第二次劇變,到處都有新的古跡出現,也引發了全民尋找機緣的潮流,但是,像傲天宮這樣的情況并非個例,而是在普遍發生著。
到處有仙途級別的生靈出現,大部份都是十分暴戾,將進去探險的人要么吃了、要么殺了、要么收下當了仆從,僅只稍微那么幾個好說話,放人離去。
仿佛一夜之間,整個世界都變了,涌現出了那么多的仙級生靈,站在了武世界之巔,俯視天下。
一座座大山都有了新的主人,原本大一統的玄北國已是被分割得支離破碎,而妖族那邊還沒有情況反應過來,估計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血赤羅已經緊急趕了回去,但碧霄公主仍是留在了帝都。
這次失陷的人可真是不少,甚至還有四大帥、洪太師、楊柏等大人物的后代,皇子皇孫們也淪落了許多,引起了諸多大人物的憤怒。
他們決定要立刻出兵,可現在出現的古跡實在太多了,到處是去打哪一個呢?
每個人都是有私心的,那當然希望去攻打自己后代失陷的古跡,但四大帥他們都是后代許多,失陷在不同的地方,連他們自己都得考慮一下,先去救哪一個后代。
另外,現在古跡中出現的都是仙途級別的強者,又該怎么救呢?
圣皇不出,誰能匹敵仙途強者?
眾人都是糾纏,而偏偏圣皇還是在閉關,無人可以拿主意。
凌寒也沒有去插一腳的意思,在仙途強者面前,他那點實力根本不夠看,去了也是白忙活。
第二天一早,凌寒照例開始修煉,卻是訝然發現,天地之力竟是濃郁了好幾分。
天地劇變,可不止是許多古跡出世,連環境本身也在發生著變化。
在這樣的環境下修煉,事半而功倍。
而這可能只是一個開始,未來的天地環境會變得更加適合修煉。
凌寒思忖,在這樣的環境下,仙株異樹自然會迅猛生長,提供大量的寶果,從而推動武者的實力更加迅猛地提升。
沒過幾天,有驚人的消息傳出,紫虹宗宗主駕臨帝都,要求會晤陳風炎。
這個紫虹宗又是什么來頭?
以前是一個古跡,剛剛出世,被一個仙途強者占據,現在,他帶著一批剛剛收服的手下來了帝都,要與陳風炎切磋一下武技。
切磋是假,挑落陳風炎的皇位是真。
凌寒去打探了一下,才知道這個紫虹宗宗主叫崔鎮海,渾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妖獸的模樣,應該是十足十的人族。
大概也是如此,這個崔鎮海才會大搖大擺地來到帝都,同為人族,他要鵲巢鳩占自然會容易許多。
一位仙途強者出現,自然讓帝都上下皆是震驚。
那可是仙啊,超越了人的范疇,不可揣摩。
雖然之前便有傳言,陳風炎曾經擊殺過仙途強者,但那也只是傳言而已,大部份人都是沒有親眼目睹,可崔鎮海卻是貨真價實的仙途強者,楊柏在他的氣勢之下直接就跪了下去,帝都之中,誰能與他一較高下?
這個崔鎮海手下的人可不全是他剛剛才收服的手下,而是還帶著一雙兒女,兒子叫崔長運,女兒叫崔蕭蕭,皆是銘紋境級別。
崔鎮海倒是很低調,來到帝都之后便深居簡出,可他這對兒女卻是十分囂張,在帝都橫行霸道,闖下了不少禍。
可一來他們本身就是銘紋境,可以壓制他們的人屈指可數,二來他們的父親更是仙途強者,那就更加沒有人敢招惹他們了。
大門破開,只見一道人影橫著飛了進來,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凌寒躍了出來,只見庭院里正躺著一人,不是軒轅定國又是誰?
這家伙很慘,被人爆打了一頓,身上處處都有傷,躺著一動不動。
凌寒立刻向著門外看了過去,正有一名年輕男子雙手抱胸,用戲謔的目光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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