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頓了一下，又道：“不過，考慮到你已經溝通到了虛子能量，那在虛子能量的排斥下，這個機率還要下調四倍。”
凌寒狂翻白眼，那不是連百萬億分之一的機率都不到了？
無限為零！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嗎？
凌寒沉思，他的前途其實一片光明，只要按部就斑，那么他可以成為最強的一步天尊，直到二步天尊的時候，他的優勢才會消失。
能夠成為天尊的，又有哪一個不是天才絕艷，同階想勝對手？難！
現在，凌寒擁有三種天尊寶術，又被虛子能量淬煉，戰力可以碾壓一切準天尊，便是與真正的一步天尊對上亦不會吃虧。
但是，這樣的優勢只能持續到二步。
二步之后，他就要像其他人一樣，一步一步來。
“可不可以先掌握六種元世界的本質力量，最后才去掌握一個位面那獨一無二的力量？”凌寒向瓦里問。
如果這可以行得通，那么他將可以將優勢保持到六步天尊。
待到七步的時候，那整個元世界一巴掌、或是兩只手能數得清的，那就算戰力持平又如何呢？
瓦里搖頭：“你成為天尊之后，想回過頭去感悟這個世界的本質力量已經非常困難了，哪怕只是再多一種，你都不可能再感應到這個世界的本質力量，六步就是你的極限。”
這就沒意思了，七步之前無敵，可永遠達不到七步，那不是完蛋了？
換了一個人，那六步天尊還不夠牛逼的？可凌寒的目標一直就是盯著七步去的。
他要成為最強。
“也就是說，我想要無敵的話，就只有去碰一碰那僅僅只有百萬億分之一的機會了？”凌寒皺眉道。
“是百萬億分之一都不到的機會。”瓦里糾正道。
凌寒對著他看，在這種時候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較真？
“好！”凌寒突然提升起了信心，就算只有那么可憐的機率，他也要嘗試一下。
在此之前，位面那獨一無二的力量一直是個弱板，你看，同樣是半步天尊，他、吳昊陽、林幽憐、辛棄虎是多么強大，碾壓其他半步，刷榜易如反掌。
無他，就是因為他們是以虛子或是其他元世界的本質力量淬煉出來的體術，而邁進一步之后，他們還能保持優勢，甚至擴大。
但如果可以容納兩個位面的力量呢？甚至三個、十個、一百個？
那還會輸給虛子等能量嗎？
質不行，就用量補。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要成為八步、九步、十步天尊。
凌寒與瓦里商討了一下細節問題之后，他離開了武院。
他本來想要解決一下舊怨，將御虛仙王父子先拉出來揍上一頓，但并沒有發現這兩人的存在，好像是去了域外戰場，但好像也沒有在第一層看到。
難道御虛仙王已經成就天尊了？
這不是沒有可能，御虛此人的妖孽其實不在緣生天尊之下，只是欠了點機緣才沒有跨出那一步。可即使在仙域位面，他距離突破天尊其實也不遠了。
到了這個超高等位面，他一飛沖天也很正常。
突破就突破吧，現在的一步天尊在凌寒眼里也不過如此，完全可以匹敵，而若是他也成為一步天尊了，那以虛子能量的高度，虐其他一步天尊跟玩似的。
他又花了幾十年趕路，回到了域外戰場。
凌寒與女皇商量，畢竟他要走的這條路根本沒有人走通過，甚至根本是沒有終點的，需要和媳婦好好探討一番。
柔妖女等人也是全部參加，眾女各有各的看法。
有的認為凌寒不需要那么拼，只要一步步走下去，凌寒還是可以成為最強的天尊——之一，可真得走了這條路，卻可能要浪費無數年的光陰。
但像女皇則是堅定地支持凌寒，甚至要陪凌寒一起，也以這樣的方式邁進準天尊，成就最強的一步天尊。
凌寒仔細考慮了一下，決定按自己的心意走，否則他肯定會留下心結，未來會后悔，如果當初堅持的話，他又能強大到何等地步？
凌寒一旦做出了決定，那就是不可能改變的。
他跑去天樞，為自己請假。
原本，只要成為準天尊就需要來到這里，為抵抗狂亂做出貢獻，這不是誰誰誰的責任，而是所有人都需要盡的義務。
所以凌寒要請無限期的假時，按理是不可能被批的。
可他的戰績太耀眼了，都已經殺上了總榜，不知道是別人所做貢獻的幾百幾千倍，那請點假又怎么了？
所以，那兩位天尊便將凌寒的請求向上報。
很快就有消息傳回——不允！
這是第四層的大佬所批，而據說，做出這個決定的人姓何。
他是這么說的：“如果在這里能夠擁有特權的話，那戰功大了，還能臨陣脫逃不成？”
凌寒聽到一位天尊的轉述之后，第一時間就猜到，這個人必然是何雨風的老子。
靠，也太小心眼了吧？
凌寒暗暗捏著拳頭，但他不可能沒有允許就長期離開域外戰場，如果每個人都這樣自由散漫的話，還怎么抵御狂亂？
所以，在域外戰場，紀律是放在第一位的，每個人都必須做到令行禁止。
凌寒如果這么不管不顧地離開，那么他就永遠別想回來了，回來便要被拿下，直接處死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這算是逃兵。
怎么辦？
正當凌寒犯愁的時候，又有一道令諭傳了過來。
這是一位大人物的口諭，而送過來的人則是……林飄雪！
誰的口諭？
七步天尊、林洛！
他說道，凌寒乃是不世天才，未來有可能邁進七步，改變戰局，對這樣的人材應該便宜行事，不拘泥于規矩。
就這樣，兩位天尊痛痛快快地批了凌寒無限歷煉的請求。
就像吳志鴻一句話就把吳昊陽的破壞規矩定性成了胡鬧，林洛同樣有這樣的權威。
七步天尊，天下最強。
“林姑娘，謝謝。”凌寒向著林飄雪抱拳說道，這是一個很大的人情。
林飄雪淡淡一笑：“能夠讓祖父開口，破例插手，你是第二個。”
凌寒好奇：“那第一個是誰？”
“我小姑。”林飄雪隨口說道。
林幽憐，林家的小公主，卻是萬古最天才，與辛棄虎并列，被譽為最有希望跨進七步的人。
凌寒點點頭：“定不辜負林大人的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