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落連一個回合都支撐不了,這樣敗了,這怎么可能?”
“我的天呀,凌風的戰斗力竟然如此的恐怖,他的修為到底在什么境界?”
“你們看清楚沒有,凌風方才動用的元技,好像是我們天意門的太古荒蕪經。[燃文書庫][]··小·說··首·發”
“我的媽媽呀,我們天意門的太古荒蕪境,竟然被凌風修煉如此爐火純青的程度,威力至少堪人階品神技了吧?”
現場所有人像大白天見了亡靈一樣,睜圓了眼睛,倒抽了一口冷氣。
因為太過驚駭,素心臉頰煞白煞白起來,美目驚疑不定的盯著凌風。
短短時間,這個小男人竟然變得如此恐怖?達到連她都仰望的地步了?
這讓她如何的置信?
按照素心的推測,凌風的修為應該早早達到生死境三重以了?天呀,他到底是怎么修煉的?
東方無忌五味陳雜。
遙想當初,凌風第一次來天意門,請四品煉丹師下山煉制純陽丹的時候,那時候的他,修為才在蛻凡境前幾層,在任何人眼里,都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如今才過去一年,竟然暴漲的到輕而易舉輾壓紅品家族天才的地步?
這足以打破天玄大陸有史以來最快的修煉速度了吧?
“辰落,你可知道因為在同等境界里,我實在找不到一個像樣的對手,導致我孤獨了很久,很久……”
凌風瞥了眼跪在地唱征服的辰落,擺出一副孤獨、寂寞的裝逼的模樣,說道
“我方才只動用了三分的力道,本想和你好好玩玩,可惜你太不爭氣了,太不堪一擊了,實在讓我失望,高處不勝寒呀,在同境界離求一敗為何如此的艱難?”
當聽到凌風這樣自吹自擂的話,素心臉龐漾起一個淺淺的酒渦,忍住想痛揍他一頓的沖動,‘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那對像清泓似的眼睛,盛滿幸福。
現場所有人自然清楚,凌風此刻是在故意吹噓,奚落辰落。
他們的眼里可不差,方才那一招,凌風分明是使盡全力了好不?
不過卻沒有一個人反駁他,因為凌風一招擊敗辰落,以他的年紀,以他的戰斗力,真的可以橫掃同個小境界的對手,轟動偌大的天玄大陸,成為一個無法復制的神話。
“兩位長老,給我殺了他們,殺了這對奸夫。”
無盡的羞辱,滔天的憤怒,迫使辰落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宛如一條瘋狗,瘋狂的咆哮起來。
“孽障,找死。”
兩個辰家的天人境長老沒有絲毫的遲疑,抬起手,朝凌風拍去。
方才,他們兩人打定主意要拿凌風的項人頭去巴結天尊者,此刻下手自然不會留情。
反正什么魂獸族,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殺了凌風之后,給魂獸族一千個膽子,也不敢來天闌之城造次。
“兩位長老,稍安勿躁,殺不得,殺不得呀。”
在這個節骨眼,東方無忌也沒有時間權衡得失,下意識的出手保護凌風了。
因為凌風若死在天意門,他也得承受魂獸百族和神域鎮天道的怒火。
“老童,你牽制住東方老匹夫,這個小崽子交給我。”
朱老瞥了眼東方無忌,交代道。
童老點點頭,擋在東方無忌面前,和他交了手。
“小子,今日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拯救不了你。”
朱老步步緊逼,陰測測盯著凌風,道“速速跪下磕頭道歉,或許這樣,我可以留你一條全尸。”
“跳梁小丑,不足道矣。”
凌風連正眼都沒有打量過朱老,而是云淡風輕的牽著素心因為擔憂,滿是細汗的柔荑,轉身便走。
那從容的模樣,仿佛是和美女在游山玩水一般。
濟苦海本來還有些擔憂,此刻見到凌風如此淡定的模樣,心已經有了底氣,也干在一邊,不插手。當然,他算出手,也不是朱長老的對手。
“孽障,死。”
見凌風狂妄到幾乎沒有了邊際,朱長老又氣又怒,掌風如刀,當頭朝凌風絞殺而去。
在此刻,凌風背后的虛空浮現出一絲詭異的波紋,一只蘊含磅礴元氣的手臂貫穿而出,將朱長老逼退了幾步。
“是那個王八蛋敢阻擾本長老擊殺凌風?”
朱長老摁下內心的殺意,死死的盯著那個空間漩渦。
“老匹夫,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動我們少主。”
在此刻,翻涌的空間漩渦里,跨出三道身影來。
正是神域鎮天道的客卿,李老,柳老等三人。
“柳老,你去幫東方宗主,李老,你們兩人幫我好好招待下,這個從天闌之城來的客人。”
凌風淡淡的瞥了眼面色鐵青的竹長老,譏笑的說道。
他是個非常精明的人,在見到辰家兩個天人境長老的時候,意識到不妙,暗自捏碎了傳信玉符。
柳老,李老,三人來的時候,因為神域鎮天道特殊的聯系方式,凌風早已經感應到了。
“嘿嘿,少主說的在理,人家長途跋涉來到我們的地盤,若不在他們身留點痕跡,實在不是我們神域鎮天道的待客之道。”
三個神域鎮天道的客卿面帶獰笑,各自分開,招待起兩名辰家的天人境王座來。
素心被凌風抓著的柔荑不由的緊了緊。
她此刻在真正的意識到自己和凌風的察覺。
眼下這個小男人,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遇到危險,倒地耍潑,耍無賴,甚至抱著自己大腿,要自己幫忙的小人物了。
他、他真正的成長起來了。
成長到連天闌之城的紅品家族都要退避三舍的地步了。
現場陷入激戰,凌風卻一副云淡風輕,笑看風云的模樣。
除了廣場打的如火如荼外,天意門周遭山林,也時不時的騰升起兵器觸碰產生的激烈火花。
不到片刻,一個個神域鎮天道的強者從附近的山林飛射而來,落入廣場內。
這些人每一個修為都達到了生死境,神色匆匆,甚至連衣裳都帶著血污。
“啟稟少主,辰家埋伏在天意門附近的釘子,已經全部拔出,一個不留。”
一個穿著神域鎮天道統領服侍的年男子,單膝跪在地,對著凌風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