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的最后一天下午放學后,趙硯收拾了一下行李,與范龍在校門外匯合后,就去車站了,從明天開始就是為期7天的長假。www.geiliwx.com⊙,
大明的假期不像陸揚那個世界那么多,但每個假都有三到七天的假期。
比如春節7天、元旦7天、端午5天、清明3天,中秋3天,除此之外,在位皇帝的誕辰也會放3天假。
大明如今在位的皇帝是朱鴻柭,年號興元。
在這里,順便介紹一下大明如今的政權架構吧!
現今的大明,皇帝之下,設中書省,中書省由丞相負責,統管六部,六部自然是兵部、戶部、吏部、吏部、刑部以及工部。
正常情況下,皇帝無權干涉丞相施政,如果丞相施政過程中,犯下重大錯誤,督察院御史會上表彈劾,其他官員也有彈劾丞相的權力,一旦有超過半數的一二品大員彈劾丞相,皇帝便可罷免丞相,另擇賢能。
即便丞相沒有任何過錯,最多連任十年,也要讓位。
六部由六部尚書負責,最長任期同樣只有十年,六部之下為司,六部與各司部總部都在京城。
司部之下,則是局或者署,局、署一級的部門遍布大明各大小城市,實際管理各地。
大明如今的疆域很大!總面積1364萬平方公里,國土之大,僅次于俄國,像陸揚那個世界的南北朝,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便已經被大明納入版圖之中。
目前,大明38個省,在全球屬于三大超級大國之一,與俄國、美國三足鼎立。
如今的三個超級大國都是二戰最大的贏家!
希特勒發動了二戰,將一批野心勃勃的新興國家帶入深淵,也將幾個老牌工業強國打傷打殘,比如英國、法國。
和陸揚那個世界一樣,二戰開始不久。德意志大軍便攻陷法國全境,打殘英國縱橫四海的強大艦隊,二戰結束的時候,英國首都倫敦都被打成了廢墟。
這幾個國家的命運和陸揚那個世界的歷史沒太大差別。德意志大軍最后也是在進攻俄國的時候,敗在西伯利亞寒流之下。
不得不說,西伯利亞寒流實在是太強大了!
一戰的時候,拿破侖橫掃半個地球的大軍進攻俄國的時候,被俄國堅持到西伯利亞寒流的到來。幾十萬精銳大軍愣是凍死無數,直接導致拿破侖功敗垂成。
希特勒只是步了拿破侖的后塵罷了。
二戰時期,朝/鮮本來已經被日本打下來了,但日本貪心不足,還想進攻大明,最終被大明趕回日本島,朝/鮮從此也就納入了大明版圖之中。
不過,朝/鮮一族一直有人呼吁恢復舊國,幾乎每隔幾年,都有朝/鮮王族向大明上書。請求恢復他們的國家,每次姿態都擺得很低,表示恢復舊國之后,愿尊大明為上國,只是一直沒有成功。
話題扯遠了,言歸正傳!
這次與趙硯一起回溪城的,有范龍,還有樓文昊、霍琴琴、王婷。
元旦長假,樓文昊、霍琴琴他們自然也是放假的,在車站匯合的時候。樓文昊等人都有點驚訝趙硯這次的行李之多。
王婷指著趙硯腳邊的兩個大行李包,嚷道:“哇!趙硯!我記得你來的時候都沒這么多行李吧?這次回去怎么這么多了?這兩個大包里裝的都是什么呀?”
樓文昊彎著腰捏了捏趙硯腳邊的那兩個大行李包,抬頭問:“阿硯!你別告訴我這都是你帶回家的禮物?”
霍琴琴微笑看著,沒有出聲。但眼里也有好奇之色。
趙硯還沒有回答,一旁的范龍就失笑一聲,拍拍手邊的行李箱,道:“還有這個箱子呢!這個箱子里的東西也是阿硯的!這次他最少買了上萬塊的東西,全是給他爸媽、大姐還有小妹的禮物!”
王婷:“嘖嘖!這有錢了就是不一樣啊!讀大學都能讀發財!我也是服了!”
樓文昊嘴巴張了張,忽然將其中一個行李包拉鏈拉開。看著里面一套套全新的冬季衣服,咂舌不已。
“阿硯!你真舍得!”
王婷忽然望向范龍:“哎!對了!范龍!你最近不是一直在跟趙硯混嗎?趙硯發了財,你有沒有發財啊?這次回家有給你家人買禮物嗎?”
王婷這么一問,樓文昊和霍琴琴便都望向范龍,趙硯也笑瞇瞇地望向范龍。
只見范龍咧嘴笑著拍了拍旁邊座位上的一只嶄新的藍色行李包,笑呵呵地說:“當然有了!阿硯對我可不小氣!不過,我沒他那么大方,只買了兩千來塊的禮物帶回家!”
“不會吧?你也買了兩千多?”
王婷不相信地走上前要去檢查范龍的行李包,明顯得羨慕嫉妒恨,樓文昊也很有點兒羨慕,也走過去看范龍包里的禮物。
霍琴琴沒有過去,但眼睛也望著那邊。
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范龍的包上,趙硯想了想,拉開手邊的一只行李包,從里面拿出一條紫紅色的圍巾微笑著遞給身旁的霍琴琴。
霍琴琴望著遞到自己面前的圍巾,還有趙硯的笑臉,有點怔,想笑卻又笑得勉強,她已經知道趙硯與肖夢月走到一起了。
“謝謝!”
她終是接了過去,王婷眼尖,偶然一回頭就看見了霍琴琴手里那條圍巾,眼睛頓時睜大,尖叫道:“哇?琴琴!你手里那條圍巾是從哪兒來的?我記得你剛才手里沒有的!是不是趙硯?是不是趙硯送給你的?哎呀呀!趙硯!你這也太偏心了吧?霍琴琴是你老同學,難道我……”
嚷到這里,王婷也許是意識到自己與趙硯關系并不親近,目光一掃,瞥見身旁的樓文昊,眼睛立時一亮,聲音又連續起來。
“難道我和樓文昊就不是你的老同學嗎?你送禮物,為什么我和樓文昊沒有?趙硯!你說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樓文昊沒有反駁,也沒有出聲,但望向趙硯的眼神卻有點兒郁悶。
范龍在旁邊笑呵呵地看笑話,霍琴琴臉紅著解釋:“這、我、王婷!你、你誤會了!這、這是我讓趙硯幫我買的!我馬上給他錢的!”
“什么?你讓趙硯幫你買的?趙硯!你自己說是不是?”
王婷明顯不相信霍琴琴的解釋。
霍琴琴還想幫趙硯掩飾,趙硯卻笑瞇瞇地伸手制止了他,從剛剛拉開的行李包里,翻出一雙黑白相間的拳套扔給樓文昊。
笑道:“耗子!這個送你的!我們幾兄弟里面,就你功夫最稀松也最瘦!以后沒事多練練!”
“我的呢?有沒有我的?”
王婷見自己喊了半天,反而幫樓文昊喊了,不由更加的不平衡。
趙硯本來是沒有給王婷準備禮物的,畢竟王婷和他確實說不上關系親近,不過此刻大家都在,霍琴琴和樓文昊都給了禮物,范龍跟著他也賺了錢,王婷又表現得這么想要,想了想,便從行李包里翻出一只真空包裝的鹽水鴨遞給她。
王婷:“……”
樓文昊:“不會吧?”
霍琴琴:“啊?”
范龍捂著嘴偷笑。
王婷傻傻地接過那只鹽水鴨,無語地望著趙硯,撇著嘴問:“趙硯!你什么意思啊?霍琴琴你送的是圍巾,樓文昊你送的是拳套,為什么送我的就是鴨子?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吃貨啊?”
旁邊的范龍聞言笑得更狠,肩膀已經抖動的厲害。
樓文昊和霍琴琴也很想笑,正忍得辛苦。
趙硯本來沒想這么多,但剛聽了王婷的質問,此時他也想笑。
“沒有!你想多了王婷!如果你覺得我是這個意思,那就還我!”
“嘁!想得美!”
一聽趙硯想收回去,王婷馬上將那只真空包裝的鹽水鴨抱在胸前,話鋒也馬上轉變了。
就在趙硯等人在車站一邊等車一邊閑話逗趣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在南京城東區一家快遞公司門前停下。
“等我幾分鐘!車錢照算!”
“好!行!沒問題!”
車里的對話聲響起又結束,后座的車門打開,一只擦得锃亮的黑色防軍款皮鞋落地,跟著是另一只,深灰色牛仔褲、黑色夾克,一絲不茍的三七分發型。
是納蘭競秀。
天已經很冷,但他衣著依然單薄,多年習武,在這樣寒冷的天氣里,他穿得如此單薄,卻似一點都不覺得冷。
下車時,他從懷里掏出一副墨鏡戴在臉上,然后才舉步走上臺階,走進眼前這家快遞公司。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
柜臺后面的工作人員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她看見納蘭競秀進門的時候,是空著雙手的。
“寄點東西!”
納蘭競秀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本巴掌大的黑皮小冊子,女工作人員怔了怔,隨即恢復笑容,道:“可以!沒問題!稍等!”
女工作人員說著,從手邊拿了一張快遞單子遞到納蘭競秀面前。
讓人意外的是,納蘭競秀在快遞單上寫的郵寄地址竟是南京翰林學院!他從翰林學院坐車來到這里,居然是為了寄一個小冊子回翰林學院?
在收件人姓名一欄,他寫下“趙硯”兩個字。
而在寄出人那里,他寫下的名字卻是:胡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