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冷然道,“要我幫你把手砍下來嗎”
那骷髏面具冷笑了一聲,雙手離開汽車。愛玩愛看就來網l。滑著輪滑,展開雙手作出在空中飄的動作,隨著慣性瀟灑遠去。
在那人的背后還有一大群正戴著各種恐怖面具的人在打量著符昊。
此時已經夕陽西下。
有血紅色的光從這些人的背后照過來,使得他們像一群被浸在血里的死人。
因為符昊剛剛威脅過那個骷髏面具。所以那人滑過去后,其他那些人一齊都照符昊看過來。雖然看不到臉。但符昊能清楚的感覺到這些人有嘲笑的表情。
那為首的是一個戴著慘白面具的家伙。那面具的額頭上還寫著god上帝三個字母。
他五指抖動著,沖著符昊作了一個手指輕蔑的捏死人的動作。
這些人顯然都是想要在今天晚上搞清洗的人。跟之前在超市里見過的那些人完全不同。
這是這些人狂歡的夜晚。
符昊驅車而出。
車輛迎著夕陽,有一種金黃色的光暈的感覺。路面上的車流已經在明顯的減少。
對于那些真正的普通民眾來說,早早地回自己的家里是一件正確的大事。
雖然,清洗日的真正目的極有可能,也就是為了干掉這些普通人。
符昊的車開到一個高架橋上的時候,他忽然看到油表報警燈在閃。
那汽車的游標已經降到了底。
“x的。這是怎么回事”
符昊緩慢的往前開了一段后,停了車。自己從榆樹街出來的時候是專門加滿了油的。此時的這個情況顯然是不正常的。
這樣堅持著往前走。顯然是走不了多久的。
等車完全沒油后,他從車上下來。此時車停在一座高架橋上,外面已經空無一人。
此時夕陽西下,暗紅色的最后的血色光暈讓人像站在地獄里。
對符昊來說,沒有車最大的問題是要走路。美國的城市大而空曠。在這種地方,沒車顯然是個大麻煩。
但問題是外面路上幾乎已經沒有人了。偶爾有過路的車輛。但是。他們看到符號后。幾乎跟見鬼了一樣們猛沖過去,根本沒有停的意思。
符昊也能理解這些人。此時已經是大清洗之前的半個小時了。
這些普通人已經是在逃命,這種情況下不可能有人會停下來了。
“看來只能這樣往前走了。”晚上既然作任何事都不算犯罪,那么搶輛車應該不是問題吧。
符昊到車上去取了自己的衣服。下車的同時取了一副牌在自己手上。但他站在地面上的時候,忽然卻聞到了一陣濃濃的汽油味兒。
有車的地方肯定會有汽油味。但是,符昊覺的這次味兒有一點兒大。
他順著味道趴下來看了一下,那車底下有一大灘的汽油。
“漏油”這車已經沒有油了,居然還漏出這樣的一個油底子
此時,停車已經有幾分鐘了。所以原本并不明顯的問題變得明顯起來了。
符昊有些皺眉,他探出右手,伸過去摸了一下那個漏油的位置,那里有個銳利的菱形鈍口。“果然是人為搞出來的”符昊起身后看著自己手上的油污這樣想。
這不可能是送車給自己的金發美女干的。那就只有可能是自己進超市買東西時有人對車動了手腳。
他對車的了解不多。僅僅只是停留在會開會寫輪子的程度,“誰在暗算我呢”
這個世界上肯定會有一些無聊的人,會去干一些無聊的事。但在大部分情況下,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
在大清洗之前,破壞別人的車,顯然是有目的
但,發現這一點之后他反而不著急了。
既然有人故意損壞了自己的車。那就必然,不會這樣算了。
他正在這樣想的時候,遠處已經有巨大的摩托車的轟鳴聲傳來了。
那種卸掉了靜音裝置的摩托為那些小混混所鐘愛。此時那巨大的轟轟聲音在這種十分寂靜的高架橋上顯得十分的刺耳。
符號抬頭打量著那個方向。
遠處的橋頭有五六輛摩托車和一輛中巴兩輛雪鐵龍組成的車隊開了過來。
他們顯然是來追符昊的。因為他們看到符昊停著的車后就也停了下來。
此時還沒有到大清洗時間。
所以他們并不急。
那其中一輛雪鐵龍上下來的一個戴著慘白面具的男人,他手中拿著一把,大砍刀。
之前在超市門口上車時,符昊曾經看到過。他曾經對符昊做過一個捏死你的動作。
此時,這人慢慢的悠閑的往前走。
沒人說話。
他們的態度有種正在驅趕入網的獵物的悠閑感。
那慘白面具的男人此時一邊往前走一邊,舉起手中的大砍刀,如招手般的揮動著。在用他的刀跟符昊打招呼。
他們大約并沒有想到符昊會朝著他們走過去。
所以看到符昊朝他們走過去的時候,這些人有一瞬間的發愣。
世界安靜。
之前那些摩托車的轟鳴聲已經停下來了。
所有人只聽到符昊的腳在水泥路面上踏出的噠噠的聲音。
他走的并不快,因為時間還很多,還沒到大清洗的時間。
符昊一直走到這些人七八米遠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你們弄壞了我的車。”符昊這樣說。
那為首的慘白面具大約忽然覺得這其實就是一個不知道自己處境的傻叉。
所以他跟旁邊的那些人對看了一眼后,一起大笑起來。
符昊在這些人的笑聲中,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副克牌,然后嘩啦的展開。
他此時的“牌皇”異能已經達到了四級。那五十四張牌,在他的兩手指間,如精靈般的移動。因為移動的太快,所以,看在那些面具男們的眼中,反而有一種懸停的錯覺。
那些原本在大笑的面具男們,忽然的停下了笑,有些笑不出來的感覺。
這些小混混們大多參賭,顯然能看出來符昊此時手中的技術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帶頭的慘白面具男看了一眼身邊的大
大群人之后,問了一句,“你他,想干什么”
符昊淡淡的說,“我想要一輛車代步。”
他一只手單手運牌,那些牌在他的右手間向上如噴泉一般的飛舞,瘋狂紛亂,但卻偏偏有如被引力吸住了一樣,飛回到手上。一邊用另一只手指著那個慘白面具背后的車說,“你那一輛就可以。”